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許洋看到安易的動作,眼中不屑意味更濃。
“我當是有什麼緣故,原來是藉着給老爺子看病的原因上門的啊。”
“許夢枝,你這找的什麼人啊就他這樣,像是會看病的樣子麼”許洋說道。
“你給我閉嘴。”許夢枝扭頭瞪了他一眼。
“你跟誰橫呢真以爲你要嫁入張家就能目中無人了別忘了你自己那點黑料,真當自己”
許洋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邊的兩個青年強行捂住了嘴巴。
許洋不知道安易是誰,但是他們知道啊。
在安易面前詆譭許夢枝,那慘烈的下場,他們也見過了,現在那兩個人還在醫院躺着呢。
“你們幹什麼敢做不敢讓人說啊”許洋說道。
“你別說了給老爺子治病要緊。”旁邊一個跟他關係比較好的青年擠眉弄眼道。
他們可是被家族強行禁了口,關於那天的事情,一點一滴都不能用泄露出去。
“治病呵呵,我看,他是來謀財害命的吧”
“帶着他,滾出去。”安易輕聲道。
“臥槽,你特麼還上臉了是不是”許洋當場就要暴走。
但被幾人死死的拉着,給拽到了門外。
“你們這是幹什麼那小子居然那麼囂張,不教訓他一下,我可出不了這口氣。”
許洋狠狠的咬着牙,原本想要發泄一下,找個樂子,沒想到現在受的氣更大了。
“你別亂來,給老爺子治病要緊。”衆人都有些言不由衷,教訓他,不被他打出翔來啊。
“算了,讓他先治病,等他出來我再好好收拾他。”
許洋點點頭,抱着膀子守在了門外面。
信心滿滿的他沒有發現,周圍幾人的臉色,都有一些異樣,下意識的,跟他拉開了距離。
最終,衆人搖搖頭,滿是同情的看了看他,徑直離開了。
陷入清淨的房間之中,安易的神情越來越凝重。
良久,緩緩擡頭,取出來自己的銀針。
“情況怎麼樣”許夢枝緊張的問道。
“病情倒是不嚴重,但是這病的有些蹊蹺,像是被人下了陰手,但是誰沒事,會故意要害他呢”
“是不是病情很嚴重”許夢枝抓着安易的胳膊問道。
“放心吧,不嚴重,我給他施幾針,調養幾天就能醒過來。”
此時,房間外面,許川緩緩走了過來。
“家主,您來了。”
正準備守株待兔的許洋看到許川過來,立馬精神一振。
“嗯,裏面什麼情況”許川問道。
“許夢枝不知道從哪找了個鄉野郎中,我看八成是坑蒙拐騙來的,等他出來,我就給他抓起來,您放心。”
許洋很是自信的說道,在他看來,安易這一次可以說是死定了。
聽了許洋的話,許川臉色一變,看向這個還算出衆的小輩,眼中出現一絲惱火。
好不容易纔穩定住這安易的情緒,準備徐徐圖之,你特麼居然想拆我臺
“滾”
許川直接伸手,一巴掌抽在了許洋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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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您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你個混賬東西,人家好心好意來看病,你卻想要害他,你對的起我許家的家風麼”許川怒道。
“家風我許傢什麼時候有這種東西了”
許洋一陣摸不着頭腦,但還是趕緊的道歉,唯唯諾諾的說道。
“對不起,家主,我錯了,我這就滾。”
許川冷哼一聲,這才推門緩緩走進了房間。
“安小兄弟,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安易輕道。
“沒想到你不僅功夫好,而且還精通醫術,不愧是少年英才啊。”許川臉上滿是讚賞。
安易仔細的觀察了一下,許川的表情,卻不能發現出什麼東西來。
果然是人老成精的人物。
“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就先走了,過幾日我會再來複查一遍的。”
安易說完,離開了許家。
此時許夢枝一心照顧許良州,完全沒有注意到許川眼中那陰冷的光芒。
他感覺安易的威脅越來越大了,必須要找一個機會,徹底將他除掉。
想要除掉安易的,不只他一個,許家的一個角落裏,許洋捂着臉,看向安易離開的方向。
被許川抽了一巴掌的他,將所有的仇恨加在了安易的身上,若不是他,自己怎麼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小子,我許洋若不此仇,誓不爲人”
第二天一早,安易便跟着陳言一起到了公司。
今天的公司,人格外的多,娛樂公司的人,還有這個活動的相關人員,基本上都到齊了。
很多認識安易的人,紛紛上前向安易問好,沒一會兒,安易身邊便擠滿了一堆人。
“那個人不是很陳主管關係挺密切的那個人麼”
“是啊,聽說也是個什麼總,就是不知道有多大本事,能讓陳言放棄許家那位,投向他的懷抱。”
周圍的職員們,看着處於人堆中的安易,八卦心理氾濫。
“好了,大家去會議室吧,齊經理馬上就到。”
衆人聞言便全都涌向的會議室。
與其說是會議室,不如說是個會議廳。
幾百人圍坐在裏面,竟然絲毫不顯擁擠。
很快,林氏集團石都分部的總經理,齊光度帶着一行祕書,走進了會議室中。
“各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齊光度,林氏集團駐石都的各個公司的總負責人。”
齊光度頭髮微禿,僅有的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此時在聚光燈下,倒也有幾分上位者的姿態。
齊光度說完,便沒在繼續說下去,而是緩緩看向了安易。
“這位就是安總吧,年紀輕輕,便能掌管一家公司,風頭之盛,都快要將我們這些老傢伙比下去了。”
“哈哈,齊總說笑了。”
安易平靜的回覆道。
但他身邊,陳言卻是眉頭一皺,齊光度這話裏話外的意思,明顯是有點在打壓安易啊。
“不說笑,咱們集團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等我們老了,幹不動了,好有人撐起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