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聰明,你想到的,我哥哥早就想到了好不好要你在這裏賣弄智商啊
安小冉聽到顧以辰批評自己的智商,顯然十分的不服氣。她掐着腰,墊着腳,伸長了脖子便反駁起來。
你說得很有道理,以辰,說下去。
安知風點點頭,表示他想聽聽顧以辰的看法。
丫頭,你現在可以把你自己想象成葉晴,你說,你要是碰上了這件事情,你會怎麼做
顧以辰站累了,他後退了幾步,屁股往下一墜,便沾到了牀墊上。
外面的大霧終於消散了,霧水結成的水珠一點點的黏上了透明的玻璃,陽光終於從烏雲之中射出來,在陽光的照耀之下,那牆上鑲着的玻璃散發着金光閃閃的光芒,像極了被精心切割的曜人眼球的鑽石。
這是顧以辰第一次叫自己丫頭,安小冉當即滿面暈紅,立刻轉過頭去,遮掩着自己羞澀的表情。
我我當然承認啊,難不成,還嫁禍給別人啊
安小冉倔強的回答,顧以辰當即拍手叫道:好,現在你的腦子總算是進步了,竟然還會舉一反三了。
說完,顧以辰咯咯一笑,這句話又像是誇獎,又像是調笑,惹得安小冉怒也不是,喜也不是。
只見她轉過頭來,秀眉一簇,就要發作,卻被安知風伸手擋了一下。
冉冉,你先不要鬧,顧以辰說得沒錯,你我都瞭解葉晴是什麼樣的人,有些事情,我們做不出來,可是她能做的出來。
安知風十分嚴肅的在安小冉的肩膀上拍了拍,讓她不要在這個時候跟顧以辰玩鬧。
就在這時候,安知風手中握着的葉晚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怎麼,又是他
安小冉緊皺的眉頭像極了兩隻臥蠶,她搖頭,沒有想到,南逸霄這麼高冷的人物竟然也會玩奪命連環call這一招。
你到底想怎麼樣
安知風不能再掛斷了,他知道,自己要是不接起來這個電話,遲早有一刻,他會打到葉晚的手裏。
與其有些話讓他跟葉晚溝通,不如自己來跟他說明白。
葉晚呢我找的應該不是安少爺吧。
南逸霄聽到安知風的聲音,心中的怒火竟然更加高漲了起來。
本來,他只要跟葉晚問清楚事情就好了,他本來已經打算跟葉晚語氣平和的溝通了,他怕葉晚以爲自己是在找她的麻煩,可是當他聽到安知風的聲音從葉晚的電話中響起的時候,他終於抑制不住自己躁動的怒火了。
此刻,在南逸霄的眼前,似乎又看到了宴會上那一幕。
葉晚在自己的懷裏失去了意識,就在自己急着想要抱起她送去醫院救治的時候,安知風出現了,他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便將葉晚從自己懷裏搶了過去。
晚晚睡了,希望你不要打擾她,有什麼事情你跟我說也好,我可以幫你轉達你的話。
南逸霄聽到這一句看似客氣,實質上包含着堅船利炮的話,更是怒不可遏。
不用了,多謝安先生的好意。
出來吧,南總不介意和我面對面談一談吧,說不定,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
安知風想和南逸霄見一次面,他知道南逸霄要問葉晚什麼事情,他想要代替葉晚給南逸霄一個答案,好讓南逸霄可以不用再來找她了。
不用了。
南逸霄說完這簡單的三個字,便一把將電話掛斷了。
安知風還沒有來得及追問南逸霄爲什麼不願意見自己,這電話的屏幕便不識趣的暗了下去。
話分兩頭,此時的程與冰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他的事業,他的公司,他的朋友,以及他的心上人。
現在的他,宛如一個廢人一樣。
他一個人蜷縮在那個小小的,冰冷的出租屋裏面,桌上放着冰涼的水,而冰箱裏面空無一物了。
只有那電視還開着,閃着一層層的白花,聲音時大時小,這讓程與冰更加的惱火,他終於從堅硬的沙發上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了電視機的旁邊,拾起了小腿便往電視機身上踹了過去。
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的聲音傳了過來。
開門開門
一個十分粗獷的聲音隔着薄薄的門板鑽了進來,程與冰十分的不耐煩,他邁開了大步子便走了上去,一伸手,將門把輕輕地擰開了。
於是,一個肥頭大耳,叼着菸捲兒的男人吊兒郎當的站在了程與冰的面前。
程與冰見到這一張臉,心下一驚,連忙動手想要將門關上。
可是一隻肥膩的手緊緊地攥住了門把,阻止着程與冰關門的動作。
你想要怎麼樣
程與冰眼球猩紅的盯着男人,那潔白的臉頰頓時漲紅了,就好像被人刁難的動物園的猴子,瞪着兩隻眼睛隨時都能夠爆發。
哼,兄弟,咱們的房子可不是老天爺按需分配的,這房子就算再怎麼破,那也是用了老子半生的積蓄拿下來的,怎麼,你不交房租就像白住我告訴你,沒門兒
男人冷冷的氣息從鼻子兩孔當中竄了出來,程與冰哪裏看不出這個男人是來趕人的,可是不知道他從哪裏來的勇氣,竟然頭一搖,手一擺,做出了一副市井無賴的樣子來。
男人大怒,指着程與冰的鼻子罵道:你這個混蛋,怎麼着,還想要耍無賴哼,我看你是看錯了人,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整條街,有誰敢在老子面前充大頭真是找死
說完,男人竟然高高的擡起了腦袋,紫漲着臉便要打上來。
啊~
隨着一聲痛苦的呻吟,程與冰應聲倒地。
王八蛋
男人又罵了一聲,邁起了粗短的腿便衝了上去,兩條腿橫跨着程與冰,俯下了便便的大腹就拽起了程與冰的衣領。
你要幹什麼
看着男人再一次拾起了拳頭,程與冰下意識的舉手擋在了自己的臉前。
他一扭頭,只見一個高大的筆挺的身影佇立在了男人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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