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賓館的房間內,一個男人從一個女人的身上爬了下來,下來後,拿起了一根菸,認真的抽了起來。
女人沒有動,而是繼續趴着,嘴裏大口喘息着,然後側過了腦袋,看向了旁邊這個好看的不像話的男人。
她實在無法想到,自己居然被這麼一個好看的男人給搞了。
“你是誰?爲什麼要救我?”
石謠看着這個男人,疲憊的問道。
“我叫林易,林動的爸爸。”
林易彈了彈菸灰,自我介紹道。
“爸爸?”
石謠一楞,你說你是林動的哥哥,我相信了,你說你是他爸,怪才相信。
林動今年十九,你最多看起來二十一二,你怎麼可能是他爸?
石謠覺得,林動被佔便宜了。
“能告訴我,你們的事嗎?”
林易在林動的夢中那段記憶中看到了這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讓林動非常痛苦。
“我……”
石謠被問到這裏,臉色一陣難看。
“你應該很清楚你的處境,如果你不老實的交代,我也救不了你。”
林易淡淡的開口道。
石謠一聽,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是啊!如果不交代出去,也許眼前這個男人也救不了她。畢竟,那些人已經對她展開了必殺令。
“我本來是林動在大學期的女朋友,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知道他是港皇的親生兒子,下一任港皇的繼承人。所以,在大學裏,能利用的,儘量利用他。可是在某一天,他出現了,他叫海陽,是一個海外富豪的兒子,他開始對我窮追猛打,我最後還是被淪陷了,所以……選擇了跟林動分手,跟了他。林動知道我移情別戀後,非常生氣。那一天,我跟海陽從酒店裏出來,正好碰到了林動。”
“林動當場大發雷霆,對……海陽動手,可是,他低估了海陽的實力,海陽不僅將他打成了重傷,還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翻,甚至還成爲了學校裏的一個笑話。那天之後,林動變了,變得沉默寡言,他選擇了棄學。我甚至都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聽到他的消息。”
“再次聽到他的消息時,是在他電視上,那是一個港皇召開的記者招待會,林動不僅出場了,同時,他也成爲了下一任港皇繼承人。我聽了這個消息後,當時非常驚訝,我實在無法想像,我跟他交往了兩年,都不知道他還有這個身份。”
“但是,比我更驚訝的是海陽,他們海家在國外勢力很大,可畢竟回國了,要是跟港皇結仇,那麼港口城無他海家立足之地。所以,他必須避免這種事情發生,那就是殺了林動,可是,林動有那麼多人保護,怎樣才能下手?唯一有機會下手的,那就是上任那一天,而且,時間必須提前。”
“所以,海陽利用我,要我在他繼任那一天給他電話,讓他提前前往港皇大廈等他。果然,他提前了一個小時當場……”
石謠說到了這裏,苦笑了起來。
“所以,你們的殺手潛伏在了記者羣中?將他暗殺?”
林易把菸蒂丟下,淡淡的說道。
“對……”
石謠點點頭。
“爲了掩人耳目,他們更是不惜對你和殺手動手?”
“他們必須殺了我和殺手,如果我們不死,此事一旦公開,那麼海家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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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石謠看着林易道。
“他們已經完了。”
林易穿起了衣服來,“離開這個城市吧!我不希望你再次出現在林動面前,否則,我會殺了你。”
林易穿好了衣服,向着酒店外走了去。
“你去哪?”
石謠看着林易問道。
“滅了海家。”
林易說完,直接合起了門。
“……”
石謠一楞,硬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
“根據本臺報道,港皇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根據有關人士報料,幫助港皇脫離生命危險的,正是港皇的那個神祕的父親。據說,此人不僅是一位來頭不小的大人物,而且一身醫術高明。”
“根據本臺報道,就在今天晚上八點,上一任港皇發佈了記者招待會,在記者招待會中,上一任港皇稱,新一任港皇已經出院了,同時,還稱新一任港皇的神祕父親也出現在了醫院,但是,至今未有人見過這位神祕的港皇父親……”
“根據本臺報料,有人猜測,港皇遇刺,有可能是仇家所至,目前警方正在進一步調查……”
此時,一棟海景別墅內,一個青年和一箇中年男人正在看着電視,電視內正是關於港皇的消息。
“沒死?他沒有死?他居然沒有死?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海陽看着電視內,面色猙獰的咆哮。
那麼近距離開槍都沒殺死他,他怎能不急?
怎能不怒。
“怕什麼?只要那個女人一死,誰能懷疑到你的身上?”
海浪淡淡的看了兒子一眼,安慰道。
“爸,可問題是,那個女人到現在還沒抓到。”
海陽真有些怕了。
他喜歡玩弄女人,更喜歡搶別人的女人玩。
哪知道,這一次搶的還是港皇的女人。
更重要的是,爲了避免給家族帶來災難,他更是不惜派出殺手去殺港皇。
如今港皇沒死,那個女人下落不明,一旦那個女人落到了警察或者港皇手裏,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還沒抓到?”
海浪皺起了眉來,“這到是個問題,看來,咱們得下一把狠手了。”
“什麼狠手?”
海陽看着自己父親問。
“一次不行,咱們可以來兩次,不是嗎?”
海浪森森的說道。
“兩次?爸的意思是?”
海陽眼睛大亮,驚訝看着自己父親。
“那支隊伍已經到港了,是該讓他們去做點事了。”
海浪沉穩的說道。
“爸,我知道該怎麼去做了,我立刻去安排。”
海陽激動的說道。
“去吧!把事情給我辦乾淨點。”
海浪吩咐道。
“是……”
海陽馬上就走。
“兩位真夠狠的,一次不行,居然還來個第二次?”
就在海陽即將離開一刻,一個淡淡的男人聲音從別墅的二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