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輕羽看向江若冰說:“我猜,冰冰姐根本不知道相親對象是鳳姐。”
江若冰紅着臉點頭:“媒人是我媽的牌友,她只說男方姓何,因爲她跟我媽關係很好,我媽也相信她,就讓我自個兒去見見,沒想到到了才知道是他。”
鄒輕羽好奇地問:“那你們第二次又是誰的媒人”
“是我媽的另一個牌友。”
何鳳歌說:“我家老爺子對你家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知道你媽媽愛打牌,也知道她平時愛和哪些人玩牌,所以他找的媒婆幾乎都是你媽媽信得過的。”
南宮葉玫說:“那你們乾脆交往吧。”
“不行,”鄒輕羽說:“我冰冰姐怎麼能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鄒輕羽,你什麼意思”何鳳歌走到她面前,雙手叉腰,凶神惡煞地瞪着他:“你不想讓鮮花插在牛糞上,難道想讓臭豆腐插在牛糞上”
“滾”鄒輕羽一拳砸在他胸口上:“臭豆腐絕不和牛糞同流合污”
“討厭”何鳳歌的蘭花指伸出來,在鄒輕羽的臉上輕輕一捏,擠着嗓子說:“又用你的小拳拳捶打人家的胸口”
蘇辰寒一陣惡寒,厭惡地吼:“死雞仔你能不能不用你那死太監的語氣說話”
在爆笑聲中,關於何鳳歌和江若冰會不會交往的話題被轉移了。
這天晚上,南宮葉玫問厲戰飛:“你說,何鳳歌和江若冰會在一起嗎”
厲戰飛說:“按說來不會,何鳳歌太好動,冰冰又安靜,他們在一起沒辦法相處。”
“是啊,”南宮葉玫說:“我覺得輕羽和何鳳歌倒像一對,蘇大哥和江若冰比較合適。”
“但輕羽喜歡辰寒,所以他們這事真不好說。”
“輕羽喜歡蘇大哥,蘇大哥又不喜歡她,而且蘇大哥不想結婚,不知道他們最終會怎麼樣。”
“隨他們吧,緣分來了牆都擋不住。”
“你也相信緣分”
“這東西,也不叫相信,但有時候就是覺得奇怪,爲什麼兩個原來根本不認識的人,會相遇相愛結婚生孩子成爲一家人還白頭到老”
南宮葉玫笑起來:“是啊,那何大哥和誰有緣分,蘇大哥又和誰有緣分呢”
“不管他們,”厲戰飛說:“來把我們的緣分進行到底”
話音一落,他已經擠進去,並果然進行到底了
南宮葉玫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
探親假結束了,準備歸隊,江千禾要求他們把孩子留在家裏。
厲戰飛和南宮葉玫都捨不得,最後還是帶走了,江千禾送到機場,還哭了一場。
厲金鳴要久兒也留下,說:“你肚子裏的孩子已經四個多月了,到了部隊上也不能做什麼,就在家裏,我好照顧你。”
鄒靖羽說:“媽,久兒沒有請假,不能擅自留下,您放心,我們到了部隊上,我就給上級打報告,如果她需要休產假,再回來就行了。”
。
回到情報處沒幾天,久兒接到她父親的電話,說:“你叔叔來找你了,在金鑫賓館608室,你帶葉玫去見他。”
“好。”
“穿便衣,記得帶上玉佩。”
“是”
久兒急匆匆找到南宮葉玫:“快換上便衣,跟我去見一個人,把玉佩帶上。”
南宮葉玫估計是她父親或者是她叔叔,心情馬上激動起來:“好。”
兩個人匆匆來到金鑫賓館608室,久兒擡手按門鈴。
過了片刻,門打開,南宮葉玫看見是一個戴着墨鏡、臉上畫着油彩的軍人,但看個頭不像是死神。
“請進”那人說,聲音也不是死神。
兩個人進屋,看見客廳裏還有一個同樣打扮的軍人,也不是死神。
南宮葉玫注意到開門的軍人站在門邊,一副執勤警戒的樣子。
客廳的軍人看着她們說:“報上名字。”
久兒回答:“祁志眉。”
南宮葉玫緊跟着回答:“南宮葉玫。”
“證件”
兩個人把證件拿出來,軍人過目後,又還給她們,指指一道側門:“首長在等你們”
久兒來到那扇門邊,擡手敲了敲:“報告祁志眉、南宮葉玫奉命前來報到”
門吱呀打開,南宮葉玫看見是祁玉峯,心一緊,急忙立正:“首長好”
久兒看了看,說:“叔叔”
對方點頭:“進來”
這沉雄渾厚的聲音讓南宮葉玫明白過來,他不是祁玉峯,而是死神
今天的死神沒有化妝,也沒有戴墨鏡,他和祁玉峯原本就長得像,南宮葉玫緊張之下,把他錯認成了祁玉峯,不過好在她這聲“首長”也沒有叫錯。
兩個人進屋,死神指了指沙發:“坐吧。”
久兒率先坐下,南宮葉玫有點緊張,還是拘謹地坐下了。
死神看着南宮葉玫的臉,說:“你有一塊玉佩”
“是”
“能給我看看嗎”
“能。”南宮葉玫急忙把玉佩拿出來遞給他。
死神接過玉佩,反來複去看了幾遍,又對久兒說:“丫頭,把你那塊給我。”
久兒也拿出來遞給他,他把兩塊玉佩合在一起,兩個不規則的半圓玉佩剛好合成了一個整圓。
他擡頭看向南宮葉玫,問:“你這塊玉佩是哪裏來的”
“我媽媽留給我的。”南宮葉玫拿出南宮華留的那封信。
死神接過信看完,目光停留在雲川市富安醫院幾個字上。
過了片刻,他擡頭詢問:“你查過你的身世嗎”
“查過。”南宮葉玫簡單講述:“我從小沒有父親,後來得知我是南宮華幫人代孕生的女兒,在厲隊的幫助下,我查到南宮華代孕的男人叫陳寂川。但當我找到陳寂川的時候,卻發現真正的陳寂川已經死了,陳的表弟劉寶祥冒充了他十多年。後來我拿到南宮華的遺囑,才知道我不是她的親生女兒,隨後我和厲隊根據我媽媽留的這封信的線索到雲川市富安醫院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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