“幹嘛都這樣看着我們?”宋梨略微有些不自在。
“那什麼……”羅小小眼神古怪的看着她和厲梟,“你們昨晚挺激烈的啊,就是我想知道一個問題:那種時候互相罵髒話是不是特別有益於助興啊?比如你他媽過來,我他媽過去的,好像還挺帶感的。”
顧遠舉了舉手:“我昨晚也聽到了,咳咳,同想知道這個問題。”
宋梨聞言一愣,等反應過來,耳根子上浮起了一層薄薄的緋色。
昨晚……
“如果我說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你們信嗎?”
羅小小搖頭:“反正我不信,我都聽到了牀板被撞擊的聲音了。”
宋梨:“……”
相比較於宋梨的不自在,厲梟倒是比昨天心情好了些,他勾了勾脣角:“你們找個人試驗下不就知道了。”
“就是因爲沒有人,才問你們啊。”羅小小的八卦之魂似乎是起來了。
宋梨快速喝完粥,也不管身後的人什麼反應,就上樓了。
厲梟望着宋梨的背影,心情更好了些,忽地,他眉頭一蹙,三兩步就走到她身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宋梨:“……”
我是誰,我在哪兒,你在幹什麼?
厲梟該不會和人聊着聊着突然就發’情了吧?
“你幹什麼,快放我下去。”
厲梟只語氣強勢的說了兩個字:“別動。”
等進了房間,宋梨一被他放下,就冷着臉要出去。
厲梟伸臂攔住了她,宋梨徹底火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大早上你不會就那麼飢’渴吧,你知不知道剛纔那樣有多丟人,別人會怎麼想你和我——唔……”
厲梟直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脣,反反覆覆裏裏外外都深深吻了個遍,直把她吻得氣喘吁吁,再也兇不起來,才聲音低啞的道:“寶貝你是不是傻?”
“我哪裏傻了?”
“你來姨媽了……”
“你怎麼知道,我明明沒有——”
宋梨的聲音頓住了,她忽然意識到,她好想生理期確實是在這幾天,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她一是沒有想起來,只是厲梟爲什麼會知道,忽然她臉上浮起了淺淺的粉色,再回頭看了看身上的裙子,果然後面紅了一片,而她剛纔居然就這樣在攝像頭面前晃悠。
如果不是厲梟及時把她抱了起來,她還不知道要有多丟臉,宋梨有些窘迫的紅了紅臉。
然而,更丟臉還在後面,當宋梨換了條褲子下來的時候,羅小小挪逾的對宋梨眨了眨眼,那眼神分明就是“你倆真是一刻都等不了,激烈到連裙子都不能穿了,所以現在換了條褲子”。
宋梨:她不是她沒有。
如果她現在解釋說只是大姨媽弄到了褲子上,是不是沒有人會相信。
晚上的時候,所有人到了樓下大廳,坐等敲門聲,然而一連三天晚上都沒有
等到,宋梨不由覺得會不會是蘇冷冷聯合顧遠在逗他們玩。
所以第四天晚上,並沒有人在樓下等了。
進了衛生間的時候,宋梨剛把睡褲脫了,就聽到了“咚咚咚”的聲音,腦子還不是很清醒的她,慢半拍的想起來,真的有敲門聲!
她驚得差點把尿給憋回去,不過還是慢吞吞地上好了廁所,就在她以爲剛纔的敲門聲是錯覺的時候,敲門聲又響了起來,準確來說,已經不能算是敲門聲了,同時伴隨着悽慘帶着哭腔的女聲。
“救命啊!救命啊!有沒有人啊!快救救我啊!求求你們開門,救救我啊!”
宋梨聽得心跳都亂了,一股子恐懼涌上了後背,她出了衛生間,猶豫了下,還是朝大門口走去,拍門聲越來越劇烈,宋梨感覺到門在晃。
就在她猶豫着要不要開門時,她聽到門外傳來了門哼的聲音,接着就是什麼倒在地上的聲音,然後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腳步聲,而且是好幾個腳步聲,等了一會子,腳步聲開始越來越遠。
宋梨咬了咬牙,還是打開了門。
外面空蕩蕩的,除了風什麼都沒有。
正當宋梨鬆了口氣的時候,她忽然嗅到了一股子血的味道,藉着月色,她低下了頭,地上有着點點血跡,而大門上也有着血色的手印。
——
宋梨失蹤了。
宋梨又一次失蹤了。
這一次是真的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
第一個發現宋梨不見了的人,當然是厲梟。
他一開始之所以不在房間,是因爲他拿着煙跑到三樓的陽臺抽菸了。
等到他回到房間,並沒有看到宋梨,又跑到樓下洗手間、雜物間、廚房、院子,一樓翻遍了沒看到人,厲梟跑到二樓,就在他以爲宋梨被他逼急了,偷偷跑到羅小小他們房間了,然而並沒有宋梨的蹤影,不僅是羅小小和蘇冷冷的房間,秦澤的房間、顧遠他們的房間,整個二樓和三樓都沒有找到人。
厲梟跑轉身打開一口的大門,開始找尋了起來,剩下的人除了蘇冷冷,基本上都出去找了,然後天都快亮了,還是沒有找到宋梨。
厲梟疲倦的回來的時候,秦澤就站在大門口,雙手環胸,也不知道等了厲梟多久。
“我發現了一點線索。”秦澤說。
厲梟目光一緊:“什麼線索?”
“我在地上發現了血跡,雖然只有一滴,但是你看這泥土。”秦澤說着蹲了下來,手指點了點地上,“有沒有覺得這些泥土有些新,像是在掩蓋什麼痕跡一樣,但是因爲夜晚太黑,所以遺漏了一點血跡,就是這裏。”他說着又起身,點了點門,“還有大門,你有沒有發現,大門比我們剛開始來的時候乾淨多了,尤其是這一塊,就好像這裏原本有殘留下什麼一樣,爲了不讓我們發現異樣,所以那些痕跡被擦去了。”
聽完秦澤的話,羅小小道:“你觀察的好細緻,只是如果是人爲的話,短時間裏清除這些血跡好像很難吧,而且還要擦門,這些都需要花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