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就有用了嗎”小喬甩開自己的手,狠狠地對着男人翻了個大白眼,低下頭,紅着臉替自己狡辯,“再說了,男女在一起,講的是心意相通,什麼想不想的,就算是想了又怎麼樣你能馬上奔到我面前來嗎”
“心意相通”姜彥洲勾起脣角,把小丫頭摟進臂彎裏,自己往自己臉上貼金,“這麼說你肯定是想我了。因爲我們,心、意、相、通。”
小喬本來想罵他一句什麼,可擡頭瞧男人臉上那逆着光的俊美容顏分外耀眼,宛如神尊,又覺得罵他其實就是褻瀆了他。
想想又住了口,手伸到男人腰間的軟肉上,輕輕地掐了一把。
“哎喲”姜彥洲故意誇張地大叫。
好在此刻的馬路上沒什麼人,不,根本是沒有人。大中午的大家都在家裏午休,根本就沒什麼人出門。
“叫那麼大聲做什麼有那麼疼嗎”小喬真的很討厭男人的行爲,臉紅紅的,都不敢擡頭見人了,“你把我叫出來要帶我上哪兒”
“請你喫好喫的。”姜彥洲很自然地牽起小丫頭的手,往一條街道上領。
這條街道就是來的時候看見的那條學生街道,此時的街道還是有些破爛,根本就沒有後世的繁華蹤跡可尋。
小喬站在街道的入口處,癡癡地看着,回想着,很想找尋到前一世有關於這條街道的點點滴滴。哪裏是自己前世經常愛去的奶茶店哪裏又是自己前世經常愛去的咖啡廳和麪館
整個人就那麼站在那裏,仔細地比對着,直到姜彥洲的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她纔像是夢遊一般清醒了過來。
“在想什麼嗯”男人的尾音上挑,格外的魅惑。
小喬搖頭,臉上泛起迷醉的笑意:“就是在想,這條街,什麼時候纔會是我的。我想要它,很想要。”
姜彥洲皺眉,臉色不悅中帶着絲戲謔:“你不想要我嗎嗯”要我就能要它。
小喬好想暴走,收起笑容,臉一沉,拍手打掉男人掛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姜彥洲還能好好說話嗎”
瞧小丫頭像只小貓咪一樣地炸毛了,趕緊收斂起自己吊兒郎當的形態,正正經經起來。
“怎麼了我說的是實話,你不想要我嗎你要是不要我,那我怎麼辦我要去找誰媳婦你不能不要我。不管發生什麼,都堅持要我知道嗎”
“好知道了。要你,要你行了吧”小喬惡作劇地伸手擰了擰男人的臉,扯的他的臉變了形。
姜彥洲不但不生氣,反而笑的很開心:“媳婦你是不是愛慘了我這張臉還想不想扯再來呀放手幹什麼繼續扯,我很喜歡。”
“變態”小喬伸手拍了下男人。
誰知好死不死,竟然拍在了男人的屁股上,這算是變相的打pp嗎
而且還是打男人的pp要不要這麼噁心人
姜彥洲倒是沒想這麼多,大約這個時候的男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打pp的意識。他拉過小丫頭的
“媳婦很喜歡這條街”
“嗯”小喬的興奮點被提了起來,烏溜溜的大眼睛裏閃着光,“等我掙錢了,一定將這個地方全部買下來。”
到時候進軍房地產界。
後世的經濟走向她心裏清楚。重活一世,再不像前世那樣去搞什麼古董研究,發掘墓葬了。她得多掙錢,掙許多許多的錢,如果有能力,可以幫助一些跟原主一樣,聰明伶俐,家庭困苦,無書可讀的人。
“好我們一起努力,把這個地方買下來。”
姜彥洲豪言壯語地揮手,給小丫頭一個承諾,也給自己一個責任。
兩個人找了一家麪館坐下,要了兩碗麪,氣氛愉快地喫着。
“丫頭楚玲玲又找你麻煩了嗎”不經意間,姜彥洲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慮,“這次是爲什麼找你”
小喬從麪碗裏擡起頭來,看了看對面的男人,白了他一眼。
“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你二叔都告訴你了吧”小喬挑起碗裏的幾根面,送進了嘴裏,邊喫邊說,“那個楚玲玲實屬有病,看你二叔來班級門口找我,回到宿舍就跟我發飆。非得說五根你二叔有什麼男女關係,還說我要能找到你二叔的家,她以後就什麼事都聽我的,做我身邊的一條狗。你說她這人是不是有病有時候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姜彥洲微微側目,聽着媳婦的話,之後摸了摸小喬的頭:“楚玲玲不是腦子進水了,是進大糞了。”
“嘔”冷不丁聽男人說出那麼句話,小喬很噁心地吐了起來。
“怎麼了是喫壞什麼了嗎”姜彥洲站起來,走到小丫頭的身邊,一臉的關切,“媳婦你怎麼了要不要緊”
小喬很想把男人一腳踹飛算了,自己說了那麼噁心的話還不自知,還在那裏瞎問什麼
對着男人擺了擺手,小喬把面前的麪碗推開了。
“你快喫吧我不吃了,喫不下。”
“怎麼了難道是這面有問題”姜彥洲端起小喬喫過的那碗麪,左看右看,“你到底喫到什麼了怎麼突然就吐了這面我也喫過呀,沒感覺有什麼呀”
小喬心裏很想罵一句:不是面有問題,是你有問題。沒事你說什麼大糞呀還讓人怎麼往下喫
不得不說,這個年代的人的確是很粗獷。無論說多麼難聽的話,估計都能照樣喫飯。可小喬是後世的人,根本就經不起這樣的“考驗。”
一聽到說那些話,她感覺整個胃都在翻騰,哪裏還有食慾
餐館的老闆娘見小喬吐的那麼厲害,也是有點害怕,趕緊過來詢問。
“小姑娘你沒事吧我這面一上午也賣不少了,根本就沒出什麼問題呀”
“不關你的事。”
小喬對着老闆娘歉疚地笑了笑,眼淚汪汪的,跟哭沒什麼區別,看的姜彥洲的心一陣一陣地疼。
“媳婦你真的沒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