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小喬一甩手,朝着京都第一大學的大門方向就趕緊跑了過去。
準確無誤。
看的姜彥洲眼眸微眯,一臉的不可思議。
小丫頭這是沒有來過京都的人如果真的沒有來過,怎麼會知道京都第一大學的大門在哪裏
可他又能很肯定的判斷出,小丫頭是真的沒有來過京都。
應該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踏出東洲縣那個地方。
難道是巧合
她只是恰巧猜對了方向
這個問題還真的是不好搞明白,她也弄不懂小丫頭這是怎麼回事。
新生報名處就設在京都第一大學大門的右手邊。
有大大的紅條幅標註着,非常醒目,一眼就能看到。
小喬來的夠早,報名的人很少,只有四五個。
她在後面排着隊,姜彥洲跟在她的身邊一起排着。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不知道的人都以爲他們是兄妹。
畢竟這個年代的人思想都很保守,純潔。
就算兩個人是戀愛關係,也不敢公然在大庭廣衆之下這麼說笑。大家都非常含蓄,基本上兩個人見面是不敢怎麼說話的。
一男一女能夠這麼光明正大說笑的那一定是兄妹。
特別是女孩子,要是跟男孩子說一句話,那整個臉都要紅透了。
前面的幾個人辦理的非常快,沒過一會兒就輪到小喬了。
“把錄取通知書拿出來。”
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夥子,公事公辦的吩咐。小夥子一臉的青春痘,黑的紅的擠了一大片,有密集恐懼症的人見了,估計得尖叫。五官長的也不是很好,應該是大學剛畢業的,又或者是學生會來幫忙的學長。
“對不起我的錄取通知書丟了,我有我們學校校長以及當地的縣教育局給開的證明。”
小喬知道自己通知書沒了是不對的,可那不是沒辦法嗎
楊小嬌把通知書改成她的了,就算拿了來也沒有用,還不如不拿,乾脆說丟了算了。
“通知書你都能丟你怎麼把你的頭都丟啦”年輕的小夥子臉色不悅,接過小喬遞來的證明,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又還給了她,“你這東西不能用,就一張證明,怎麼能說明你就是楊小喬本人呢你要是個冒牌的,給你辦了入學,人家正主到了怎麼辦”
“老師我就是楊小喬本人。”小喬知道自己理虧,非常客氣禮貌的笑着,儘量把語氣放在一個很溫和的度上,“您要不信,我這裏還有戶口本。要不您給我們中學校長打個電話證實一下也行。”
年輕的小夥子根本就不想看小喬手裏遞來的戶口本,不耐煩地揮手。
“我沒那麼多閒工夫陪你玩,你要是沒有錄取通知書,就別來京都第一大學報到。先回去吧,找到錄取通知書再說。找不到你也別來了,京都第一大學的人可不都
是傻子,憑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姜彥洲覺得這個男人態度太差,走過去,冷冷的丟出一句。
小夥子擡眼打量了一下姜彥洲,見他長得那麼好看,頓時心裏更不樂意了。
“姜老三是什麼人憑什麼你說給我們教導主任打電話我們就得打有能耐你自己打呀別以爲你長得好看一點就是爺,我不喫你這一套。”
小夥子看見姜彥洲那張顛倒衆生,妖媚惑衆的絕世美顏,心裏就來氣。
越看心裏越不平衡,少不得嘴裏出言不遜,想把他懟到十萬八千里外去。
姜彥洲盯着眼前的那個小夥子,眼光在他身上肆無忌憚的掃蕩了一下。
“既然知道姜鳳鳴是你們的教導主任,那你爲什麼不打這個電話”姜彥洲說這話時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聲線更冷了,“我勸你還是趕緊打一個電話吧,要不然後悔的可就是你。得罪了我不要緊,得罪了姜鳳鳴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姜彥洲站在那裏,宛如一棵挺拔傲立的松,身上氣場全開,給人一種攝人心魄的威嚴。
鄰桌坐着的一個三十幾歲,有點謝頂的男人一看姜彥洲不是什麼好惹的主,趕緊過來打圓場。
“同志這位白春林白老師是今年剛剛來任教的。對我們學校的一些人事上還不是十分熟悉,你要找姜鳳鳴是吧我馬上派人去給你叫。”
既然人家答應派人去叫了,姜彥洲也沒有再咄咄逼人。
拉着小丫頭站到一邊去,準備等姜鳳鳴來了再說。
左等右等的差不多等了半個多小時,連根人毛都沒看見。
姜彥洲剛想要發作,就見那邊楊振安急急慌慌的跑了過來。
“哎呀小喬同學你不就來報個到嗎怎麼那麼慢呢我都在家裏等你半天了,你怎麼還不去找我”
報到處的所有老師一見到楊振安,個個都目瞪口呆。
這位楊小喬同學到底是什麼人一會兒說要找他們的教導主任姜鳳鳴。一會兒就連副校長楊振安都來了,還說在家裏等她
“楊主任我這裏遇到點麻煩,走不開。今天恐怕是過不去找您了,改天吧,等我把報到的事情處理好了,我一定過去找您。”小喬臉露爲難,看着楊振安,不好意思地笑着。
“你遇到什麼麻煩了”楊振安的視線在小喬的身上和報到組的人之間掃過來掃過去,“就是你說的那通知書丟了的事情這也算麻煩你不是說你們校長有給你開證明嗎拿出來給他們看啊。”
“看了可他們說這不行。”小喬懊惱地低下頭,“非得讓我把通知書拿出來,可我沒有通知書。看來這個大學還真上不成了,您家裏的東西估計我也看不成了。”
小喬是故意整說的,目的就是想要楊振安幫自己一把,她也搞不懂那姜鳳鳴來了會不會幫自己。不過眼前的這個楊主任百分百會幫助自己的,因爲他還等着她去他家裏幫着看那些收藏呢要是自己過不去了,或者是要離開京都,恐怕他第一個不答應。
“那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