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葉玫強硬不起來了,她只是不想學這些東西,可沒想讓他受處罰。
“我我不是”她結結巴巴起來。
厲戰飛在她面前踱着步說:“倚天賤有一個規矩,每一個當家的出去辦了事回到總部,當天晚上都是用女人爲他們接風洗塵,也就是讓女人陪他們睡覺,而且男人們要圍觀。”
南宮葉玫聽出厲戰飛在向她解釋,她不解地問:“爲什麼要圍觀”
厲戰飛回答:“因爲倚天賤的老大非常多疑,他總是擔心他的手下被換了,畢竟現在整容業發達,很容易把一個人整成跟他手下一樣的人,所以他不能不防。但對於男人來說,表面上僞裝得再像,喝了酒一上牀就會恢復本來的樣子,所以他用牀事來驗證回來的手下有沒有問題。”
南宮葉玫說:“我們只是在醫院裏躺一個月,他也要驗證”
“不管他驗不驗證,我們也必須預防,不然萬一露出破綻,就功虧一簣了。”
南宮葉玫也知道,這種事當然預防一下比不預防保險。
她指指手機說:“那我只學這些聲音能瞞過他們嗎”
厲戰飛脣角上彎:“你想進行實戰演練”
南宮葉玫看見他腹黑的笑容嘟嘴巴:“笑得這麼壞,沒安好心。”
厲戰飛笑起來,話鋒一轉說:“如果你能模仿得維妙維肖,自然能瞞過,不然我們到時候只能進行實戰了。”
南宮葉玫拿起手機說:“我儘量學。”她可不想在敵營裏和他實戰。
厲戰飛說:“這是久兒的聲音,你一定要注意模仿到位,注意感情的變化。”
“哦,我試試。”
南宮葉玫又聽了一遍,張嘴:“啊撲哧”她笑出聲來。
厲戰飛說:“嚴肅點,如果在倚天賤裏你這樣一笑,我們就沒命了。”
“我”她不得不認錯:“我錯了,重來。”
南宮葉玫對着手機又學:“啊哦唔”
她總想笑,又怕厲戰飛訓她,拼命忍住。
厲戰飛轉身出去了,他也憋不住想笑。
站在門外,聽着南宮葉玫的聲音,他心裏暗想:“我們結婚的時候,她會這樣害羞嗎”
他突然有點期待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但現在不是時候,趕緊屏聲斂氣離開。
屋裏,南宮葉玫一邊學一邊偷偷笑,後來笑得沒勁了,才認真學。
晚上,厲戰飛說:“我們實地演練一下,如果到了倚天賤,他們在窗外偷看的時候,我們怎麼辦。”
“實地演練”南宮葉玫打怵地問:“不是實戰吧”
“你想實戰”他反問,脣角又上彎了。
“呃,不”南宮葉玫的頭搖得像撥郎鼓,她又不傻,怎麼會想實戰這東東。
厲戰飛收起笑容說:“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碰你。”
“哦。”南宮葉玫放下心來,又問:“那那怎麼演練”
厲戰飛的視線落在牀上,向她擺了擺頭,示意她上去躺下。
南宮葉玫猶豫片刻,忐忑不安地爬上牀躺下。
厲戰飛也上來,雙手撐在她的肩膀兩側,雙目炯炯地看着她說:“進了倚天賤後,如果他們的人偷看,我就要做俯臥撐,我每做一個,你就喊一聲。”
“哦。”
“來試試”
厲戰飛的臉一沉:“不許笑嚴肅點”
“是”她拼命忍住笑。
“又來預備開始”
事實證明,這樣的演練,還不如在訓練場上奔跑衝刺,兩個人折騰來折騰去,忙了一晚上,累出了一身大汗,才勉強過關。
厲戰飛又特別指出:“你還要注意感情,不能乾巴巴的,聲音裏要有享受和快樂的情緒,又開心又難受”
“又開心又難受”南宮葉玫不解地問:“這個感情怎麼表達”
厲戰飛說:“當你身上發癢的時候,你是不是特別想抓”
“是。”
“如果你用力抓,是不是又開心又難受”
“啊,是,我明白了,”南宮葉玫自我發揮地說:“當你做俯臥撐的時候,我就當你在幫我撓癢癢,我又開心又難受,就這樣啊唔地喊叫。”
“對”厲戰飛對她的領悟力很滿意,說:“你明天再多練練,一定要和久兒的聲音沒有區別。”
“是”
第二天,南宮葉玫模仿久兒的聲音練了一天,嗓子都快啞了,終於和久兒的聲音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厲戰飛誇她進步神速,給她拿來潤喉片,說:“今天晚上我弄幾個菜慰勞慰勞你,你好好休息。”
南宮葉玫喜笑顏開地說:“我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不過事實證明,她高興得太早了。
晚餐厲戰飛弄的都是南宮葉玫愛喫的菜,她喫撐了,他又親自收拾鍋碗,然後帶她出去一邊散步一邊給她鞏固倚天賤的相關情況。
走了一圈回來,南宮葉玫以爲她可以上牀睡覺了,結果厲戰飛說:“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們接着排練。”
南宮葉玫瞪大眼睛:“還要排練”
“當然,不排練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說,讓我好好休息嗎”
“我說過嗎”
“你當然說過啊”南宮葉玫激動得聲音都拔高了:“你親口說的,你弄菜慰勞我,我好好休息。”
“我說我弄菜的時候你好好休息,”厲戰飛反問:“我弄菜的時候你沒有好好休息那你在做什麼”
南宮葉玫楞住,眼睛眨巴了又眨巴,泄氣地說:“我還以爲你說今天晚上讓我好好休息。”
厲戰飛語重心長地說:“我們現在的時間很緊,任務很重,休息時間只能以分鐘和小時計算,不可能以天計算,明白嗎”
南宮葉玫嘟嘴:“明白了,那現在排練什麼”
厲戰飛說:“倚天賤的頭兒比較變態,他會要求變換幾種姿勢來試探我們是不是假冒的。”
他隨意說了幾種。
南宮葉玫笑噴:“沒想到睡覺還這麼多姿勢,笑死人。我每天訓練結束累得不行,倒頭就睡了,就一種姿勢,他們說叫死狗姿勢”
厲戰飛笑起來:“累得跟死狗似的。”
“對啊。”
厲戰飛收起笑容,說:“這些姿勢也練習一下。”
南宮葉玫只得配合他練習,好不容易結束,她喘着氣說:“做這些高難度姿勢,比十公里越野累。”
厲戰飛被她逗笑了,說:“時間不多了,這兩天我們要多加練習。”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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