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還會玩針。”
馮東盛拍拍手,一個武者又押出來一個人,這個人,赫然是許夢枝。
“你怎麼會在這裏”安易的眉頭皺了一下。
“你管我啊。”
女警瞪了一眼安易,沒想到上次發生那種尷尬的關係過後,兩人再次見面,還是這麼尷尬的局面。
“馮東盛,你既然敢動她,就要做好準備,本來你是必死,現在,你求死不得。”
安易還沒說話,另一邊的許夢枝嘴一撇。
“安易你什麼意思巴不得我死呢是不是都這樣了,你不應該先安撫一下他麼比如說不殺他之類的。”
“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動的了我的女人。”
“你去死吧,誰是你的女人”
許夢枝彷彿被戳到了痛處,一下子就惱了。
“我靠,別人那上趕着想當,你這好不容易上位還委屈你了”
“是個屁,我許夢枝跟你沒有半點絲毫的關係”
“你們有完沒完”馮東盛被這狀況給搞的有點亂,自己這邊還沒動手,倆人先給吵起來了。
“你給我閉嘴,老孃今天必須要跟他拼了,這個王八蛋。”
許夢枝擼起袖子就要往前衝,直到被一把鋒利的刀子抵住了喉嚨才安靜了下來。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安易別想着救人了,先想想你自身的處境吧。”
一旁又鑽出來了三個武者,這應該是馮家,最後幾個武者了。
心思被人看透,安易也不尷尬,緩緩站在原地,卻在不斷的尋找着最好的機會。
安易可以感覺的到,在附近,還有一股氣息鎖定着許夢枝。
“把你手上的武器都扔了。”
馮東盛似笑非笑的看着安易,頗有一股有恃無恐的感覺。
“針啊,可以扔。”
安易隨意一抖,一堆細針掉落了下去。
“好,果然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既然你這麼配合,那不介意把捅自己一刀吧”
馮東盛點頭,示意一旁的武者遞過去一把短刀。
安易隨意的接過短刀,看了一眼。
“安易,你別犯傻啊,他們不敢怎麼樣我的。”
許夢枝見安易真有點想動手的跡象,不由的也慌了,趕緊出聲阻止。
安易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沒有說什麼,手中短刀反握,一把插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哈哈,痛快,既然這麼痛快,那咱們這個遊戲,就慢慢玩。”
馮東盛看到插在安易腿上的刀,還有不斷流血的傷口,拍手稱好。
殷紅的血液緩緩流出,很快便浸溼了整個褲腿。
血液順着褲腿,滴答滴答的流了下來。
一邊的許夢枝整個人呆在了原地,心中似乎是什麼東西被打翻了,充滿了一陣莫名的感覺。
殷紅的一片此刻是那麼的顯眼,扎的她的眼睛模糊一片。
“現在,跪下,跪到我面前”
馮東盛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着安易咆哮道。
安易臉上依舊平靜,但是眼中卻有一絲精芒出現。
那股緊緊鎖死許夢枝的氣息突然鬆開了一下。
安易的腿彎曲了一下,似乎真要跪倒在地一般。
“不要”
不住了,大聲的喊道。
“哈哈,安易任你多張狂,最後還不是要跪在我面前”
馮東盛叉着腰,想要盡情的享受着他這光榮時刻。
安易嘴上突然出現一絲冷笑,身體如同彈簧一般彈出。
殘影瞬間到達許夢枝的身邊。
伸手一把抓住那鋒利的刀刃。
一拽一提,刀刃旋轉一週,插入了那武者的體內。
安易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快速,抱過許夢枝的瞬間,轉身掐住了馮東盛的脖子。
本來趾高氣揚的馮東盛,臉上的笑容來不及收回,就被掐住了脖子。
“住手放下我家少爺”
幾個武者反應過來,趕緊圍在了安易的身邊。
“沒事,不用管他,他不敢怎麼樣我。”
馮東盛雖然說話都已經變得極爲艱難,但是卻依舊很自信。
“我想知道,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自信。”
“是我葛家。”
這時候一個老者緩緩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葛家很厲害麼”安易似笑非笑的問道。
“呵呵,你不會不知道的,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吧,馮家畢竟是我們葛家附屬家族。”
那老者緩緩說道,聲音似乎不容置疑。
“我要是說不呢”
安易看向那老者的眼光充滿了危險。
自己腿上這一刀,就是做給這老者看的。
“陰了老子這麼久,現在出來裝逼,可能麼。”
“你不可能說不,不管你再怎麼折騰,這靜海市都是七大勢力的天下,你鬥不過葛家的”
“呵呵,是麼”
“安易,你儘管殺,葛家我幫你對付。”
許夢枝在一邊小聲的說道。
但是安易微微一笑,抓着馮東盛的手卻放開了。
“哈哈,你果然不敢。”
馮東盛笑了,笑容極爲的扭曲。
“你”
許夢枝看向安易,眼中不由的閃過一絲失望,剛剛對安易有所改觀,在這一瞬間,又恢復了過去。
“原來,你也不是無所畏懼,你也會退縮,那你剛纔救我是爲什麼怕我背後的勢力找你麻煩麼”
“小子,你很識時務啊,有沒有興趣加入我葛家我可以幫你求情,讓你替你之前犯的錯誤贖罪。”
老者依舊一幅趾高氣揚的模樣,在他看來,這是一種恩賜。
“贖罪這種高技術的事情,我做不了,不如你去地下贖罪吧。”
安易的手突然扭曲成爪狀,直接掃向了那老者。
老者瞬間大驚,腳跟用力一跺,身體往後暴退。
但是安易哪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龍爪手攜帶絲絲破空之聲,直接扣向了老者的臉。
“這等氣勢,你是先”
老者的話沒說完,眼前已經被一爪給蓋住了。
“跪下”
安易隨意的說道,老者身體一顫,膝蓋緩緩的下落。
“別,別衝動,您這樣的身份,殺我簡直髒了您的手。”
安易隨意的把手放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老者這樣的人,平時高高在上,一旦遇到不可能戰勝的對手,就變的比平常人還要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