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清明幽深,仿若無底的黑洞,一眼望不見底,無端的令人從腳底生出寒氣,再竄向四腳百骸,直至全身。
雲月的大腦一下子當機,心神俱怕。
少女緩緩接着上一句道:“像你這樣的,識時務者但又不會背叛本殿的。”
雲月艱難的嚥了口水,正想表明誠意。
卻見少女神態又恢復了輕鬆,復靠在椅背,臉上帶着笑容,“你知道上一個背叛本殿的人怎麼樣了嗎”
雲月愣愣的搖頭。
“我將他的肉體抽皮扒筋,把他的靈魂困住,永生不得投胎,卻又死不了。”
雲月嚇的連忙跪在了地上,顫抖道:“臣必將永生永世忠於殿下,萬不敢生出一絲異心。”
五皇女走了。
蘇嫿滿意的起身。
“宿主,你剛剛嚇五皇女的氣勢好足啊,不愧是拿過小金人的人。”
蘇嫿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衣服,“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是本女神不會的,啊,無敵是多麼的寂寞”
“”宿主根本誇不了。
嘚兒纔不會承認,它剛剛說話,是因爲它在系統空間裏也受到了驚嚇。
果然,宿主就是演的,它居然還嚇到了。
真的是丟機的臉。
以後它還怎麼在小花面前維持它英明神武的形象
自見過五皇女以後,蘇嫿在府裏開始過起了養老般的生活。
而範瑞菡一行人也被蘇嫿弄到了府裏,範瑞菡的母親由聖手照顧着,每天大把天材地寶調養着,身體也是一天天的好起來。
眼見母親的身體開始好起來,外面關於三皇女登基的傳言也開始出來了。
範瑞菡不禁着急,每天都來求見蘇嫿,卻讓蘇嫿讓人打發走了。
笑話
她請人來是來幹活的。
不是請人來讓人催她幹活的。
“宿主,三皇女都要登基了,你不阻止她嗎”
“阻止什麼有女主大大在,還怕三皇女登基我還是好好想我的正事怎麼搞。”
“正事boss的黑化值不是已經很低了嗎”
“誰說這個了,我是說給男女主戴綠帽子。”蘇嫿有些氣,“我現在只戴了一頂,還有四頂等着我去戴呢萬一帽子發遲了,男女主怪我怎麼辦”
嘚兒:“”
感情宿主覺得她發帽子男女主還得感謝她不成
她以爲自己這是在做好人好事嗎
“那當然,不用謝。”
蘇嫿雙手捂胸,只感覺曾經在這裏戴着的紅領巾更加的鮮豔了。
當晚。
蘇嫿在牀上跟boss折騰了一波之後,就悄悄離開了。
方府。
某間房內。
方子正看着慕容楓,眼裏有着複雜,“慕容公子,如果你接受不了玉寒有其他的夫婿,那就請你離開吧。”
慕容楓低着頭,沒有說話。
那日,得知蕭玉寒和方子正關係的他,出門買醉。
沒想到卻是迷迷糊糊的與徐香凝發生了關係。
後來徐香凝說要對他負責,要娶他,他嚇的逃跑了。
結
果來到青城,又與她相遇了。
得知她毒還沒解,他放不下心,又留了下來,爲她研究解藥。
方子正看了他一眼,站起了身,“既然你做不出決定,那你還是離開吧,玉寒身邊不需要接受不了她全部的人。”
說完,方子正轉身離開,留下慕容楓一人徵徵的坐在房間發呆。
方子正出了房間後,垂在身側緊握着的拳頭放了下來。
曾經,他也想獨自一人霸佔蕭玉寒,但是自從被三皇女侮辱了以後,他就覺得自己沒有了這個資格。
他其實是很羨慕慕容楓的,敢於表達自己的想法。
夜色下,方子正停下了腳步,看着不遠處燭火亮着的房間。
他知道,那是霍景鴻的房間。
今晚,她在那裏。
正想着,卻見屋內迅速出來了一個人,方子正還沒看清,就見蕭玉寒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
方子正連忙迎了上去,“玉寒,怎麼了”
蕭玉寒見到方子正,忙道:“快、快派人去追,景鴻被人擄走了。”
蘇嫿帶着霍景鴻,直接來到了一處花樓裏。
對着她準備好的十幾個老弱殘醜的女人道:“今晚,好好伺候這位公子,知道嗎”
蘇嫿將人扔下,又找了個地方,換了一身夜行衣。
“宿主,你幹嘛換衣服不是穿的一樣的嘛。”
蘇嫿翻了個白眼,“女主的男人,特別是剛剛還在啪啪啪,髒死了。”
“”剛剛宿主沒屏蔽它,它都要長針眼了。
真沒想到,人設那麼高冷心機的女主,在牀上居然這麼多姿勢的。
今天又是一隻長了世面的機。
“不對,宿主,你不是說你不生產綠帽子嗎”
“哼。”蘇嫿冷哼一句,“記得原劇情是誰親手斬了boss的頭嗎”
嘚兒一愣,好像是霍景鴻。
“那個智障,居然敢砍我boss,如此大膽的人,本女神很是欣賞,就爲他破個例,親自生產個綠帽子。”
“”宿主的理由總是這麼強大,讓它無法反駁。
還有,宿主的欣賞也太可怕了吧。
蘇嫿換好衣服便拂袖離去,深藏一身的功與名。
另一邊。
方子正派人出去找霍景鴻,蕭玉寒卻非要親自跟着去找。
結果路上被三皇女的人認了出來,兩人逃跑時分散了,蕭玉寒在被三皇女的人圍堵追截時,被秦子凡救了。
如果蘇嫿在這裏,一定能認出來,這踏馬是男主之一,也是江湖上武林盟主的兒子。
蘇嫿回了府裏,輕悄悄的上牀,剛鬆了口氣,就被牀上的人兒抱住。
少年抱的緊緊的,將頭枕在了蘇嫿的肩膀上,聲音很小:“你去哪裏了”
“做好事了。”蘇嫿環抱住他。
“我以爲”
少年的話沒說下去,他明明知道了她的心意和決心,可還是會擔心害怕。
他怕,少女會討厭這樣患得患失的他。
“什麼”
“沒什唔。”
炙熱的吻,將少年所有的不安都吞嚥到喉嚨裏。
氣溫漸漸身高,少女翻身將少年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