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飛說:“我這一炮還沒過到癮。”
窗外哈哈大笑。
不一會兒,他果然和南宮葉玫換姿式了,好在有棉被和紗幔遮擋,厲戰飛又刻意把南宮葉玫的身子擋在裏面,她纔沒那麼羞囧。
她腦子裏一直回憶久兒的叫聲,閉着眼睛學久兒那樣叫個不停。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有個人說:“山爺刺激得我硬了,走了走了,我也回家跟婆娘睡覺去。”
於是那些人都散了,窗外的電筒光沒了。
南宮葉玫鬆了口氣,雖然那個紅點還在閃爍,但屋子黑黑的,對方應該看不清楚什麼。
厲戰飛也鬆了口氣,到這時候,他基本上可以確定,倚天賤對他們的測試已經通過了。
他心裏暗暗佩服表哥鄒靖羽,如果不是他以前就有思想準備,把他和久兒之間的細節都告訴他,他們哪能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
當然,從加入特祕處的那一刻開始,鄒靖羽就抱定了犧牲的決心,爲了不影響任務的完成,他也必須把在敵營的細節都告訴上級。
戴志軍是鄒靖羽的上級,但戴志軍指定他和厲戰飛單線聯繫,這也是爲了讓厲戰飛熟悉鄒靖羽的一切,也說明厲戰飛隨時都有替換鄒靖羽的可能。
又躺了一會兒,厲戰飛說:“我去洗個澡。”他出了一身汗。
南宮葉玫嗯了一聲。
厲戰飛拿了浴巾圍在腰上,然後按開燈,這是爲了讓監探那頭的人看清楚他們的樣子。
他一身大汗,南宮葉玫的身子藏在棉被裏,額頭上汗淋淋的,臉通紅,和以前久兒的樣子沒有區別。
厲戰飛走進洗手間,扭開冷水管狠狠衝了一氣,才把體內憋了一個小時的慾火降下來。
他回到房裏問:“你去不去洗澡”
不等南宮葉玫回答,他又說:“你就不洗了,早點給爺懷個崽崽。”
南宮葉玫羞紅了臉,說:“久兒聽爺的。”
“乖,好,睡覺。”
他關了燈躺下來,遞給她一根乾毛巾。
南宮葉玫接過來,把身上的汗水擦了,悄悄穿上睡衣,兩個人安靜地睡了。
黎明時分,南宮葉玫起來溜進洗澡間洗了個澡,厲戰飛聽見了,沒有出聲。
早飯後,厲戰飛和南宮葉玫直接到電視臺。
一個月前那場驚心動魄的爆炸案讓柏藍帝名聲大震,電視臺的工作人員也對這件事記憶猶新,大家都以爲柏藍帝和他的未婚妻已經死了,現在他們突然現身,人們喫驚得都傻掉了。
一個小時後,他們離開電視臺,厲戰飛用獵豹的手機訂了賓館的房間,又讓婚紗店送來數套婚紗和禮服。
到了賓館,厲戰飛打開電視,電視上正在滾動播出柏藍帝和愛妻明天將重新舉行婚禮的聲明,還有一則簡短的新聞發佈會,厲戰飛牽着南宮葉玫的手說:“不管有多大的困難,明天我們也會讓婚禮如期舉行”
厲戰飛戴着墨鏡,南宮葉玫沒有戴,一雙打了藍色眼影的大眼睛清澈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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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南宮葉玫和久兒非常相像,厲戰飛相信,沒有人會懷疑他們
南宮葉玫問:“我們應該準備些什麼呢”
厲戰飛說:“雖然有我們的人暗中配合,但他們不能公開露面,因爲對方一旦發現有大規模軍方的人蔘與,大魚就不會上鉤了。所以我們相當於是孤軍奮戰,直到把大魚引出來,我們的人才能現身。”
南宮葉玫問:“你在倚天賤五年,都沒有見過大當家的嗎”
“我見過,”他回答:“但他是一個老奸巨猾的人,平時幾乎不露面,來無影去無蹤,他想見誰的時候就會突然出現,我們卻很難找到他。”
“那他明天會來嗎”
厲戰飛沉吟地說:“我也不能肯定他來不來,之前其他當家的結婚,他有的會現身,有的不會。”
“那他如果不來怎麼辦”
“他不來,另九個當家的也會露面,只要我們把這九個當家的和倚天賤的老巢搗毀了,剩下大當家的一個人孤掌難鳴,他也不能再爲害百姓了。”
“哦。”
厲戰飛又說:“不管他來不來,我們也要做好他要來的準備。除了倚天賤,還有暗殺我們的那夥人,我們明天要對付這兩撥黑道人物,一定要打起精神做好萬全準備。”
“是。”
停了停,厲戰飛又說:“明天我們可能要跑幾家教堂,上級已經派人跟每一家教堂都聯繫好了,不管哪一家,我們一到就可以舉行婚禮。
“路上會危機四伏,只要有人襲擊我們,你就開槍,總之要想盡一切辦法進入教堂舉行婚禮,才能成功引出暗殺我們的幕後主使者。
“如果還沒有舉行婚禮,我們就被他們打死了,那這個幕後之人就查不到了,所以你明天切不可手軟心軟,凡是阻止我們的人,一律開槍。”
“哦。”南宮葉玫心裏還是很緊張,她雖然經常打架,可沒有殺過人,她不知道明天自己敢不敢開槍殺人。
厲戰飛接着說:“我們一旦進了教堂,他們會更加瘋狂,只有等他們狗急跳牆了,大魚纔會現身。我們以生命作賭注來引那夥暗殺我們的人出來,倚天賤的大當家可能會親自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以示獎勵”
南宮葉玫點頭:“我明白了,明天我們必須殺那些暗殺我們的殺手,才能引出倚天賤的大當家。”
“對,所以我們明天的任務很重,今天晚上也必須養足精神,早點睡吧。”
“哦。”南宮葉玫的聲音有點顫抖,她已經緊張得不行了。
雖然她的功夫不差,可是她沒有真正殺過人,明天真的要開槍殺人嗎如果不殺人,就引不出倚天賤的老大,他們的任務就完不成,她和厲戰飛還有生命危險。
厲戰飛感到她很緊張,將她摟進懷裏說:“媳婦兒,有爺在,你什麼也不需要擔心,嗯”
南宮葉玫驀地一楞,這句話讓她的思緒不期然回到了春節的時候,那時候厲戰飛總是叫她媳婦兒,總是自稱爺,總是說有他在,她什麼也不需要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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