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把南宮平夫婦帶到厲金聲夫婦旁邊坐下,南宮曼和她丈夫在下面找了個位置坐下了。
厲金鳴看看南宮平和羅素馨,再看看身邊多出來的兩把椅子,對鄒家洪說:“難道久兒的父親也來了還有一把椅子是誰的”
她知道久兒只有父親,卻多出了兩把椅子。
鄒家洪搖頭:“我不知道。”
這時,新郎新娘換好服裝了,兩個女人穿着潔白的婚紗,各自挽着身穿西裝的男人款款走出來。
前面是兩個穿禮服的孩子,後面是五個伴郎、五個伴娘。
伴郎是秦子峯、蘇辰寒、何鳳歌、歐陽鴻飛、徐東陽。
伴娘是秦朵兒、鄒輕羽、江若冰、陸青荷、戴寧寧。
臺下又轟動起來,大家一邊對新郎新娘評頭論足,一邊拍照,鬧哄哄亂成了一鍋粥。
但鬧着鬧着,場上突然靜了,滿堂的人鴉雀無聲,直盯盯看着一個方向,彷彿那裏出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南宮葉玫不解地順着衆人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兩個老軍人走了過來,後面還跟了一個警衛模樣的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戴志軍,後面的軍人年近六旬,挺拔的身姿和飽經風霜的面容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的肩章讓厲家和鄒家人意識到,他的軍階在戴志軍之上。
南宮葉玫認出是久兒的父親祁玉峯,不由看向久兒,只見她開心地微笑着。
鄒家洪認得兩位首長,搶先跳起來跑過去,立正敬禮,大聲說:“首長好”
戴志軍向他還禮。
江千禾也急忙跑過去招呼:“首長來啦稀客稀客,快請過來坐”
戴志軍和她握手:“恭喜你們”
厲金聲兄妹也過來打招呼。
戴志軍側身,向他們介紹祁玉峯:“這是祁志眉的父親。”
“親”厲金鳴喫驚地喊出聲,卻又把“家”字吞掉了,改成:“首首長好”
鄒靖羽雖然說過久兒的父親是軍官,可沒有說他是這麼高級的軍官,她現在一見嚇了一跳,哪敢把人家叫親家
祁玉峯笑起來:“你是靖羽的母親”
“是,是。”
“那就是志眉的婆婆,也就是我的親家母了,親家母好。”
“我我”厲金鳴這輩子沒有這麼侷促過。
鄒家洪是當兵的人,見到老首長,比厲金鳴還打怵。
祁玉峯不以爲意,又向他們介紹他身後的那位警衛:“這是我弟弟,志眉的叔叔。”
“叔叔”最先驚叫的居然是久兒。
大家的目光一起落在祁志眉的叔叔身上,只見他身佩鋼槍,全副武裝,臉上不僅戴着一副大號墨鏡,還畫了重重的油彩,沒人看得清楚他的本來面目。
他們都以爲這只是祁玉峯帶的普通警衛員,沒想到竟是久兒的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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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久兒跑到她叔叔面前,懷疑地盯着他問:“您真的是叔叔”
祁玉峯笑道:“丫頭,連老爸的話都不信了”
久兒激動得聲音發顫:“我沒想到叔叔會出現。”
南宮葉玫好奇地看着那個全副武裝的男人,他是久兒的叔叔,可久兒好象不認識他似的。
大家紛紛向久兒的叔叔打招呼,他敬了個禮,說:“不用客氣,感謝大家對志眉的照顧。”
聽見這沉雄渾厚的聲音,南宮葉玫驚呆了,結結巴巴地說:“死死死神”
厲戰飛低聲說:“是他”
南宮葉玫側頭問:“你知道”
厲戰飛搖頭:“我不知道他是志眉的叔叔。”
南宮葉玫在心裏吁了口氣,暗想,他隱藏得好深啊,如果不是久兒結婚,只怕她永遠都不知道雷霆戰神隊的隊長,就是祁玉峯首長的親弟弟
只是他的身份還是神祕的,祁玉峯只說是他弟弟,卻沒有介紹他的名字,他來參加侄女兒的婚禮都做了僞裝,沒有露出真面目。
幾個人又和厲牧年夫婦見禮後,主持人重新安排他們就坐,厲牧年夫婦因爲年長坐在中間,他們兩邊是新娘的家長,兩個新郎的家長坐在最外邊。
戴志軍被請到下面坐下觀禮。
繁瑣的儀式慢慢結束,新郎新娘改口叫父母的時候,父母要給新郎新娘送見面禮。
這時候,厲家和鄒家人才知道昨天厲金聲讓他們準備禮物的含義。
厲牧年小聲抱怨厲金聲:“你看你,也不說明,我準備的都是些小禮物,怎麼拿得出手”
雖然他準備的禮物在外人眼裏已經算比較貴重了,但和送給孫兒媳婦的改口禮相比,他覺得還是太寒磣。
厲金聲說:“就是個儀式,您如果覺得這禮物不夠貴重,等舉行完婚禮回去,再給他們送一份好了。”
“也只能這樣了,還好我準備了五份,不然哪裏夠。”
他們夫婦一個人準備四份禮物,兩個人就要準備八份,孫子孫媳婦和外孫、外孫媳婦都有。
南宮平夫婦也給厲戰飛和葉玫準備了。
鄒靖羽和久兒接受了鄒家洪和厲金鳴的禮物後,來到祁玉峯面前,兩個人一起叫了一聲:“爸爸。”
“乖。”祁玉峯拿出一個懷錶,說:“我這塊表是我第一次指揮作戰時用的,當時我放在胸口的包裏,一顆子彈打過來,被懷錶擋了一下,我撿了條命,表卻壞了,我就送給靖羽留作記念吧。”
鄒靖羽雙手接過來:“謝謝爸爸”
祁玉峯又拿出一塊玉佩,說:“志眉,這塊玉佩,是我當年送給你母親的定情信物”
“玉佩”二字鑽入南宮葉玫的耳裏,她猛地回過頭來,看見祁玉峯的手裏果然拿着一塊玉佩,半圓形,上面是一根手工編織的紅繩,不由驚呆了
厲戰飛也看見了,他的眼睛倏地一眯,轉頭看向南宮葉玫。
這時候,江千禾正在跟南宮葉玫說話,她送給葉玫的是一個玉鐲子,見她不接,卻看着祁玉峯手裏的玉佩,很不高興:“葉玟,你如果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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