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是孩子,都死裏逃生了還不忘要誇讚。
王思雨和小喬對視,不期然地笑了。
陸柏饒摸着孫女的頭,很認真地點頭:“對,我家瀟瀟一向很聰明的。”
“嗯”小女孩喫着碗裏的飯,一口一口地扒着,有滋有味,“我聽見有兩個外人提到了爺爺的名字,說要殺了你。說他們的一大批什麼軍火被你控制住了,對你恨之入骨。”
“哦”陸柏饒苦笑,用手掌替孫女擦去了留到下巴上的食物殘渣,“瀟瀟那些壞人還說了什麼”
大家被祖孫倆的談話吸引住了。乖乖這個小女孩陸瀟瀟不簡單嘛被人拐走了一趟,不但沒被嚇住,反而帶回來了不少情報估計那些人打死都不會想到一個三四歲的孩子記憶力那麼驚人,轉述能力和口語能力也那麼好,把他們的一些祕密都給說了出來。
仰起臉,陸瀟瀟以一種告狀的口吻說道:“他們還說了,您控制住的那批東西給他們造成了重大的損失,本來計劃在清明節的暴動落空了。”
衆人臉都綠了,清明節暴動那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京都也會有那些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在活動
小喬仔細搜索了自己前世的記憶,根本沒在新聞中聽說京都有什麼清明節的暴動,難不成就是因爲陸柏饒控制住了那批軍火,這場暴動纔沒成功
小女孩扒拉了兩口飯,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又道:“他們還有個組織名稱,叫什麼三a集團。爺爺您聽說過這個集團嗎”
陸柏饒搖頭:“爺爺沒聽說過,瀟瀟喫完了,爺爺帶你回家,奶奶在家裏等着你呢”
“嗯”
小女孩點頭,低頭歡快地喫着碗裏的食物。
小喬和大家對視了一眼,覺得這種事情還是由秦笑笑彙報給王震比較好,到底瀟瀟說的是真是假,由他們去判斷好了。畢竟抓壞人,是他們的職責。
陸瀟瀟喫完飯,被小喬和姜彥洲護送回到了軍區大院的楚家,殷藍高興的直掉眼淚。陸柏饒決定去見一見自己的老領導,把自己此次來京都經歷的事告訴他。
能夠在京都弄出暴動的一般都不是平常普通人,很有可能級別不低,提醒他要當心一些。
把人平安送到,姜彥洲帶着自己的小丫頭回去看了看姜老爺子,兩個人又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四合院。下午小喬有課,不回來不行。
王思雨和秦笑笑先去學校了,小喬回家拿起書包要走,被姜彥洲一把抱住了。
“媳婦我都好久沒跟你親近了,讓我抱抱,不然心裏老空空的,透着風,冷的難受。”
小喬知道,這男人只要有機會,就想把自己一直抱在懷裏。問題是她得趕緊去學校,晚了就要遲到了。
“彥洲”擡手看了看錶,小喬說,“最多隻能給你抱十分鐘,不然就來不及了。”
“好”
姜彥洲彎着腰把臉埋進小丫頭的脖子
底下死命地嗅着,就跟只小奶狗似的,不斷地蹭啊蹭,嗅啊嗅,弄的人心裏癢癢的,身上也癢癢的。
“好”
小丫頭不喜歡,那就換一種方式。
輕輕地把她毛茸茸的腦袋按壓在自己的胸前,用下巴在她的頭頂上磨來蹭去。
“媳婦這樣你喜歡嗎”姜彥洲很壞地低下頭來,在她的額上親了親,“這樣呢喜歡嗎還是要來個更深層次一點的”
男人灼熱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脣,小喬再傻也知道他想要幹什麼。羞澀地把自己的臉埋進男人的懷裏,不理他。
可惡逮着一點機會就想要欺負她,這男人越來越討厭了。
討厭歸討厭,還是很喜歡他,要不是時間來不及,她其實也不怎麼排斥他對自己的那種“欺負”。
一想到這些,小喬的臉都紅了,感覺自己很像個腐女,怎麼去想那些東西
“媳婦”姜彥洲知道小丫頭害羞,伸出舌頭舔了舔她暴露在外面,紅的快要滴血的耳垂,“你怎麼那麼怕羞我們可是定了婚的,過了明路的,就算我們在大馬路上玩親親,你也不用怕羞,人家根本就不敢說什麼。等我們領證結婚了,那就更不用羞了,我那可是持證上崗,受法律保護的。”
“懶得聽你廢話。”小喬猛地推開男人,拿起書包就跑了出去,“胡說八道,不理你”
什麼人,連持證上崗都說出來了,也不怕丟人。怎麼男人只要跟她在一起就滿腦子全是那些事還能不能愉快地相處了明明知道她容易害羞,還非得在她面前瞎說,討厭
姜彥洲趕緊關好房門,院門,追了上來,一把牽住自己的小丫頭,十指相扣。
“媳婦跑那麼快乾什麼本來我說的都是實情,你怎麼不理解呢”
小喬想甩開男人的手,可是甩了好幾下都沒甩開。
白了他一眼,故意岔開話題:“別跟我說那些,我問你,這段時間服裝的銷售量怎麼樣有沒有跟風的起來了讓你打聽的地皮打聽的怎麼樣了黃笑良年前說的話沒錯,這個時候的地皮還是很便宜的,趕緊抓幾處在自己手裏,等到資金差不多了,就申請房地產公司。彥洲這些纔是你現在要考慮的東西。”
姜彥洲聽了,不以爲意,舔着臉笑,俊美無儔的五官都能把人的心融化。
“媳婦掙錢的事我知道。你給出的大方向我會着手進行,你是我動力的源泉。”男人邊說邊把頭靠在了小喬的肩上,跟個沒骨頭似的,“待在你身邊,我就覺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力氣。”
小喬推了推男人的頭,沒好氣地說:“我沒力氣了。”
大馬路上的,這種舉動要在後世還真的沒什麼,可眼下嘛,就太大膽了,簡直有傷風化,是會被許多“紅袖章”老太太們教育的。
她可不想被教育,還是收斂一點的好。
要不然鬧到了學校,還讓她的臉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