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整整兩週了,長生看着清晨開門就戳到自己鼻子下面的花束。一個避讓不及,猛地打了個噴嚏。

    “你是新來的”長生捏住自己的鼻子,皺起眉毛。

    送花的小哥似乎也意識到不對,連忙把花往後藏住。

    “啊我是臨時工,你你花粉過敏嗎那您還要簽收嗎”小哥尷尬道,這可是示愛用的玫瑰花,但是送給一個花粉過敏的人,這個示愛的人是有什麼問題嗎

    按花店裏小妹的話,這單活,還一定就定了三個月。這真的是示愛不是尋仇

    長生悶聲悶氣:“下次記住,送我的花隨你扔了還是怎麼樣,拿單子給我籤個字就好了。”

    小哥抽抽嘴角:“好的。”

    嘖,宿主,我看崔鬱就是存心找膈應。系統酸了吧唧地道。

    等他回國。

    “單子,給我吧。”長生接過他遞過來的筆,簽下自己的名字。

    葉長生三個字筆畫遒勁,就像是什麼藝術字。

    這些天系統天天牟足了勁給他補課,在加上之前從崔鬱那兒取得的能量。他最近過得可是非常的豐富多彩。

    哪怕花束沒能進他的門,長生出門的時候鼻頭還是紅的厲害。一進訓練室,就遭到了李潛的瘋狂嘲笑。

    “你這是cos聖誕老人嗎哈哈哈哈”李潛抱着自己的肚子。

    “聖誕老人是紅鼻子”長生瞥了他一眼,“你智商有問題”

    補課後長生越來越犀利了,特別是面對嘴格外欠的李潛的時候。

    李潛卡了殼,哦槽,他剛剛是怎麼想到紅鼻子就是聖誕老人的

    “李潛,別笑了”舞蹈課還在繼續,吳老師在上面喊話,“長生,你上來領舞。”

    李潛摸摸自己的鼻子,暗自槽了一句長生就是個變態之類的話。

    長生居高臨下看了他一眼,有本事也和他一樣,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二十個小時在瘋狂訓練啊垃圾。

    長生站到隊伍前面,面對鏡子。活動活動筋骨,起勢。

    每次吳老師教了一段新舞以後,長生總是最快領悟,最快學會的那個。久而久之,吳老師上過一堂課後,最愛的就是讓長生上去領舞。

    一是刺激班級內的一些人,二是長生跳舞真的是賞心悅目,三是長生的體能真的是變態的強。

    大半節課下來,長生只出了一層薄汗,臉都沒紅一下以示敬業。

    李潛看他就跟看階級敵人似的:“你是個什麼怪物”

    “呵。”

    李潛往旁邊蹭蹭,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長生”

    長生看向門口,居然是金小錢。自從把自己扔到這裏上課後,金小錢已經有段時間沒找他了。

    “出來一下。”金小錢看了眼室內,皺皺眉,像是忌憚什麼似的,拖着長生走遠了,才繼續道,“狼禍已經全面殺青了。下午你去李默那兒補拍定妝照。”

    “我”長生指指自己,這點兒常識他還是有的。他一個男不知道多少號,拍什麼定妝照

    “誰知道李默想的什麼,他非要補拍你的定妝照。誰都拉不住,你現在這個狀態,這樣不知道是不是好事。”金小錢也是有些頭疼。

    “算了,總歸不能算是壞事。”金小錢拍拍他,“收拾一下,我送你過去。”

    “嗯。”長生點點頭,示意知道了。

    回來收拾東西的時候,李潛湊到了長生旁邊,好奇地懟懟他的肩膀:“金小錢撂了你這麼久,多的是人開心你被拋棄了呢。他這會兒是給你找了個什麼工作嗎說出來,哥們也好拿出去讓大家氣一氣是吧”

    “我去拍個電影的定妝照。”長生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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