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楚楚那個賤人被救了
還是被白念琛救得那個小賤人的清白還在
白念琛一臉失望,“詩琪,欒楚楚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恨她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差點毀了她”
因爲欒楚韻,白念琛對欒楚楚多少動了惻隱之心,好似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洛詩琪冷着臉,乾脆也不掩飾。
“做了什麼念琛,你別忘了,要不是因爲她,我們辛苦了四年的項目怎麼會被搶走你是不是早就把我這個未婚妻忘記了”
洛詩琪實在忍不了了
她受不了自己愛的男人心裏裝着別人,她心裏抓狂臉色越發的陰沉,她破口:“白念琛,我纔是你的未婚妻你現在不護着我,你去護着另外的狐狸精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白念琛不悅的蹙眉。
他並不喜歡這樣的洛詩琪,他眼裏的洛詩琪一直都是那個溫順乖巧的小女人。
卻不想,原來面具下,撕破了臉皮的洛詩琪竟然像個潑婦一樣。
“那個項目沒了怪誰如果不是欒楚楚,洛詩琪,你現在已經背上了錯失殺人的罪名了,你現在反而不感激。你以爲,項目沒了,我不心痛那是我廢了四年的事情,才從楚韻手上拿過來的,現在說沒就沒了”
洛詩琪咬着下脣,“所以你在怪我”
白念琛怎麼可能不怪欒楚韻死了,那個項目到最後還是回到了欒楚韻的手上他花費了四年的時間打了水漂。
可是現在,他就算是怪也沒有辦法,更不想跟在氣頭上的洛詩琪多爭執。
“我先走了。”他心裏還掛念着在醫院裏躺着的欒楚楚,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剛轉身,洛詩琪便幾步跑上來,從身後抱住他,緊緊地貼着。
“念琛,念琛我錯了,不要走我愛你,我是太愛你了,我害怕失去你,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洛詩琪放低身段,軟着聲音哀求。
說到底,她是真的愛着白念琛更何況,如果想要早點回到醫院,她必須要跟白家捆綁在一起。
白念琛聽着她的軟語,心裏不忍,“詩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如果被人發現,很可能要被調查的”
“我知道,我只是太愛你了,念琛,你知道我有多愛你的。你別離開我。”洛詩琪眼淚落下來,鬆開白念琛,走到他的面前。
她扯下吊帶,白皙瑩潤的皮膚裸露在他的視線中。
欒楚韻正打算推開院子的大門,卻不想暗處伸出一隻手將她整個人抓住,然後攔住她的腰肢,抱起來就塞進車內。
她有些心驚,掙扎着要下車。
該不是洛詩琪不死心又找人來綁架她吧
欒楚韻腦子快速的轉動,耳畔卻冷不丁的響起熟悉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卻很是好聽。
就像是大提琴下沉的g調,悅耳,也給她多了一絲安心。
“逃去哪”
欒楚韻這纔看清楚了站在車門邊上的男人,佔南擎換了一身衣服,穿着黑色的襯衫,袖釦在黑夜裏泛着銀光。
“佔南擎,原來是你。”欒楚韻鬆了一口氣。
全然忘記了,佔南擎這三個字也代表着危險佔南擎坐進車
他略涼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引得她有些微顫。
駕駛座上,鄺呈坐姿挺直,規規矩矩的開車。
欒楚韻看着窗外略過的景色,“我們去哪”
“出差。”佔南擎冷冷啓脣解釋道,不甘只是吸吮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竟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肌膚。
欒楚韻瑟縮脖子,“佔南擎,我明天還要上班。”
“幫你請假了。”
“請假可是”她頓了頓轉念一想,好像也應該請假,否則只怕勾不起白念琛的心疼。現在欒楚韻掐指一算就知道白念琛只怕是被洛詩琪纏住了。
至於怎麼纏,那不是洛詩琪最擅長的嗎
欒楚韻扯了扯脣,感覺到自己身後的男人大掌已經肆無忌憚的從下襬探了進來,她倒吸一口氣,主動抱住他。
壓着他那隻爲所欲爲的手。
“佔南擎,你要去哪出差”
“去了就知道,這幾天,你想好要怎麼報答我。”
如果不是今晚他出現,可能計劃會更完美
她心裏腹誹,撇撇嘴,下巴也擱在他的肩胛骨上,有點硬,不過還算舒服。她打了一聲哈欠,是真的累了。
“我睡一會兒。”她閉上眼睛,深知這個男人既然抱着自己就不會放開,乾脆就在他懷裏睡覺。
自覺找了一個還算舒服的位置,深深睡過去。
佔南擎冷眸微垂。看着她的睡眼,出奇的沒有再折騰她,閉上眼睛休憩。
欒楚韻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飛機上了。整架飛機除了乘務員之外竟然沒有別人欒楚韻睜開惺忪的睡眼,“這怎麼就我們”
“睡醒了”佔南擎按下一個按鈕,欒楚韻就感覺自己的椅背正緩緩的放下來,而中間跟佔南擎位置相隔的桌子竟然也向上擡收起來。
兩個座椅就這麼靠在一起,同時放平。
頓時,變成了一張牀
欒楚韻瞳孔一縮,整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佔南擎已經翻身欺上來。
“佔南擎,你別亂來,這裏有人”鄺呈呢還有那些乘務員呢怎麼都不出來欒楚韻眼神瞟了瞟,愣是沒看到那些人出來。
而原本乘務員休息的小房間,門關的很緊
欒楚韻吞了一口唾沫,再看佔南擎的時候,這男人的雙眸已經染上了不能再忍的情慾。
“雖然不能回家,不過在飛機上也不錯。”佔南擎勾脣,帶着一抹邪氣,低頭準確的擒住了她的粉脣,將她的話堵在了嘴裏。
大掌探進她的皮膚,感覺比之前又平滑了一些。
他挑眉,咬了一下她的下脣,一個翻身將她抱起來,“說要我。”
“”欒楚韻不想說,因爲深知說了這個之後,最後自己就會被榨的一乾二淨,連一滴都不剩
她纔不想自己找死。
佔南擎捏着她的下巴,眼尾上挑,“嗯”他鼻音沉沉,大掌不安分欒楚韻感覺一股電流過了一遍全身。
她咬着下脣,嚶嚀,“嗯我要你。”
霎時,耳尖泛紅,她來不及多想害羞的事情,整個人便被他抱起來,狠狠的壓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