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緩緩走到了許夢枝的身邊。
許夢枝只感覺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加快了幾分,看向安易的目光頗有些幽怨。
“本來在警局中,她就不打算出手,可看到安易,還是忍不住出來了。”
“後來,安易便一聲不吭的走了,然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不用喫飯了我不餓。”許夢枝咬了咬牙,轉身就要走。
“不喫飯,要不回去打個麻將吧,三缺一。”
“混蛋,誰跟你三缺一了,那些都是你的女人,我可不是。”許夢枝嗔怒道。
“連沐雅都看的出來,你自己看不出來麼矜持是美德,太矜持就不是了。”
說話間,一隻大手緩緩扶上了她的肩頭。
“我,我還沒考慮清楚。”
許夢枝又是一陣慌亂,往後退了幾分。
雖然她還在抗拒,但是她心裏也明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安易與自己偶像的身影,已經重疊在了一起。
“這都是別人追我,我考慮不清楚,這還是別人說考慮不清楚。”
安易一臉惆悵的拿出了隨身攜帶的一個小鏡子。
“難道,我變得不帥了”
“也沒有啊,還是一如既往的帥氣,嗯,你看這鼻子這眼睛,長得真是腔調,嘖嘖。”
“你說,我爲什麼這麼會長”
安易扭頭看去,許夢枝已經扭頭走了。
“我回家處理一些事情,等回來以後,給你一個追我的機會。”遠處許夢枝朝着安易揮了揮手。
“呵,女人,想追我就直說,口是心非。”
“安先生,我等願意聽憑您發落。”
安易返回別墅門口,那些葛家精銳出聲提醒道。
“哦,繼續在那跪着吧。”安易隨意的揮揮手,再次走進了別墅。
“哼,他不殺我們,不就是想讓我們爲他效力麼這樣折辱我們幹什麼”
“我看,他就是想故意展現一下自己的架子,真有那架子,還會缺我們幾個人誰不知道他這根基最是淺薄。”
“就靠那三十幾個廢物撐門臉,一旦我們真加入,那在他這兒就是精銳中的精銳。”
一羣葛家精銳顯然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爲自己在安易這裏收的待遇憤憤不平。
但是隨着時間推移,安易並沒有理會他們,反而他們的隊伍,越積越大。
各家的家主,帶着一大羣族人,跪在了別墅周圍。
很快,別墅周圍又聚集成了黑漆漆的一片,不過這一次聚集的人羣,全都是跪着的,跟昨天衆人的氣勢,不可同日而語。
但那些葛家精銳,全都識趣的閉上了嘴,在這樣浩大的部隊面前,他們還真的算不上什麼。
不過這一切,都沒有影響到安易,他此時,正在別墅中爲黑劍治療。
陰暗的房間中,黑劍盤腿坐在地上,身上,是密密麻麻的銀針。
每一根銀針上面,都隱隱盤繞着一絲黑氣。
安易看了一眼面色猙獰的黑劍,輕輕嘆了口氣,走出了房間。
終究還是沒有完全踏入先天,不足以幫他將血毒全部清
理掉,不過,能暫時壓制一下也好。
安易搖着頭,緩緩進入了林沐雅的房間。
此時林沐雅已經醒了過來,不過一張俏臉之上,仍舊有些泛白。
“怎麼,看到其他三個姐妹走了,是不是心底有些失望”林沐雅輕道。
安易緩緩走上前,扶住了她的額頭說道。
“我更驚訝的是昨天你會把她倆帶回別墅,雖然情況危急,但是你們沒有炸鍋。”
“還不是爲了你,我可不想看你傷心。”
“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來老婆,我獎勵給你一個治癒之吻。”
安易說着,朝着林沐雅伸出了嘴。
“去死吧,說正事,你是不是把葛家給平了”林沐雅伸手擋住了安易的嘴。
“恩,我有些等不及,不過他家的產業我都沒有動,等着你去收割呢。”
“恩,我知道了。”林沐雅神色有一些複雜,起身就要下牀。
“你瘋了好好在牀上躺着。”安易一瞪眼,就要將她壓回牀上。
“我也等不及了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
在林沐雅的堅持之下,安易只好陪她前往了集團。
沒有葛家的支持,那一系列的產業就如同是紙糊的一般,林沐雅直接使用摧枯拉朽一般的手段,將其產業一一擊破,收入林氏集團。
這一弄,就是一天的時間,直到傍晚時分,雛形纔算是做了出來。
林沐雅輕輕伸了一個懶腰,抱住了身邊有些無所事事的安易
“大體的戰略做出來了,只要下面按部就班的完成,葛家就是囊中之物了。”
“那不是很好嘛,你的心願也算徹底放下了。”
“可是我總覺得像是在做夢,生活在這些壓力之下這麼多年,一下子全部釋放,我”
林沐雅欲言又止,幾個月前,她還在怎樣維持集團不分崩離析而小心翼翼的周旋於那些親戚之間。
到了現在,林氏吞併葛家已成大勢,從此一躍成爲靜海市排名前幾的存在。
“我們的生活會越來越好的。”安易輕道。
隨即,兩人緩緩下樓,返回別墅。
別墅外面,一些人還跪在那裏,只是比早晨,人少了一些。
“我這個人最是恩怨分明,我也給你們一次機會,沒有趁火打劫的人,再跪一晚上,明天一早重新成爲林家附屬家族,再有退縮,趕盡殺絕。”
頓時,又走了一批,剩下的人,就更少了。
第二天一早,僅剩寥寥無幾的人抓住了這個機會,這些人在以後的日子裏,無不感嘆,那一晚絕對是他們做過最正確的事。
“今天該去算一下其他人的賬了。”
這件事的主導者,葛家已經受到了懲罰,至於其他的幫兇,也該讓他們付出代價了。
“恐怕,今天你是不能如願了。”
秦伊人的身影緩緩走了進來,身邊還有程千均。
“你們兩位怎麼會聚在一起”安易有些驚訝道。
“九爺要提前宴請七大家族,多半衝你來的,而且來着不善。”程千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