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寂川的幾個手下被厲戰飛帶來的人衝上來控制了,他不敢戀戰,立刻起飛。

    南宮葉玫拔步追趕,喊:“陳寂川我父親在哪裏”

    陳寂川舉槍向她瞄準,臉上露出陰笑:“我送你們到陰曹地府團聚”

    “葉玫回來”厲戰飛厲聲命令,並快步衝過來。

    陳寂川的槍聲響起,南宮葉玫就地滾開。

    厲戰飛雙槍連發,打得陳寂川沒法再開槍,他迅速將直升機拉高逃之夭夭。

    “葉玫你有沒有事”厲戰飛跑到南宮葉玫身邊問。

    南宮葉玫卻很生氣:“誰讓你現在出現把我的計劃全打亂了”

    “你的什麼計劃”

    “我讓陳寂川帶我去找我父親”

    “他說帶你去找你父親,你就相信”厲戰飛嚴厲批評她:“不向上級報告就擅自行動,簡直無組織無紀律回去寫檢討”

    南宮葉玫很委屈,卻不敢爭辯。

    兩個人沒有回諧島,而是在警方安排的地方住下,厲戰飛命南宮葉玫寫檢討。

    南宮葉玫不想寫,據理力爭:“你平時不是說,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嗎我那是特殊情況,又不是故意違反紀律。”

    “什麼特殊情況”厲戰飛生氣地說:“你明知道陳寂川要報復你,還故意甩掉保護你的人,如果我晚到一步是什麼後果你拿生命當兒戲,就沒想想,如果你有什麼事,我怎麼辦”

    南宮葉玫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他這句話,明明白白地說是擔心她出事,她哪還好意思跟他爭吵。

    “看着我幹什麼”厲戰飛餘怒未熄。

    “對不起,”南宮葉玫態度良好地說:“我錯了。”

    “你錯了怎麼辦”

    “我寫檢討。”

    “寫深刻點”

    “是”南宮葉玫坐下寫起來。

    厲戰飛見她很認真地在寫,過了一會兒,他的氣消了,說:“陳寂川說認識你父親”

    “嗯,你看這張紙條,”南宮葉玫從包裏拿出紙條遞給他,說:“他說南宮華不是我母親,還說我父親的名字裏有一個成字。”

    厲戰飛看完紙條,皺眉說:“這也許是他爲了騙你跟他走才這麼寫的,玉佩上那個字,一般的人都會這麼猜測,我當初也猜測過,說你父親的名字裏可能有個成字。”

    “是的,”南宮葉玫說:“但是你還記不記得,陳寂川原來不承認我是他的女兒,看到那塊玉佩後卻很震驚,並馬上承認了,那時候你也懷疑他可能是我父親的朋友或者仇人。現在他說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說明他很可能知道我的身世,也說明他的確是我的仇人,我父親可能在他手裏。”

    厲戰飛想了想,說:“你繼續寫檢討。”

    “是”

    厲戰飛轉身給戴志軍打電話,彙報了南宮葉玫反應的陳寂川的情況,說:“葉玫的生父有可能在陳寂川手裏,或者陳寂川知道她生父的情況,所以南宮葉玫急於抓到他。”

    戴志軍沉吟了好一會兒,問:“南宮葉玫從生下來就沒有見過她的生父”

    “是的,沒有見

    過,她以前以爲她生父過世了。”

    “二十年了,”戴志軍說:“如果她生父還在世,不可能不來找她。”

    “首長,”厲戰飛忙說:“葉玫的母親是幫人代孕生的她,因爲她是女孩,她父親纔沒有要她,我們原來查到她的生父是陳寂川,既然陳寂川說他不是葉玫的生父,那他的身世會不會有問題”

    “你是說,”戴志軍問:“這個陳寂川並不是真正的陳寂川”

    “我懷疑他不是。”

    戴志軍說:“如果這人不是陳寂川,那他冒充陳寂川有什麼目的會不會是什麼黑道人物隱姓埋名藏在這裏”

    “很有可能,”厲戰飛說:“能弄到陳寂川的萬家汽車公司,還能製毒販毒、走私軍火,這人可能在十多年前就不簡單。”

    “沒錯,”戴志軍說:“戰飛,特種新兵這邊的訓練你暫時交給歐陽鴻飛負責,你集中精力去查陳寂川的情況,南宮葉玫協助你,但你要注意保護好她的安全。”

    “是”

    南宮葉玫的生父叫陳寂川,厲戰飛要查陳寂川的情況,就必須帶上南宮葉玫。

    他掛斷電話,把戴志軍的命令轉達給南宮葉玫。

    南宮葉玫興奮地站起來問:“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厲戰飛轉過話題問:“那醫生給你開了藥方沒有”

    “開了。”

    “我看看。”

    南宮葉玫遞過藥方。

    厲戰飛看了後,說:“我們現在去撿藥,你早點喫,身體也好早點恢復正常。”

    南宮葉玫忙說:“醫生說這藥經期前後喫效果最好,平時可以不喫。”

    “你這也算經期後了,”厲戰飛說:“再說,平時吃藥就算沒有經期的時候效果好,也總有些效果,先撿一付喫,看看下次你的大姨媽會不會正常。”

    “哦。”南宮葉玫只好由他。

    兩個人到醫院拿了藥回來,南宮葉玫吃藥,厲戰飛查陳寂川老家的情況,得知他父母已經過世,有幾個兄弟姐妹,但幾乎沒有來往。

    第二天,厲戰飛和南宮葉玫出現在了陳寂川的老家,是在很偏遠的鄉下,他們一路打聽,找到了陳寂川的大哥家。

    厲戰飛看見這個大哥很蒼老,約莫七十多歲了,就像陳寂川的父親一般,但面目和陳寂川竟有幾分相似,心裏不由疑惑,難道那個陳寂川真的是陳家人,並不是什麼人冒名頂替的

    不過再想想,現在整容業發達,也許那人刻意整容成陳寂川的樣子冒充他。

    南宮葉玫打量了一下房裏的陳設,陳大哥家是修的樓房,但時間比較久了,大概二十多年前修的,家裏的傢俱也很陳舊,好象以前比較富裕,現在落魄了。

    他們落座不久,好幾個人走了進來,有男有女。

    陳寂川的大哥介紹:“這是我幾個兄弟,寂川是我們兄弟中最小的,下面還有一個妹妹。”

    厲戰飛問:“陳寂川現在有多大年齡”

    “五十多,虛歲五十四歲。”

    厲戰飛把陳寂川的照片遞過去問:“是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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