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會場內發生的一切,一切都偏了狄金尚原來預定的軌跡,所以從要上臺時,他心裏就對蘇黎充滿怨毒之意,而之前交戰中因爲大意差點被蘇黎要了性命這件事,更是讓這份怨毒達到鼎盛。
在這樣的情緒驅使下,狄金尚心中只有一個解恨的方法,那就是不讓蘇黎痛快的死去,所以他纔會收起更加強大的能量壁,而只用拳頭攻擊。到了此刻,狄金尚深信蘇黎已經再沒有還手之力,他要好好折磨一番,讓其好好感受痛苦後再死去。
在那片略帶一絲夢幻氣息的光塵籠罩中,狄金尚臉上帶着殘忍的笑容,一拳接一拳轟出,蘇黎拖着重傷之軀,僅靠一隻還有行動能力的右臂根本不可能是對手,短短數回合,他臉上和腹部就各捱了狄金尚三拳,摔倒在地上,口鼻鮮血直流。
狄金尚心裏還沒有解氣,自然也不打算收手,他邁步追上彎腰伸手,一把將蘇黎從地上提起來,又是一拳。
砰
蘇黎摔在前方不遠處地面上,狄金尚則如之前那般邁步追上,如法炮製,將蘇黎提起來再次一拳打倒。
到此刻,比賽上那片光塵中,戰鬥已經完全是單方面凌虐,蘇黎像沙包一樣被狄金尚打倒在地,然後提起裏再一次被打倒在地,那般慘烈之像,比起之魏光地打沈隆有過之而無不及。
觀衆席上的賞金獵人們,更是因爲這一幕而連連感慨。這又是何必呢只是一個獵人酒吧的代理權而已,就算利潤再高又哪裏比得上命重要。何苦,非要爲此白白陪上兩條性命。
而觀衆席上,唯一真正關心蘇黎的人楚珂,此刻臉上的表情卻異常平靜。從沒有阻攔住蘇黎籤生死協議,上臺的那一刻起,楚珂的心裏就明白之後比賽臺上無論出現任何情況,她都將無力而爲。
鋪着紅色地毯的高臺上,那名之前被蘇黎打斷說話的巡監部負責人,見到臺上的一幕後,也是冷笑出來:“果然是逞匹夫之勇,小小年紀不懂珍惜非要上臺找死。”
“是啊。”他右手邊,另一位巡監部負責人略有些惋惜的說道:“看最多也就剛成年,這個年齡能到達c級巔峯,也算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了。”
“幾位,還沒到最後一刻呢,現在說這話可是言之尚早。”又是一道聲音緊接響起,開口的兩名巡監部負責人急忙左轉頭望去。
說話的,正是他們敬怕的那位盧家男子,他目光掃一眼二人,輕笑道:“可別忘了上一場的突變,或許能前景重現呢。”
“盧先生,這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你們難道不覺賽場上有些問題,那片光塵爲什麼會一直沒有消散,而且”
盧家男子話沒有都說完,高臺上坐着的四名巡監部負責人云裏霧裏,目光立刻都關注起比賽場上那片籠罩比賽臺近五米方圓的光塵,隨即他們的瞳孔就都猛地一縮。
直到這次有了提醒,他們這才發現,在那片光塵籠罩範圍的邊緣,不知何時開始有同樣散發着星芒、拳頭大小的能量圓球漂浮,估計有十五,不十六顆。剛纔那個剎那,又有一顆新的出現。
似是一下明白了什麼,最先開口的那名巡監部負責人驚訝道:“盧先生,這是”
“好好看着吧,應該馬上就會像上場一樣有好戲的。”盧家男子話不說透,故作神祕笑了笑,在他的目光中,比賽臺上的那場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此時在那片光塵中,蘇黎已經被第十一次打倒在地上,一張俊朗臉龐佈滿血漬,似乎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