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酒宴結束,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小喬和姜彥洲回到了自己的四合院。
覺得臉上很酸,笑了一天了,不酸纔怪。
小喬開始輕輕地拍打揉搓自己的臉頰。
剛好給進來的姜彥洲見到了,坐下來,捧住她的臉,左看右看。
“媳婦!你臉怎麼了?爲什麼要拍打自己?我沒看出來有什麼問題呀!”
扯下男人的手,小喬又開始繼續拍打,解釋:“是沒事,只是笑的太久,肌肉都僵硬了,必須放鬆放鬆。”
“我來,這種事我熟。”
小喬愕然:“……”你熟?你熟什麼?你手勁那麼大,可別打疼了我。
事實上,她想多了,真想多了。
男人很溫柔,力度也控制的很好,輕輕地,慢慢地揉搓着,像是在珍惜一件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寶。
“媳婦!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好了一些?”
“嗯!好多了。”小喬靠進男人的懷裏,有點累,想睡覺。
果斷乾脆地閉上了眼睛。
心裏害怕面對今晚的姜彥洲。
一些到男人要化身爲狼,吃了自己,就害怕的發顫。
畢竟上一世沒有經歷過男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想等接觸一段時間,彼此熟悉了水到渠成了再給他喫,問題是他會同意嗎?
瞧他那樣,保不住早就想將自己一口吞下去了。
怎麼辦?
回家的路上就想好了,裝累,裝睡。
總不至於她都累到疲倦不堪了,男人還想要喫他吧!
他敢那麼做,明天就跟他分房睡,後天就搬去學校宿舍。
設想的很美好,小喬也那麼實施了,趴男人懷裏,昏昏欲睡,疲憊不堪。
“媳婦!很累?”
“嗯!”
“那我帶你去衛生間洗漱,完了去牀上睡。”
小喬想拒絕,無奈裝睡中,拒絕的太明顯只怕男人會起疑。
沒辦法,只得配合男人。
簡單洗漱過後,又換上睡衣,姜彥洲把小丫頭抱到沙發上靠坐着,自己去整理牀上的花生,桂圓和蓮子。
老一輩的習俗,在所難免,爺爺特意吩咐人撒的,還說要讓他們半夜起來用牀上的桂圓燉雞蛋。花生也得喫掉一些,說是吉利。
姜彥洲當場就笑了,半夜起來桂圓頓雞蛋?他是瘋了嗎?累都累死了,誰有那閒心?
就算真的燉了,估計他的小丫頭也不會賞臉喫一口。
饒了他吧!
把牀上的東西整理乾淨,重新鋪好牀,抱起小丫頭放進了被窩裏。
“媳婦!你先躺着,我洗洗就來。”
別,你可千萬別來。
小喬鑽進被窩就閉上了眼睛,恨不得立即睡着。男人一向疼愛她,只要她睡下了,他肯定不捨得鬧自己。
趕緊睡趕緊睡趕緊睡,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可偏偏睡不過去是怎麼辦?
要怎麼
樣才能做到秒睡?在線等,急!
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小喬就知道今晚躲不過去了。男人憋了二十幾年,新婚之夜怎麼肯輕易放過她?
姜彥洲爬上牀的時候,就覺得小丫頭渾身在輕微地顫抖。
“媳婦!怎麼了?冷嗎?”伸手把人撈過來,擁在胸前,低頭親吻小丫頭的額,“怎麼了?抖成這樣?你該不會是在害怕吧?”
心事被人拆穿,小喬臉都紅了。麻蛋,她就是在害怕,不行嗎?
看她不出聲,姜彥洲當她默認了,輕輕地嘆了口氣。
“媳婦!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不用說都知道我們該幹什麼吧?你不要害怕,我們是夫妻,做那事是必然的。我會很輕,很溫柔,別有心理負擔。嗯?”
男人的聲音很輕軟,如春天裏的風。特別是最後那一聲上挑的尾音,更是捶擊人的心房。
新婚之夜要乾的事誰都知道,只是她還沒準備好,有點虛怎麼辦?可狠心一想,有什麼可虛的,不就全世界夫妻都會做的那檔子事嗎?
拿出勇氣來,不虛。
可心裏還是虛的直打顫是怎麼回事?
“媳婦!”
男人沙啞的音調裏帶着魅惑,溫柔的吻在她眉宇間灑下,一寸一寸地移動,特別撩人。把小喬撩的心癢癢的,那點虛也就消失無蹤了。
接下來就是水到渠成,琴瑟和鳴了。
只是當刺骨的疼痛和歡愉一起到來,又被折騰了好幾遍之後,徹底不知道什麼叫虛了。再虛也不是心,而是身。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這話一點不假,說好的溫柔以對呢?爲什麼沒做到?
嗚嗚嗚!做女人好可伶。男人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
累到極致的小喬連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都不知道,第二天醒來就見身邊一張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放大在眼前。
“媳婦!醒了!早安!”
愣了愣,像是沒睡醒,閉着眼睛回憶了一下,纔想起來是怎麼回事。低頭掀開被子看自己,身上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穿好了睡衣。
男人倒是沒有,只留着一條底褲。
“媳婦!看什麼呢?想欣賞我的身材?”姜彥洲掀開被子站起來,“看,隨便看,我的就是你的,不用客氣。你的也是我的,我也不客氣。”
啊啊啊!小喬捂住臉:“姜彥洲!你要不要這麼惡趣味?什麼你的我的?我不要看,一點都不要看,你快點穿上衣服。”
穿上衣服?怎麼可能?昨晚沒盡興,看小丫頭累的實在受不了了不得不剎住車,好不容易等到小丫頭醒了,還不得討點福利?
“媳婦!我不想穿衣服,你也別穿。”不要臉的姜彥洲爬進被窩,伸手就要去扯小丫頭身上的睡衣,“大清早的適合運動。”
“不要。”小喬雙手亂搖,一翻身滾了出去,利落地下地穿鞋,跑的賊快,“我要上廁所,你別跟過來。”
瞧着小丫頭落荒而逃的背影,姜彥洲真心想哭。看來福利待遇是要泡湯了,還是憋着吧!
可新婚之夜就慾求不滿,這往後可怎麼辦?
半飽不飽的,老這麼鬧饑荒真的好嗎?什麼時候他的小丫頭才能將他餵飽?
穿好衣服追出去,姜彥洲敲敲洗手間的門:“媳婦!要不要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