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郵箱裏已塞滿了美慧忠愛的那個男人大鐘的照片他是fly樂團的主唱,兩年前的一首出道曲ibelieveifly橫掃亞洲各大金曲排行排,fly樂隊如念儼然已經成爲亞洲第一的男子天團。

    羅西不經意地一張一張翻着大鐘的照片,卻見照片裏的每一個他都戴着付超大的墨鏡,遮住了半張臉,目睹不到真容,羅西只覺可惜。她給人畫肖像,最喜歡做的就是揣摩人物的眼神。爸爸曾經說過,畫者在動筆之前,一定先抓住肖像者的心態,而眼神最能將人心出賣。

    莫非大鐘上半張臉醜得見不得人羅西壞壞地笑着,她本想還去調侃一下美慧,可卻見她不在線上,估摸着多半是爲心上人去用功畫畫了。於是便竭盡全力勸自己打起精神來,爲了南南,也爲了自己。如今,靠畫畫賺錢,是唯一的出路。

    這天晚上,羅西一個人在書房裏,不知疲倦地畫到很晚,管家幾次上來勸她休息,都被她婉言謝絕。到後來,她真得感覺好累,就靠在畫架上小憩。想歇着片刻醒來繼續奮鬥,卻又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的身子一暖,像是有人將她抱起,她下意識地輕輕推拒,努力想睜開眼睛,卻是徒勞。溫暖而又結實的臂彎,讓羅西覺得好安全,她想着,一直這樣睡下去,不要醒來該有多好。

    待到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陽光懶懶地隔着白色紗簾散落在羅西的身上,眼睛睜開的那一刻還是被刺眼的光線所驚覺,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牀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她記不起來,晃了晃腦袋,將恐懼甩開。

    還好是週末的早晨,不用上課羅西如釋重負,邊喫着管家端過來的早飯,邊在尋思着一天最多可以畫完多少幅。

    管家在一旁輕輕說道:「丁先生昨晚有回來過。」

    羅西剛剛吞進去的三明治,差點就被噎住。趕緊取來牛奶猛地吸上幾口,然後輕輕咳起來。難道是他將自己抱回房間裏的她還真得以爲是在做夢了。

    「昨天因爲後來聯繫不到羅小姐,丁先生很着急,打來很多通電話。」管家如實說道。

    羅西擡頭看向忠心不二的管家,不免有點心虛。「你沒有把我去醫院的事情告訴他吧」

    「沒有。」管家搖了搖頭,「只說你和美慧小姐在一起。」

    羅西長舒一氣,像是甩掉了一個大大的包袱一樣,「謝謝」她由衷而道,用感激的眼神看向管家。

    「丁先生還是因爲牽掛,特意從東京趕了回來。今天一早,又風塵僕僕地飛了回去。」管家補充道。

    言下之意,羅西也明白,只得說:「我知道了,以後儘量早回來。」

    管家站在餐桌一邊,不再發話,也不多問。羅西低着頭,繼續有一下沒有一下地嚼着三明治,心裏卻打起來鼓來,讓自己的腦袋瓜嗡嗡嗡地叫囂個不停。與此同時,一個邪惡的聲音慢悠悠地從心底裏竄了出來: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啊

    是呀,羅西的事,有過哪幾件是瞞得了丁允驄的。她的生活有管家悉心照料,她的出行則有老陳守候。她是逃不出他手掌心的孫猴子,她的一切盡在這個男人的眼裏。

    此刻,男人穿着考究的襯衣,正若有所思地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對面的東京鐵塔,他爲自己點上了一枝煙,規律而平緩的點去菸灰,再送至脣邊輕吸,動作優雅而嫺熟。煙霧繚繞後的那張臉,讀不出神色。

    鐵塔離着很近,似唾手可得,卻又遙不可及。這奇怪的感覺讓他一下子想起了羅西這個正在長大着,用微小力量抗拒着他的女孩。

    他的脣畔露出了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忽然覺得這場遊戲,雖然開場得有點緩慢,但卻越來越有意思。

    既然不想有求於他,那他倒想要看着她能堅持多久。&a;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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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偶們丁先生要開始發威了吼吼吼~~~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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