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史玉顏被姜彥洲的話噎了個找不着東南西北。
她真的沒有見過這種男人,竟然對她這麼不敏感。她都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顯了,可惡的男人怎麼還不肯就坡下驢。
這是故意要在等着她出手嗎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在這個女人面前虛張聲勢,顧念着一點可憐的情感,給這個女人一個臺階下。
心思念轉間,史玉顏像是陡然間明白了姜彥洲的意思,對着他做出了一個非常理解的微笑,輕佻地眨巴眨巴着自己看起來還算清涼的眼睛,趾高氣揚地高昂着頭顱,拉着白彩娥就走了。
都走了好幾步遠了,還不忘回頭給姜彥洲拋了個媚眼。
那情景,讓他感覺自己這個“良家婦女”被一惡霸紈絝給調戲了。
“姜彥洲我看好你。”說着伸手比出一個開槍的動作,“啪正中紅心。”
也不管白彩星和小喬是不是願意搭理她,史玉顏笑的很是暢快,就跟撿了錢似的,“哈哈哈”地笑着。
“有病。”白彩星忍不住罵了一句,回頭安慰小喬,“放心她要敢真的那麼不要臉,我一定饒不了她。”
小喬理解的笑了笑,轉頭望着自己身邊的男人。
“阿姨這種事情,不需要我們去操心的。死人不硬氣,擡棺材的再硬氣也沒有用。姜彥洲要是個貞潔烈男,憑他什麼女人來勾引也勾引不走。他要不是,我們哪怕整天防賊似的防着也沒用。就算拿鏈條鎖褲腰帶上,該跑的還是會跑”
聞聽此言,姜彥洲立馬舉手發誓。
“媳婦我絕對是個貞潔烈男,絕對不會輕易被人勾走。那個女人,我以後看見她繞着走行不行我絕對是你口中那個很硬氣的死人,不管什麼樣的女人到了我面前,都讓她灰頭土臉地回去。”
聽着姜彥洲那麼信誓旦旦的表忠心,白彩星實在想笑,可又不敢笑,怕小喬不高興。
說實話,她跟楚國旺沒有經過談戀愛這一關,根本就不瞭解年輕人的心中所想,聽了他們的話,實在是覺得挺有意思。
連心裏的悲傷都一下子被沖淡了不少。
三個人慢慢地往大門口走去,出了大門,姜彥洲拉開車門,小喬把白彩星扶上車,準備回家。
車子啓動,掛擋,前行,沒走多遠,發現後視鏡裏有個人在追他們。
姜彥洲把車停下,把情況告訴了白彩星,她回頭看去,原來的自己的五哥。
白列華着急忙慌地跑出來,就見到姜彥洲上車要走,他叫了兩句,人沒聽見,不得已只有甩開兩條腿來追。老爺子交代的事情必須要辦好,再說了,老八好不容易回家來,怎麼着也得把人留下。
到底是上了年紀了,這跑一跑還喘上了。
“五哥”白彩星見着白列華,瞧他跑的滿頭大汗的,忍不住給他拍背,讓他把氣喘勻,
“你怎麼來了還跑那麼快。”
白列華“呼哧呼哧”的,連話都不想說,歇息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直起腰來。
白列華擡手把白彩星鬢邊的發整理到耳後,一如小時候那般的維護着自己的妹妹。
“老八我真不知道你喜歡的男人是楚國旺,你要早告訴我,一準咱老爺子不能反對的那麼激烈。楚國旺那人不錯,是條真漢子。我跟他雖然不在一個地方工作,但他這人風評很好。星星難怪你那麼執着,眼光不錯。”
聽五哥誇讚自己的男人,白彩星略微地笑了笑,又低下了頭。
“不知道他得罪了什麼人,會被弄進了反腐局,已經五天了,我們連面都見不着。”
白列華伸手握住白彩星的雙肩,用力地握了握:“這件事交給五哥,他要真沒事,那也不能被人誣陷了。要真有事,該怎樣還是怎樣。星星五哥的話你聽的明白嗎”
“唔”
白彩星點頭,她哪裏會不明白國家律法自然是該怎麼樣就得怎麼樣。可她堅信楚國旺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她跟他在一起待了十來年,哪裏會不瞭解他的爲人
貪污怎麼可能
“五哥他是冤枉的,就算證據確鑿,那他也一定是冤枉的。”白彩星說這話時瞟了眼站在車門旁邊的小喬和姜彥洲,壓低了聲音,“你看見國旺的女兒了嗎她可是目前國內整個服裝產業的領頭人,不管是男裝,女裝還是童裝,那都是油她設計出品的。國旺要是缺錢,跟小喬張嘴,她肯定會給的,怎麼可能去貪污再說了,他一個當兵的,連家裏的伙食費都不管,一心撲在工作上,怎麼會想着去撈錢他弄了錢來要幹什麼用這一條來設計陷害他,是真的用錯了。”
白列華擡眼打量着遠處那個一臉言笑晏晏,正在跟她的未婚夫說着什麼的女孩,要不是自己的親妹妹說的話,他還真的不敢相信。
就那麼個學生妹,是全國服裝產業的領頭人不過她身上的這條裙子,倒是真的有點與衆不同。跟史玉顏今天穿回來的那條差不多,感覺又不一樣。
到底哪裏不一樣,他還真的說不上來,畢竟他不是這方面的專家。
“楚國旺的閨女對你好嗎我看這女孩子是個溫柔善良的,對你這個繼母應該不錯吧”
白彩星點頭:“很好我能嫁給國旺,全都靠她幫忙。國旺脾氣很倔,可卻很聽他閨女的話。閨女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孩子很小的時候被人偷走了,丟到了東洲那麼個偏遠的地方。吃了許多的苦,靠着自己考上了京都大學,找回了家人。我很佩服她的,小小的一個女孩子,懂的東西不少,跟誰都能聊到一起去。”
白列華頓時來了興趣:“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