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歷泉是個男人,見過不少被下藥的女人朝着自己撲過來,現在看到元天怡紅的有些奇怪的臉色,自然是什麼都明白了。
他猛地起身,拍着桌子,“姚之寧”
姚之寧扶着元天怡,像是沒有聽到佔歷泉的斥聲般,低頭溫柔問詢:“哪裏難受要不去房間休息一會兒吧”
元天怡心裏還想着等會兒要去找佔南擎,搖搖頭。
“姚姨,我就是覺得有些熱,能把空調開低一點嗎”
姚之寧頷首,“行。”
元天怡感覺實在是熱的難受,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難。
佔歷泉見狀就覺得大事不好,上前就打算帶元天怡去醫院元天怡的身子,喫這樣的藥物只怕會受不住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妻子居然會給元天怡下藥
這是要做什麼
姚之寧卻阻止了佔歷泉的動作,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笑着說:“南澈,你照顧一下天怡,我跟你爸爸有點事情要做。”
佔南澈挑眉,默不作聲。
懶懶的掀起眼簾去看元天怡的臉色,酡紅的像個剛剛成熟的紅蘋果,嫩裏透紅,誘人的很。
他倒是不抗拒自己母親給他安排的一切。
畢竟眼前這個女人,身材和長相都非常合他心意。
再說了,佔南擎的女人只怕嚐起來會更加美味吧
佔歷泉被姚之寧挽着上樓,關上臥室的門,佔歷泉蹙眉厲聲:“姚之寧,你到底要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元天怡的身子不行,要是藥勁太大會死人而且,佔南擎都走了,你給她下什麼藥”
“歷泉~”姚之寧伸出纖纖細手,環着他精壯的腰,像是一條水蛇腰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嗯”佔歷泉沉吟,姚之寧非常準確的掌握了他敏感的地方。
姚之寧的媚眼輕挑,“我給元天怡下藥不也是爲了我們的兒子着想嗎”
“南澈”
“佔南擎可不喜歡元天怡,既然這樣,佔南擎就不會爲了元天怡而找我們算賬。元天怡背後上百億的資產,區區幾十億怎麼夠呢要是我們兒子跟她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元天怡就必須要嫁給我們南澈,南澈以後不就有保障了嗎”
“可是”
“歷泉,你就真的不爲南澈想想嗎”
佔歷泉倒吸一口氣,因爲姚之寧又開始像個妖精一樣,將他體內最本能的反應勾了出來
佔歷泉哪裏還想得到這麼多。
既然會生米煮成熟飯,元天怡會嫁給佔南澈當然是好的佔歷泉抱起姚之寧往牀的方向走去。
而樓下,元天怡只覺得越發的難受。
額頭滲出一層薄薄的汗珠,看起來嬌柔可人。
佔南澈上前,一把扶起元天怡,“嫂子,你沒事吧要不我帶你去醫院吧”
元天怡要是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太愚蠢了
佔南澈碰觸的那一瞬,元天怡頓感一陣舒爽的冰涼。
她保持着自己的理智,甩開佔南澈的手,可奈何,身上無力,一甩開之後她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
下人想要扶起元天怡,佔南澈卻呵斥,“都給本少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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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沒回來的這幾年,你們都敢到我頭上撒野了”佔南澈邪邪的雙眸掃視着一圈下人。
那些人都是仰仗着佔家喫飯的
聽到佔南澈這麼說,哪裏還有什麼意見,趕忙離開,偌大的餐廳就剩下元天怡和佔南澈兩人。
佔南澈看到她嬌羞的紅暈,讓他有些心猿意馬,而身下則是給了非常充足的反應。
可是他蹲下身子,倒是不急。
“嫂子,你怎麼了我就是想帶你去醫院而已。”
元天怡紅着眼眶,“佔南澈你要做什麼你在我的酒裏下了藥”
“嫂子,你說什麼呢這個藥不是你自己下的嗎我哥不是喝下去了嗎你是想去找我哥吧”
元天怡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
她的確是要去找佔南擎
估摸着時間,佔南擎身上的藥效應該發揮的差不多了她奮力的起身,吞了口唾沫。
佔南澈在她的面前,就像是一塊移動的冰塊
只要碰一下,就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紓解自己現在的難受。
可是元天怡一想到自己要是真的這麼做了只怕以後她跟佔南擎就沒機會了而且她不喜歡佔南澈,一點也不喜歡
想到這裏,元天怡就扶着桌子的邊沿要走。
這個藥的藥效比她想象中要強烈,她雙腿是軟的,根本走不了這個藥,根本就不是自己下的那種
佔南澈嘖嘖兩聲,上前,一把將元天怡打橫抱起。
元天怡碰到他的身子,頓感冰涼,整個人都清醒了一點,她掙扎,“放開我佔南澈你瘋了嗎我是你嫂子”
“我嫂子”
佔南澈頓住腳步,挑眉,將她放下來,纖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輕輕地撫着她的粉脣。
元天怡一直在控制自己。
她只要稍微鬆懈一點,只怕她會忍不住就咬住佔南澈的手指
“佔南擎都不要你,你算我什麼嫂子啊嗯”佔南澈挑起她的下巴,越看越是喜歡。她的五官是比較精緻的,雙眸黝黑黝黑的像是會說話一樣。
元天怡咬着下脣,側頭逃離他的手。
“滾給我滾開”
佔南澈饒有興味的看着她,沒有離開,就在那裏站着。元天怡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她感覺眼前的視線越發的模糊。
轉身就要去找自己的手機,她要打電話打電話給佔南擎,讓佔南擎救自己沒錯佔南擎一定會來的
正好可以可以跟南擎
元天怡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想着要怎麼跟佔南擎行魚水之歡的事
佔南澈怎麼會給她機會打電話,長臂一攬掐着她的腰肢,扣進懷裏。
元天怡只覺得舒服。
她雙眼迷濛,佔南澈見藥效已經差不多發揮了,他沉着聲音,靠近了元天怡,鼻尖相抵。
“天怡,我是誰”
元天怡吞了口唾沫,只覺得這樣的涼意很舒服,緩解了她身上的難耐。眼前的人影模糊,最後變了一張臉。
她眼中的人,是佔南擎
她主動伸手輕撫眼前人的臉蛋,藥效已經把她僅剩不多的理智泯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