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眼睛微眯,他已經明白了葛嘯天的計劃,不可謂不陰險。
這時候,張天磊已經帶人過來了。
看了張天磊一眼,安易突然眼中出現一絲光芒,對許夢枝說道。
“你先想辦法把我弄出去。”
“想出去,做夢我告訴你,今天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離開這裏一步”
張天磊身後跟着七八名警察,意氣風發的站到了安易的面前。
“去,把許夢枝給我抓起來,不分身份,在這裏胡鬧什麼”
張天磊一指許夢枝,但良久,身後的人都沒有行動。
開玩笑,張天磊剛來,不知道許夢枝是什麼人,但他們清楚啊,那可是許局長的親戚。
“哼,原來也是個有後臺的人,怪不得敢這麼囂張的跟這個罪犯混在一起。”
“罪犯他現在已經不是了,剛剛我已經問清楚了,裏面有一些誤會。”
許夢枝將手機遞給了張天磊。
同時,在安易的耳邊低語道“毒品的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唐糖是主犯放不出去,要被連夜審查,不是我”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盡力了,放心吧,我自有辦法。”
在兩人悄悄討論的同時,張天磊出發一聲驚呼。
“不可能”
只見他的臉色猛然變的漲紅,狠狠地咬着自己的牙。
在掛斷手機的一瞬間,張天磊望向安易的眼中,出現了一絲猶豫,但最終,還是深深的吸了口氣。
畢竟安易在這件事上並不是主犯,所以可以被保出去。
“你贏了,但希望你以後別被你逮到,不然,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張天磊將手機還給許夢枝,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不是說,我要能把事情平了,你就給我跪下道歉麼”安易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別太過分,我不是不能弄你,只是你還不配讓我費這力氣。”
張天磊咬着牙說道,他確實有他的自信,若真逼急了,絕對能讓安易不好過。
“切,說大話誰不會啊,有本事你來啊。”
“你別太過分”
張天磊一口鋼牙幾乎要咬碎了,向來嫉惡如仇的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挑釁。
安易看着眼睛一陣充血的張天磊,嘴邊隱約出現一絲微笑。
“你不僅留不住我,連那邊我的女人你的留不住,你這愛說大話的廢物。”
“安易,你別逼我這後果你承擔不起”
“哼,後果我明白的告訴你,今天,我會帶走唐糖,不服就把你的本事用出來,把她看牢了,看我能不能把她搶走。”
安易大笑着揚長而去,似乎絲毫沒有把張天磊放在心上。
“這是你逼我的這裏是警局,沒有正規途徑,不可能有人帶走她”
張天磊顫抖的拿出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一個很重要的電話。
他這次已經下了狠心,死死的守住唐糖,只要今天晚上安易一出現,便讓他這下輩子,都再難見天日。
許夢枝看到這裏,疑惑的表情才漸漸地消退了下去。
看向安易離去的背影,不禁出現了一絲好笑
。
“這個人,永遠這麼讓人猜不透。”
尤其是唐糖審訊室的周圍,更是被包圍成了如同鐵桶一般。
張天磊冷着臉站在門外面,如同一隻兇猛的野獸注視着周圍,只要有一絲風吹草動,便會張開那血盆大口。
審訊室的嚴密防守,甚至連許夢枝都沒有辦法進去。
站在不遠處,看着陷入癲狂的張天磊,緩緩搖頭。
“不知道他知道真相以後會不會受不了,希望安易能夠手下留情一些吧。”
只是許夢枝不知道,安易其實內心中也是有一小點愧疚的,若不是情況緊急,他的不想用這種方法。
離開警局的安易,直奔韓家而去,如同一道幽靈一般,滲入到了韓家內部。
十分鐘後,他從韓家走出,臉上帶着一絲微笑的給許夢枝發送了一條短信。
短信的內容,是韓家剩餘的那些毒品的存放地點,還有涉及的一些家族。
接收到短信的許夢枝,沒有絲毫的猶豫,通知了警局的人,奔赴了韓家。
雖然她並沒有那個權力,但卻可以驚證據提交給她的叔叔。
看到許夢枝帶走了一大批人,張天磊的臉上泛起一絲冷笑。
“哼,以爲把人支開就行了麼他們只是些礙事的人,安易,我等你來送死”
懷着同樣目的的,不只是他一個人。
在靜海市的另一邊,一條街道之上七八輛車被人牢牢的堵在了街道之上。
車上一行人,被一羣武者緊緊的包圍在了一起。
在附近的高樓之上,還有不少人聽到風聲過來圍觀的。
“葛家韓家派人來堵這麼幾個小家族,這不是大炮打蚊子麼”
“你沒聽說麼這幾個小家族是不遠萬里來投奔安易麼,這代表的意義,可就很重要了。”
衆人議論紛紛,很明顯,對於今天這件事情的結果,頗爲期待。
“你們是什麼人我們幾家,可沒得罪你們吧”
“得罪憑你們這麼幾個鄉巴佬,能得罪葛家跟韓家趕緊滾出靜海市吧,這不是你們呆的地方。”韓立很不屑的說道。
“滾出去是不大可能了,不過可以讓他們的人頭滾出去。”另一邊,葛家的一個人說道。
聲音傳到何必午,舒三炮等人的族人耳朵裏,頓時引起的一種恐慌。
居然是靜海市的一些頂級勢力,他們爲何會出現在這裏。
“諸位,請把路讓開,我們是來投奔安易,安先生的,這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
何必午上前,皺着眉頭說道。
“安易你以爲我們在這裏跟你們這些垃圾僵持這麼久是爲什麼就是爲了等他。”韓立不屑的說道。
“不過看來,你們還是不配讓安易放在心上的,他似乎並沒有來救你們的打算。”
一衆武者的臉上露出一絲嘲笑,嘲着衆人逼近了幾步。
“你們的到底想幹什麼”舒三炮吼道。
這些人滿心歡喜的從鳴沙縣趕來,沒想到,還沒見到安易,就發生了這樣的狀況。
“給你兩個選擇,要不當衆宣佈脫離安易,並簡單的說一句,安易是個狗孃養的,我就可以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