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一怔,想了想,自己也笑了:“德高望重的確不像。”
安雅索:“……”非得要什麼證婚人嗎?其實她一點都不在乎的。
姜彥洲:“……”誰說不像?我媳婦可是活兩輩子了,絕對德高望重,不想給你辦事是真的,沒時間。
“趙成!請教你個問題,東南亞的飛蛇幫有接觸過嗎?”小喬很想知道飛蛇幫到底是個什麼組織。
上次冷蛇把那竹牌牌交給她,也沒多在意,這回他又提起,到底飛蛇幫是有多厲害呢?
“飛蛇幫?你怎麼知道飛蛇幫的?”趙成狐疑地望着小喬,“誰告訴你的?”
“別問,你只說他們是幹什麼的就行。”
趙成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了一句四字成語:“無惡不作。”
小喬無語了,想想也應該是這樣。冷蛇是什麼人?他加入的幫會能有什麼好幫會?無惡不作大概說的還不夠全面,還有什麼慘無人道的事情沒被暴露出來吧!
回去得跟爸爸提一提,打定主意,小喬和姜彥洲在趙成的安排下,很快坐上了飛往京都的飛機。眼下她有空間了,什麼都不用帶,拎着個小包包就去機場了。
空間裏的雷哥很想把自己的手銬腳鐐弄斷,然後逃出去。只要逃出空間,他就有把握逃回島國去。不然一定被楚小姐帶回京都,那他這輩子都沒辦法回去了,會被華國終身囚禁。
只是,他忘記了一點。
空間裏的所有刑具,都是他自己精挑細選的,不管是材質還是器械的精密度,都是頂尖的配置。
想弄開逃跑?
根本就不可能。
何況他邊上還盤着一條可大可小的黃金蟒蛇。
雷哥想死的心都有了。
暗地裏責罵自己當初爲什麼要把這些刑具定做的那麼堅固?
現在他要怎麼才能將它們弄開?
難道這就是害人終害己嗎?
欲哭無淚的雷哥在嘗試了無數遍都打不開自己身上的鐐銬後,終於無力地蹲在了地上。
從來都沒有痛恨過自己的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做了件最讓人痛恨的事情。
他準備的刑具,桎梏了他自己。
天底下還有比他更悲催的人嗎?
飛機在京都機場降落,小喬和姜彥洲叫車直接回到了家。
原本一蹶不振的楚國旺在接到女兒的平安電話以後就逐漸恢復了精氣神,等見到女兒女婿歸來,整個人都長長地鬆懈了一口氣。
他們兩個果然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楚家二老和姜家老爺子都笑眯眯的看着兩孩子給他們問好,眼底都含着淚光。
果果跑出來,一把抱住了小喬的腿,仰起臉叫:“姐姐!姐姐!你回來了,果果好想你!”
姜彥洲把他抱起來,問:“果果就只想姐姐嗎?有沒有想姐夫?”
果果很誠實地搖頭,很誠實地回答:“不想,就只想姐姐!”
被一語擊中,彷彿萬箭穿心的姜彥洲果斷把果果放下,
把他帥帥的髮型揉亂。
“小沒良心的,不想我以後都不給你買玩具模型了。”
再次遭遇五百萬伏電壓擊中的姜彥洲無語了,瞧着小丫頭溫和的笑臉,霸道地走過去攬住她的腰,霸道地宣佈。
“你姐是我媳婦,夫妻一體,想她就是想我。”
果果完全懵逼,問小喬:“姐姐!姐夫說的對嗎?”
衆人看着他那一臉的認真,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撇開兒子跟女婿的胡扯,楚國旺很想知道女兒進了墓葬以後的情況。
忍不住詢問:“小喬!你是怎麼從塌方的墓葬裏逃出來的?”
既然爸爸開口詢問,小喬也不打算瞞着,拉了拉他的衣袖:“爸!我們去書房說。”
回頭吩咐姜彥洲:“你負責把我們是怎麼逃出來的告訴給爺爺奶奶。”
進了書房,小喬坐在楚國旺的對面:“爸!我帶你看點東西,不要過度驚訝。”
一個意念,帶着爸爸楚國旺進了自己的空間。
“塌方的時候,我就是躲在這裏面纔沒被掩埋。”
縱然楚國旺見多識廣,可也沒見過這種地方,他前後左右地看,看了許久也沒感覺出來這是哪裏。
“我們不是在書房裏嗎?怎麼突然到了這兒?小喬!這是哪裏?”
看爸爸那麼詫異,小喬笑了笑說:“這是我剛得的空間,是從一個壞蛋手裏搶過來的。爸!我帶你去瞧瞧那個壞蛋。”
帶着楚國旺來到雷哥面前,兩個人一對視,彼此都很訝異。
“小喬!你是怎麼抓住他的?這個人可是非常的有手段,還狡猾。抓住他,一定費了不少心思吧!”
“嗯!是費了點心思。爸!這不是關鍵,關鍵是我拿走了屬於他的空間。”小喬嘴裏說着話,眼睛卻一直盯着雷哥,“當初就是他利用自己的空間,把你從白眉縣附近給劫走了。目的就是逼我現身,幫助他去尋找墓主人的棺槨。我找到了,可是,他卻成了我的階下囚。爸!你說,他這算什麼?多行不義必自斃?還是自搬石頭壓腳背?”
冷眼瞥見雷哥的眼底閃過一絲懊悔,小喬繼續接着挖苦。
“其實這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把自己這麼多年來積攢的財富全都送給我了。我感覺自己受之有愧,打算把空間裏的一部分物質交給國家。爸爸!你去找個大點的地方吧!我好把那些軍火,古董什麼的統統都拿出來,交出去。也算是眼前這位偉大的雷哥給國家和人民的一點補償,誰讓他不停地掠奪屬於我們華國的財富呢?”
“你……!”聽說自己辛辛苦苦積攢的東西要被交出去,雷哥氣的胸脯起伏,氣衝斗牛。
只是事到如今,他已經無力迴天了。
自己都已經被人制服住了,還想翻出天去嗎?
如果遇到的是別人,還真拿他沒辦法,可遇到的是這位楚小姐,他真是踢到鐵板碰到硬茬了。
他一點辦法都想不出來。
空間已經易主,估計他的意念已經無法掌控空間裏的物品了。
除了等死,好像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