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面的男人轉頭看着門,粗聲吼:“拉什麼拉沒看見有人”
“抱歉”外面一個男聲說:“我以爲門沒有栓。”
男人罵:“眼睛瞎了”
外面的人火了:“怎麼說話呢”
格子間裏的女人生怕外面的人踹門,急忙捂住男人的嘴。
外面的人見這人沒說話,以爲他示弱了,也不再糾纏,到第二個格子去了。
女人鬆了一口氣,說:“我們出去”
“出去幹什麼”男人輕笑:“這裏多好玩。”
“可是”
男人抱住她,她的話被打斷了,絕美的小臉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臉上染上了誘人的紅暈。
但她一個女人,躲在男洗手間裏做這種不可描述之事,根本沒辦法專心,一直心驚肉跳地聽着外面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小聲說:“又有人來了,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
“專心點,”男人在她耳邊輕笑:“當你達到忘我境界的時候,誰進來也聽不見”
“可是我們聽不見人家進來,不代表人家聽不見我們弄出的聲音啊”
男人的手擡起她的下巴,嘴脣貼上去吻住,堵住了女人的喋喋不休。
女人終於閉嘴了,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放開她,邪惡地一笑,說:“再不專心,我會讓整個咖啡廳都聽見”
“你”女人羞紅了臉罵:“不要臉”
男人嬉笑:“你喜歡的不就是我的不要臉”
女人在他的腰間掐了一把,低聲罵:“壞蛋”
男人惡劣地笑起來,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說:“小妖精,我真喜歡你,又來”
茗香咖啡廳的男洗手間其實一直有人進進出出,但這兩個人佔據這格洗手間這麼長時間居然是爲了做這事,也真夠不要臉
“嗵嗵嗵”一陣腳步聲急促地響起,從洗手間外面一直衝了進來。
女人的眼睛猛然睜開,驚懼地看着男人說:“有人進來了,是女的”
“你怕什麼”男子喘着氣說:“這是男洗手間,女人怎麼會進來”
女人低聲說:“你聽腳步聲,真的是女人。”
她不僅聽出這是女人的腳步聲,還覺得這腳步聲很熟悉。
男人輕笑:“女人尿急也可以進男洗手間,或者像我們一樣是來”
“滾出來”
男子話音未落,外面傳來女子的罵聲,同時還有拽開洗手間格子門的聲音
剛剛還激情滿滿的女人嚇得變了臉色,低聲說:“是我表妹她怎麼在這裏”
“南宮葉玫”
“是的,”南宮曼緊張地說:“這死丫頭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
男人說:“她是不是跟蹤你了”
“沒有啊,”南宮曼說:“她買菜走了後,我纔來這裏的。”
男人皺眉說:“她會不會假裝去買菜,卻躲在後面跟蹤你”
“有可能,”南宮曼生氣地說:“可她跟蹤我做什
麼”
男人想了想,低聲說:“她是不是知道我們算計她的事了”
“難說,不然她爲什麼追到這裏來”男人的聲音壓得更低:“我們算計了她兩次,總有些風聲傳到她耳裏。”
“那怎麼辦”南宮曼害怕起來:“那死丫頭會功夫,打起人來可痛了。”
“噓”男人示意她噤聲:“別說話了,小心她聽見。”
兩個人都安靜下來,緊張地聽着外面的動靜。
外面的確是南宮葉玫,她嗵嗵嗵地衝進男洗手間,一把拽開第一個格子間的門爆吼:“滾出來”
裏面的男人嚇了一跳,回頭問:“幹什麼”
她砰地關上,迅速跑到第二個格子間,仍然一把拽開吼:“出來”
對於晚熟又大大咧咧的南宮葉玫來說,衝進男洗手間抓人是一件極爲平常的小事,所以她毫不在意男人們驚訝的目光。
六個格子間全看了,沒有要找的人,她毫不氣餒,來到第七個格子間,抓住門把用力一拽。
沒拽開
南宮葉玫彎下腰,頭快貼着地面了,從格子間的門下看進去,裏面有四隻腳。
果然躲在這裏
她直起腰用力拍門,喊道:“我知道你們在裏面,給我滾出來”
一個長相秀氣的妙齡少女闖進男洗手間來找人,自然引來男人們驚訝的目光。
他們都看過來,不約而同地想:“這姑娘闖進男洗手間是爲了捉姦”
大家早就聽見了那格洗手間裏的曖昧之音,於是抱着看好戲的心情圍觀。
裏面的兩人很緊張,南宮曼貼在男人耳邊低聲說:“她一定是衝着我們來的。”
男人點頭:“看來她真的知道了。”
“怎麼辦”南宮曼焦慮地說:“這死丫頭如果出手,我們會被打個半死”
“那報警”
“你蠢啊”南宮曼氣得說:“我們報了警,警察一時半會兒也趕不到,等警察趕到,我們已經被她打個半死了,然後我們還得被帶到警察局去丟人現眼”
男人也沒辦法了,兩個人恐懼地臉對臉站着,半晌不知道怎麼辦。
這男人叫羅四廣,是南宮曼的情夫,他所說的兩次算計南宮葉玫,他都脫不了干係。
第一次是夏天在鄉村農家樂,那時候他剛認識南宮曼不久,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時常撩她,南宮曼卻以有男朋友爲由拒絕了。
羅四廣爲了得到她,花錢收買於兵兵兄妹,讓他們設計把林子耽和南宮曼分開。
於兵兵兄妹知道南宮曼的表妹會功夫,怕她來農家樂查出真相,那必定會揍他們,所以遲遲不敢動手。
恰好南宮葉玫和同學們來這裏畢業聚餐,他們頓時想到可以陷害南宮葉玫,只要她們兩表姐妹反目了,南宮葉玫自己焦頭爛額,就沒心思查是誰陷害她了。
他們把南宮葉玫迷暈後綁到林子耽牀上,成功讓南宮曼和林子耽分了手,雖然這事被厲戰飛查出來,於兵兵兄妹捱了一頓揍,但卻沒有供出羅四廣。
那件事後不久,羅四廣就抱得美人歸,和南宮曼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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