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晨的這種心思如果讓小喬知道,一定會送他兩個大字貼腦門上:“犯賤。”
沒錯,他就是在犯賤。
喜歡一個人,可以喜歡到爲她去犯賤,這也許也是一種境界。
“媳婦!我疼,我疼。”姜彥洲慘兮兮地叫着,追着自己的小丫頭。
其實她的力氣不怎麼大,別說跺一腳,就是跺十腳也疼不到哪裏去。可爲了引起小丫頭的注意,然後對自己好點,他必須裝柔弱。
不停地喊着說疼,也許這樣小丫頭就會心軟理自己了。
“媳婦!我真的很疼,你剛纔太用力了,可能傷到骨頭了。”把自己的傷往死裏說,就不怕小丫頭不信。
還別說,姜彥洲的這招很靈驗。
小喬聽說他真的很疼,馬上心裏緊張了起來,頓住腳步,停下,轉身。
等着男人追上來,扶住他:“真的很疼?我也沒用多大力呀!”
看姜彥洲齜牙咧嘴的,不像是作假,小喬蹲下來,用手撫摸他那隻受傷的腳。
車裏的君逸晨看着她那一臉的緊張和擔憂,覺的心裏很不舒服。很想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自己,把那個討厭的男人丟開。
可惜他沒有任何立場這樣做,如果小喬不是白家的外孫女,他或許還可以用強蠻的手段拆散她和姜彥洲。她是白敬清的外孫女,而且是白老爺子親口承認了的,這事辦起來就沒那麼容易了。
他再牛逼也不敢輕易得罪了白老爺子,要想得到小喬,白老爺子的態度很重要。
“媳婦!我們先回家吧!回家你再幫我好好揉揉。”姜彥洲病嬌地拉起小丫頭,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回到四合院,直接把人拖進了西廂房。
小喬也沒在意,把他按坐椅子上,準備脫下他的皮鞋要檢查他腳上的傷。
不料她剛讓他坐下,就被他一把扯進了他的臂彎裏。
“媳婦!坐我身上,讓我好好抱抱。”小喬要掙扎,只覺眼前一黑,俊臉覆蓋而下,溫熱的脣被堵的死死的,連一絲聲音都發不出來,“媳婦!乖!不動,親親,我腳就不疼了。”
小喬想罵,可卻罵不出來,後腦勺被人託在掌心裏,身體被人抱住,呼吸也快要被人奪走了。
這個可惡的男人,又一次被他套路了嗎?說腳疼是假的吧!想方設法要跟她玩親親纔是真的吧!嗷嗚!她怎麼那麼笨?每次都被這男人玩的團團轉,可她心裏卻一點都不生氣是怎麼回事?
“媳婦!今天看見那個君家的男人,我好害怕。我怕自己比不過他,我怕你會離開我。媳婦!唔!媳婦!不要走。”
動情的男人說出了自己心裏的脆弱,恨不得將小丫頭全部融化進自己的體內,這樣就再也不會害怕有人來跟他搶了。
“嗯!我……不……走。”小喬喘着氣,斷斷續續地安慰着男人,不知不覺將他拉向自己,心疼他的脆弱,學着慢慢迴應,給他安慰。
姜彥洲得到了小丫頭的主動,整個人如火上加油,緊緊地把小丫頭擁住,實實在在地擁住,把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脖頸上,使命嗅着她身上特有的體香。
抱着男人的頭,感覺到了他心底的脆弱。也許他在別人面前有可能堅強如剛,沒心沒肺,天不怕地不怕。可在她這裏,他此刻很自卑,很需要她的安穩。
難怪他要穿成這樣去學校接自己,也許就是受到了君逸晨的刺激,他害怕了,自卑了。
君家跟他們姜家還是有區別的,這點不管是誰都很清楚,他也很清楚。
“彥洲!”小喬捧起男人的頭,盯着他的眼睛,“看着我,我再跟你說一遍。我是小喬,你的媳婦,明白了嗎?不管我做了什麼,招惹了什麼人,那都不是我的本意。我沒有辦法阻止別人的思想行爲,只有約束好自己的思想行爲,儘量不去招惹他們。記住,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從小就要娶的人。”
聽着小丫頭這麼信誓旦旦的話,姜彥洲很感動,感動的眼眶都澀了,眼裏溢滿了淚水。
他的小丫頭就是跟別的女人不一樣,不攀權富貴,也不矯揉做作。說出來的話一個唾沫一個坑,一言九鼎。
不僅僅是楚家的女兒,還多才多藝,聰慧過人,贏得了許多的讚譽,也吸引了許多年輕有爲的男人的目光。
可他呢?因爲沒讀什麼書,也沒考上個好大學,一直就只會在大院裏稱王稱霸。到了部隊也沒好好鍛鍊,如今沒有一樣拿得出手的本事。
要沒有君逸晨的出現,他還不會這麼緊張,自卑。如今人家出現了,一對比,他真實沒法看。人家西裝革履,風度翩翩,開着豪車,請着司機。
自己呢?一身的社會裝,一看就是哪個衚衕裏出來的腳兒。
(這裏的腳兒是指混混的意思)
突然間覺得很自卑,對不起自己的小丫頭,以後他也會注重外表,仔細把自己打扮起來,不能丟小丫頭的臉。
西服穿着再熱也得挺過去,因爲小丫頭喜歡,說他這樣更像霸道總裁了。
“媳婦!只要你一直待在我身邊,我一定會比君逸晨還厲害的,一定會做到你說的那個什麼世界頂級富豪。相信我!好嗎?”
男人眼裏的淚,小喬看見了,他小心翼翼地語氣,小喬也聽見了,莫名地覺得心酸。
重新把他的臉擁回自己的胸前,安撫地揉着:“不要害怕,我會陪着你,一生一世。同時你也要答應陪着我一生一世,中途,誰也不能先說離開。”
“好!”
姜彥洲欣喜若狂,他的小丫頭是真的不會離開他了,他已經再三確認過了。
真好!
一開心,再次捧起小丫頭的臉,細細密密的吻跟下雨一般,全部都落在了她的臉上。
小喬被男人的熱情淹沒了,也開始慢慢地變得火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