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先林很贊同姜彥洲的話,再次把那龍和虎的榫卯打開,再又把它安裝回去,看起來就是一塊整體的雕刻,絲毫看不出任何問題。
可見當初雕刻這組掛件的人是有多聰明。
“吳靜山那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壞蛋哪裏有福份得到這東西?”把掛件放好,蓋上盒蓋,吳先林心裏五味雜陳。
東西回來應該高興,可他怎麼都高興不起來。父母爲了這東西,活活送了命。他就搞不懂了,這什麼狗屁藥膳真的有這麼值錢嗎?
值兩條人命?
別說妹妹心裏難過,其實他的心裏也非常的難過。
當年他回到京都,家裏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就剩了他自己一個。那種孤獨無助的失落,悲傷和酸楚,他到現在還記得。
如果當年家裏沒有這些破玩意兒,他的父母何至於被人活活打死?金家的人如果來討要,一定要讓他們給個說法。
看着眼前的東西,他心裏是又無奈,又痛苦,夾雜着一絲得而復失的惆悵和欣喜。
吳毓秀止住了淚水,坐直了身子,撫摸着那個盒子。
眼裏一片癡迷,像是通過盒子思念曾經疼愛她的父母。
誰都沒有打擾她,靜靜地坐着,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直到夜深了,姜彥洲才把小丫頭帶走,回了自己的四合院。
王思雨和秦笑笑不在,姜彥洲不肯讓小丫頭回自己房間,一直抱着她回了西廂房。
“你幹什麼?帶我來這裏做什麼?”小喬防狼似地瞅着姜彥洲,生怕這男人趁着大家都不在,把自己喫幹抹淨。
雖說婚前同居在後世不算什麼,可在八十年代中期還是不那麼被人接受的。
小丫頭收攏雙臂,抱緊自己,不讓他靠近的戒備,逗的姜彥洲直笑。
伸出手指颳了刮她的鼻尖,故意做出一副誇張的兇狠表情。
“媳婦!你再不聽話,我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信不信我分分鐘變身爲狼?”
一瞧男人那誇張的有點過份的動作,小喬就覺得生氣。麻蛋!人家跟他說正經的,他卻跟人家來個胡攪蠻纏。
要不要那麼不要臉?
好想一巴掌呼死他怎麼辦?
誰來告訴她可不可以?在線的,好急!!
小丫頭冷着臉,眼裏的兇光越來越濃郁,姜彥洲不敢再嘚瑟了。
放下自己的態度:“媳婦!王思雨和秦笑笑不在家,你一個人睡東廂房我真的是不放心。忘了吳靜山那回悄悄摸進來的事了?萬一再出現一次那樣的情況,你讓我怎麼辦?晚上你跟我睡一屋,你睡牀,我睡地板或者是沙發都可以。不然我就跟你一塊兒去東廂房睡,兩個選擇,你選一個怎麼樣?”
瞭解了男人的意思,小喬忽然心裏暖融融的。原來男人不是那麼色,是想要保護她。這個可以有,她不介意。
睡一屋也可以,反正之前也不是沒睡過。
不過……
嘴角彎起一絲淺笑,小喬的臉上透着壞意。
 
;高擡下巴,像是女王施捨僕人的語氣:“睡沙發就不必了,還是跟着我一起睡牀吧!”
果然,一聽小丫頭邀請自己睡同一張牀,姜彥洲就開始嚇的瑟瑟發抖,一副打死也不幹的決絕。
“不用了,媳婦!還是我睡沙發比較好。”
乖乖!這要是跟小丫頭睡一起,那他還要不要活了?那種煎熬的人想要發瘋的狂躁,實在是一種最殘酷的懲罰,沒有之一。
故意的,小丫頭一定是故意的。
那麼大方地邀請自己跟她睡一起,不就是想看自己出糗嗎?
小丫頭真是越來越膽大包天了,看來得狠狠地“欺壓”她一番纔行,不然這是要上天的節奏呀。
“睡沙發哪兒有睡牀舒服?”小喬看男人一副慫樣,臉上笑的猶如三月的桃李。
不是要兇我嗎?不是很流弊嗎?不整整你還不知道你媳婦是馬王爺,有三隻眼呢?
“媳婦!還是算了吧!再不舒服也就一晚上,我能將就。”
姜彥洲以退爲進,心裏笑的樂開了花,他算死了,小丫頭打定主意要讓自己跟她睡一起,就不會那麼輕易改變決定。他越說不要,她就會越來勁。
真的,姜彥洲的計算很到位,小喬自認爲自己是三隻眼的馬王爺,卻不料被男人的腹黑所利用,一步一步掉落他的陷阱。
“那怎麼行呢?沙發那麼短,你那麼高的個子怎麼將就?還是睡牀好了。牀那麼寬,擠擠就還是可以的。”
下一秒,男人的動作讓小喬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
“謝謝媳婦的理解,那我就不客氣了。”
話畢,姜彥洲一個餓虎撲食把小丫頭撲倒在牀上,妥妥的那啥上啥下的尷尬姿勢。
聞着小丫頭身上特有的少女馨香,姜彥洲覺得此刻哪怕死了也值了。
他的小丫頭貌美身嬌易推倒,低頭就捕捉住了自己想要的甘醇,心裏軟軟的,化成了一灘水。
突然被男人“欺壓”,小喬覺得臉上快要燒起來了,推了推他,根本就推不動。男人太不老實,一直在無意之中引逗着自己,感覺腦子的所有思維都快要消失了。
暈乎乎的,不知道身在何方。
“媳婦!其實我很想跟你睡一起的,只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嚇着你。”張口輕輕含住小丫頭紅的快要滴血的耳垂,咬了咬,啃了啃,又放開,“媳婦!你爲什麼一定要等到畢業才肯跟我結婚?能不能提前一年?沒畢業就結婚不好嗎?我怕等不了怎麼辦?”
此刻的小喬全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沒有半點力氣,更沒辦法集中思維。男人的話她隱隱約約地聽見了,可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含含糊糊地胡亂點頭。
樂得姜彥洲差點沒蹦起來,眼裏放着精光:“媳婦!你同意了嗎?你同意提前一年結婚了?不用再等到畢業了是不是?”
“嗯!”小喬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就只是一個勁兒地點頭。
姜彥洲開心的又奉獻上了自己的一輪溫情。
小丫頭答應他了,太好了,不久的將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吃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