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 那天的假期長生過得比在劇組演戲還累。

    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 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長生不得已用自己的巨力堵着門把門口一羣酒鬼都擋在了門口。還有那個一路帶着相機,變態一樣跟着自己拍了一路, 拍到最後, 長生都不想說他的鬱青箜。

    進門扒掉自己頭上的鹿角和臉上的紅鼻子,長生看了好一會兒。

    最後還是塞進了自己的行李箱深處。

    走到洗漱間的鏡子前,他看着自己花花綠綠的臉, 咂咂嘴。

    自己現在也像個騙錢的巫祝了。

    看了一會兒, 他不自覺笑了一下。

    系統眼疾手快,馬住了馬住了

    褲兜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長生取出手機,挑了挑眉毛。

    鬱青箜進組本來好奇地到處拍來拍去, 被長生勒令不可以瞎拍後, 就自己一個人出去放風了。

    這會兒他給自己發了一組照片。

    走廊裏,擠在門口一個個臉上夾雜着糾結,不好意思, 興奮的劇組成員,和腦袋上滿頭禮花整一個大寫的問號的自己。

    房間裏, 滿臉不樂意但是依舊仰着臉被塗了滿臉彩繪的自己。

    藍色燈光的酒吧裏, 在一羣玩鬧的人注意不到的時候,偷偷嚐了嚐色彩斑斕的酒,然後皴緊臉的自己。

    蹲到因爲不許進入, 而被拴在酒吧後門的蒂森前面拆了一包隨身的肉乾餵它的自己。

    噫那隻蠢狗的尾巴都直接晃成了一片殘影了。

    大街上, 一羣已經喝的不省人事的奇形怪狀的人中間夾着冷着臉, 只能牽狗, 並且試圖拿腳撥開黏人的蒂森的自己。背景則是其餘接上的人看戲一樣的眼神和善意的微笑。

    還有自己在房門口推着門,試圖阻止任何想擠進自己房間的照片。

    六張,翻了一下。

    自覺丟人丟到姥姥家的長生毫不猶豫地都點了刪除,眼不見爲淨。

    本就自己截了一堆圖的系統眼疾手快地攔住了銷燬的數據,自己合成復原,塞到自己的數據流裏。

    怕被宿主發現,還使勁兒往裏塞了塞。

    抱着一顆酸痠軟軟的老媽子心,系統透過長生的眼睛看着鏡子裏的他,感慨萬千。

    他養的宿主

    系統做了個決定。他要去跟蹤鬱青箜

    自己純粹的場景截圖已經沒辦法完整的體現出宿主的的嗯,不知道,反正天下第一好就是了

    自己要成爲最棒的攝影師

    長生使勁兒抹了抹自己的臉,然後皺着鼻子看着依舊淡不下去的油彩,沉默。

    系統

    昂,宿主,咋了系統樂顛顛的。

    怎麼洗掉這個長生指了指自己的臉。

    e

    最後是在另外一個酒店休息,也被長生放了假的蔡海笑開着車趕過來,給長生帶了瓶卸妝水。

    以及不請自來的朱倩,長生本來是沒想讓她來的。

    朱倩在化妝棉上撒上卸妝水,按在長生的臉上,力氣有些大。

    長生看着她板的生硬的臉,眨了眨眼睛:“你在生氣”

    朱倩扔掉一個化妝棉:“葉哥你現在是什麼身份自己不知道嗎”

    “出去玩你好歹知會我們一聲啊”

    “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你還去酒吧”

    朱倩瞪着眼睛,第一次衝長生髮脾氣。

    長生被訓得一愣一愣的。

    蔡海笑險些失手打翻手裏的瓶子。

    長生他怎麼會出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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