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跟着雷哥進了墓葬,爸爸楚國旺的行動她根本就不知道。
這是個西漢時期的墓葬,因爲大都數陪葬品以青銅器居多。
器物器形上也有西漢時期的特點。
有雷哥在,凡是發掘出來的東西全都擺放在了一邊,並沒有送出去。
小喬清楚,他這是打算要用自己的空間攜帶,免得麻煩。
地底下已經有許多人在清理了,其實有沒有小喬幫忙都沒多大關係。她也不想幫什麼忙,只是悠閒地邊走邊看。
不知不覺來到了墓主人的棺槨旁邊,姜彥洲和君逸晨跟在她身邊,雷哥和冷蛇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事,離他們有五六米的距離。
安雅索站在雷哥的背後,像個小跟班。
“那個女人就是我在那座玉器墓葬裏遇見的邪神。”小喬故意親暱在靠在姜彥洲的耳邊,像是是訴說着什麼,“她一直活到現在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找到他的太子。我知道她的太子在哪裏,可是我要怎麼把她給引過來呢?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害怕那位什麼雷哥,你說我該怎麼辦?”
小丫頭狡黠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臉上掃來掃去,姜彥洲心裏有種很不好的感覺。
“媳婦!你怎麼這麼看着我?你讓我很不安。”
真的。
姜彥洲真的很不安。
感覺自己像是就要被小丫頭算計了。
可又不知道她在算計什麼。
一旁臉腫的像豬頭的君逸晨看着小喬跟那個男人秀恩愛,差點要暴怒。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骨節泛白。
“別不安,交給你個很光榮的任務,你去勾引那位安雅索怎麼樣?”小丫頭的話讓姜彥洲徹底風中凌亂。
什麼?讓他去勾引那位女邪神?小丫頭是不是瘋了?這種話都說的出口?她到底愛不愛自己?
“放心!是假的勾引,她不可能會看上你的。”
小喬見男人臉色一僵,就知道他誤會了,馬上解釋,笑的非常甜蜜,像是在說什麼令人愉悅的事情。
只要姜彥洲知道他此刻的心裏有多反感小丫頭提出的建議。
“她愛的是他的太子,我只想知道她爲什麼會被雷哥控制住,她到底在害怕什麼。如果我去跟她接觸,雷哥和冷蛇都會引起警覺,如果你去,假裝色狼去勾引他。在你說胡話的時候,悄悄兒地告訴她你知道太子的下落,她一定會相信你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小喬說着對姜彥洲俏皮地眨巴眨巴了眼睛,特別迷惑人心。
“調皮鬼!”姜彥洲伸手捏了捏小丫頭的鼻尖,假裝咬牙切齒的憤怒,“這種餿主意也想的出來。”
“啪!”
一把打掉男人的手,旁若無人地扯了扯他的臉皮,男人則雙手扶住她的腰,怕她摔跤。
“什麼餿主意,這是正經事。彥洲!你要幫我。不然我們會很麻煩,只有把雷哥身邊的邪神變成自己人,才能消除我們最大的威脅。”
無奈地看了眼小丫頭:“好!我儘量,
如果她看不上我,那沒辦法。”
“唔!”姜彥洲點頭,笑着輕輕地在小丫頭耳邊低語,“我試試!”
“要快!不然失了先機,我們的成功率會下降。”
“知道。”
話音落,姜彥洲在小丫頭的臉上親了一口。
瞧的一邊的君逸晨好想把那他給掐死。
其實,安雅索也在偷偷打量小喬跟姜彥洲的互動。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太子,茫茫人海,也不知道她的太子有沒有在這個世界上等她。
如果有,她一定要想辦法拜託這個可惡的男人。
前段時間,她跟那個可惡的男人被救出來之後,雷哥就把她收進了空間。雖然沒有被封印,卻被下了咒語。
她後來才明白,那個叫雷哥的男人手裏的墨玉扳指就是當年封印她的那一枚。她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出來的,又是怎麼知道能夠對付她的。
雷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拿着那個墨玉扳指挾制她,讓她永遠成爲了墨玉扳指的器靈。只要離開那東西太久,她就會渾身不適,無法保持正常人的形體。
變成一隻人人恐懼的邪神。
要是在墓葬裏頭,她一點都不害怕,變成邪神就變成邪神,有什麼關係。
可她想去找太子,萬一維持不住人的形態,太子見了她不認識怎麼辦?
闖入她墓葬的女孩子又來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夠幫助自己呢?那個跟她恩愛的男人是誰?是她的丈夫嗎?
商量完重要的事情,小喬蹲下來開始工作。這座墓葬就是平平常常的一座墓葬,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地方。她的工作就是幫着那些人一起清理這裏的器物,然後鑑定出是什麼朝代的東西。
“楚小姐!”冷蛇看小喬蹲在地上用把毛刷正刷着一隻精緻的青銅酒樽,走過來對着她禮貌地道,“這些粗活不用你動手,那些人會做。雷哥的意思是想請你幫着看看,這墓葬是不是有什麼機關暗器的東西,確切地說是不是會有什麼還沒被我們發現的。”
扔掉毛刷,站起來,拍了拍手,小喬環顧了墓葬一圈。
“這樣呀!那我可得好好尋尋。”
哈!不用幹活,就只說讓她來尋東西,太美了!那她就仔仔細細地尋。看看有沒有冷蛇說的什麼還沒被他們發掘出來的地方。
哪怕有,也不會輕易告訴他們。
“還有,我們雷哥想見見你那條蛇,可以嗎?”
“要見我們家花花呀!可以呀!”小喬一點都不小氣,從口袋裏把花花掏出來,遞給冷蛇,“告訴你的雷哥,花花脾氣不好,可別惹毛了它。要是一口咬死你們,那我可就管不着了。”
冷蛇笑笑,看上去有點怕怕的表情。
確實,這蛇要是復原身體,咬死人一點都不奇怪。
就憑它那碩大的身子,都能把天捅個窟窿。
也不知道雷哥是怎麼想的,非得要見這蛇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