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的。
小喬肯定不會受到他的迷惑,更不可能被他忽悠。
君逸晨就算是再能巧舌如簧,也不可能把小喬忽悠的暈頭轉向,答應了他的請求。
“謝謝!這一點我想就不必要君先生費心爲我考慮了。我的未婚夫他非常愛我,我們兩個是從小就定下的緣分,雙方家裏的長輩都很看好我們。我對自己的這段感情很有信心,我未婚夫也一樣,就不勞君先生站在我的身後了。就算我要回頭,我也不希望看見的人是你。”
小喬話裏的拒絕程度已經到了極限,君逸晨要再聽不出來的話,那就是白癡了。
這個男人太過危險,拒絕的越徹底就越好。如果以後真的牽扯上關係了,絕對是一種無休無止的麻煩。這一世,她只想跟姜彥州好好的生活,好好的享受,好好的把他打造成一個世界頂尖的富豪,自己理想中的霸道總裁。
別的,全都是過眼雲煙的浮雲。
君逸晨被拒絕的這麼難堪,心裏憤怒到了極點,覺得白家的這個外孫女真的是不可理喻。
他已經這麼低聲下氣的跟她好好講話了,原本以爲她聽了會感動。
誰知根本就沒有,聽完了他的話以後,她想都沒想就把自己給婉拒了。
不過這樣也好,越是有難度,就越是激起了他的雄心鬥志。
他就不信自己搞不定這個女孩。只要他把她追到了手,剩下的日子就該是他騎在她的頭上作威作福了。
今天的胯下之辱他受了,總有一天他要在她身上把這個恥辱討回來。
他君逸晨活到這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跟他甩臉色。也沒有人敢拒絕他提出的要求,小喬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小喬!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我都會站在你的身後,默默的注視着你。”
君逸晨這句話說的非常深情,把王思雨感動的不要不要的,如果她此刻不是在裝睡,真的很想站起來舉雙手歡呼。
秦笑笑微微皺眉,感覺君逸晨這個人實在是太難纏了。
小喬已經把話說的那麼徹底了,他還是不甘心,我行我素的按照自己的意願去表達,一點都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這種人表面上看着像是在關心你,實際上是在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去改變你。
君逸晨話一說完就迫不及待的走了,再不走的話,他真的很怕自己會忍不住發怒,掐死麪前的女孩。
淡漠的掃了一眼他離去的方向,小喬什麼都沒有說,繼續翻開書研究自己的道教八卦方位圖。
吳先林急吼吼的買了車票,回家拿錢直接去了東洲。
經過三十幾個小時的火車顛簸,終於到了。
一出車站他就蒙了。來的時候走的太急,根本就沒有去問小喬家的地址。
這下要怎麼辦?看看天色已晚,估計今天是找不到妹妹了,就在火車站邊上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輾轉打了好幾個電話才找到小喬。
西廂房裏電話鈴響的時候,小喬正在跟姜彥洲膩歪。沒辦法,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隻隨時等着她投喂的小奶狗。<
只要她一回家就屁顛屁顛的跟在身邊,不是要抱抱就是要親親。
雖然有時候也覺得煩,更多的還是覺得心情愉悅。
姜彥洲接起電話,什麼都沒說就把話筒遞給的小喬。
“找你的,你們學校的吳校長。”
吳校長?小喬很納悶,吳校長這個時候找自己幹什麼?難道是商量他要去東洲的事?
遲疑地接起電話“喂”了一聲。
“小喬!我是舅舅。”吳先林自報家門,“我現在已經在東洲了。你不要感覺驚訝,我等不及想見你娘。所以一個人就來了,都忘了問你家的地址,能不能現在告訴我?明天一大早我再上你家去。”
小喬整個人都懵逼了。舅舅!去了東洲。
要不要這麼神速?這纔多久,人就到東洲了?
“舅舅!我家很好找的,你打車的時候只要說去東洲大飯店,誰都會把你送到那裏去的。”
“哦!”吳先林開心地笑了起來,“東洲大飯店?那是你家開的?”
妹妹家裏既然開了飯店,那生活一定不會差。他一路揪着的心稍微的放下來了一點點。
“是!我哥和朋友一起合夥開的。舅舅!你去的時候只說要找我哥哥楊小軍,或者是說要找我爹楊大山就行了。我娘是個啞巴,沒有多少人知道她的名字。你如果說要找她的話恐怕會比較困難。”
提起這個,吳先林沉默了一兩秒沒有說話。
過後應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把電話給掛了。
小喬明白,舅舅的心裏一定是又開始難過了。
唯一的妹妹被人害的那麼慘,說不難過那肯定是假的。
只是不知道當年吳家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實情?過去了這麼多年,還能查的出來嗎?妹妹爲什麼會啞?又爲什麼會失憶?
吳先林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退了房,在小旅館的門口招了一輛三輪車,拎着一個小包包就坐了上去。
“師傅!我去東洲大飯店。”吳先林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地,不放心的問了一句,“你應該知道它在哪兒吧?”
蹬三輪車的師傅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一臉餐風露宿,飽經風霜的的模樣,憨厚地笑了。
“知道知道,東洲大飯店那可是我們東洲縣最有名的金字招牌的。我們縣最高的樓就是它。”
師傅熟練地坐上三輪車,開始賣力的往前蹬,邊蹬邊跟吳先林說話。
“您這麼早去東洲大飯店可沒有飯喫,那裏一般做的是中餐和晚餐。”
吳先林笑眯眯的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我不是去東洲大飯店喫飯的,我是去找人的。”
“哦!難怪你這麼早就上那兒去。”
師傅坐在前面熱情的給吳先林介紹着東洲大飯店的崛起和繁榮。
“您一看就是外地來的吧?我們東洲大飯店的飯菜那可是非常有名的。不僅僅是在我們東洲有名,在整個省都是很有名的。你要是去喫上一次,估計以後都會常常想念。”
“哦!”吳先林頓時來了興趣,“師傅!瞧着您這意思您是有喫過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