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怎麼那麼不像呢?陳玲玲這是打算將委屈巴巴演繹到極限,逼迫自己答應她的要求。
“姥姥!”陳玲玲扯了扯陳奶奶的衣袖,央求她幫着一起勸說,“你給說句話,讓小喬答應我嘛!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可要是失敗了,我再也沒有勇氣去做這件事了。難道您不希望您的兩個外孫女能夠和睦相處嗎?”
陳奶奶聞聽此言,臉上的神色有點懵逼。
她當然希望自己的兩個外孫女能夠和睦相處,可陳玲玲這轉變也實在是太大了,讓她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
“這……我……”陳奶奶望了望小喬,不知道該怎麼說。
小喬冷眼又打量了陳玲玲一眼,感覺她今天來就是非得要讓自己跟她出去,不出去的話,她就會誓不罷休。
難道這個女人真的憋着什麼壞?還是覺得自己很好欺騙,想把她騙出去做點什麼?
看她演戲演的很辛苦的份上,自己還是答應她算了。免得到時候她又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嚇到了兩位老人。
“這種事情你不要去問姥姥,你又不是要請姥姥去喝咖啡,你要請的人是我。”就應該來問我。
小喬把手裏的果果抱給了自己的奶奶,臉上笑着,眼裏閃過一絲興味。
她就搞不懂了,這大白天的陳玲玲到底想對她做什麼呢?難不成還能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把她給吃了。可越是這種時候就得要更小心,陳玲玲來找她去喝咖啡,一定有什麼貓膩。
“看在你那麼誠心誠意又苦苦哀求的份上,我就成全了你吧!”故意用一副施捨的口吻,傲慢地瞧着一旁的陳玲玲,“你想什麼時候去喝咖啡?”
陳玲玲對於小喬的言語行爲,根本沒有放在眼裏。
而是及其討好的笑着:“你覺得什麼時候合適就什麼時候去,我無所謂的,反正我是請你,今天我剛好休息又有空,我什麼時候都可以。”
小喬心裏訝異,難道自己的猜測錯了嗎?陳玲玲要請自己喝咖啡沒有其他的目的?打死她都不信。
“下午吧!”捋了捋自己額前飄下來的頭髮,小喬淡淡地道,“下午四點半你過來找我,那個時候去喝咖啡正好。”
“行!”
小喬答應了要去,陳玲玲心裏開心得差點要笑出聲來。該死的女人,只要你敢跟我去,就會讓你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以後你就被我攥在手心裏,永世不得翻身吧。
陳玲玲眼底那一閃而逝的激動,自認爲隱藏的很好,可到底還是被小喬不經意間發現了。她不動聲色,裝作絲毫都沒有發覺,先讓眼前的女人在心裏得意一會兒,之後的事情自己再見機行事。
她就不信,陳玲玲在大庭廣衆之下敢對她怎麼樣。
除非她找人幫忙帶走自己,不過她會告訴姜彥洲下午自己的行程,讓他的人稍加註意。
做好萬全的準備,陳玲玲在她的身上絕對撈不到半點好處。
下午,四點還沒到,陳玲玲就來了,生怕小喬會跑了似的。
的沙發上一直等着。
小喬知道她是有點迫不及待了,也沒多話,拿上自己的包包,連衣服都沒有換,就這樣跟着陳玲玲走了。
姜彥洲接到了小丫頭打來的電話,馬上在咖啡店的周圍都佈滿了人。
他可不想自己的小丫頭有任何的閃失。陳玲玲要請她去喝咖啡?這件事情怎麼聽怎麼詭異。
那個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心了?要請他的小丫頭去喝咖啡?擡頭看了看天,沒發現今天的太陽從西邊出來呀,天上也沒有下紅雨呀。陳玲玲這是打算轉性了嗎?
跟着陳玲玲上了一輛公交車,晃晃悠悠地晃悠了差不多將近半個多小時,纔到她說的那家咖啡廳。
這個時候的人們對咖啡這種玩意兒也不是十分的喜愛,咖啡廳裏的人不多。
三三兩兩的,基本上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侶,像她們這種兩個女的來喝咖啡的還真沒有,就她們這一桌。
一直在暗暗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小喬也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的地方。
心裏覺的十分奇怪,難道這個女人只是單純的請自己喝杯咖啡這麼簡單?
這話也許別人信,可她不信。
或許陳玲玲要對付她的不在於人,而是藥物?她連毒藥都能夠搞得到,難道她就會搞不到別的藥嗎?如果真的是吳靜山讓她來找自己的,那對付她的一定是很不好的藥。
那個老畜生一直覬覦自己的臉,一定會拿那種讓人無法掌控的藥來害自己的。
還是要特別特別的小心。
陳玲玲做主,給自己和小喬一人點了一杯咖啡。
服務生很快就送上來了,她很熱情的把其中的一杯遞給了小喬。
隨後又加了好幾粒方糖丟進自己的咖啡杯裏。
“我和你一樣,不怎麼愛喝苦的咖啡,加了糖會好很多,你要不要加?我也給你加幾粒。”
“不用了。”小喬拒絕,“其實加了糖的咖啡,我也一樣的不愛喝。今天只是爲了不駁你的面子,這咖啡我真的喝不慣,你如果愛喝就多喝了吧。”
開玩笑,陳玲玲叫的東西她哪裏敢喝?這要是萬一東西入口就出了問題怎麼辦?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老祖宗留下來的古話,百分百有道理,應該都是經過了血淋淋的實踐纔有的經驗。
她永遠銘記在心。
“哎呀!我喝一杯就夠了,喝那麼多哪裏喝的下,你自己喝吧。”一聽小喬說不喝咖啡,陳玲玲表現的有點焦急,“這咖啡雖然有點苦,可喝過之後真的脣齒留香,不信你嚐嚐看嘛!”
“不用了!我不習慣咖啡的味道,你還是自己喝吧!”
“啊?這樣啊!”陳玲玲臉上顯得有點過意不去,提議道,“不然我給你叫杯水吧!這地方只能喝白開水,連茶都沒有的,你習慣嗎?”
喝水?
嗬!這是怕她不上當,來了一杯又一杯嗎?
先是咖啡,後又是水。她到底是想怎麼樣呢?不把自己算計進去就不罷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