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進去看了看,才發現這房子只是修成酒店的樣式,外面看着大氣,裏面是空的。
遲小童也很詫異,說:“原來這是假酒店。”
“是的,”冷花走過來說:“這個不是真正的酒店,而是修了專門用來拍現代劇的,裏面可以根據劇情自己擺設桌椅。”
“哦。”南宮葉玫恍然大悟。
南宮葉玫出來纔看到外面的牆上貼了一紙公告,上面寫着:“修建本酒店是爲拍攝現代劇的劇組拍內景使用,如果劇中涉及到的酒店名字改成厲氏豪霆,可以免收租賃費,如果要保留劇本中的原酒店名稱,則要另外付租賃費。”
她明白了,這酒店是厲氏豪霆修的,酒店取這個名字其實是爲厲氏豪霆打廣告,她不由對公公厲金聲深感佩服。
冷花也站在她旁邊看公告,說:“厲氏豪霆的總裁不愧是商界大亨,這個免收租賃費就能吸引不少劇組前來,爲了省租賃費,劇組也會換酒店名字,那等影視劇播出的時候,就是免費爲厲氏豪霆宣傳。如果不用這名字,這筆租賃費也相當可觀。”
南宮葉玫點頭:“是的。”
她回到前面,看見酒店正大門的空地上擺放着幾張桌子,全部用紅布遮蓋,桌子上面有一個關帝像,一個香爐,還有許多香燭等,另有一塊紅布不知蓋着什麼,不由奇怪地問:“這個是做什麼用的”
冷花說:“這是開機儀式,要拜關帝的。”
南宮葉玫不由看向張重樓,暗想:“張導居然還迷信”
其實這不是迷信,開機儀式是對新劇的一種宣傳方式,因爲所有主創人員都會亮相,粉絲們知道了他們愛豆的新劇,也會盼着趕快拍完播出。
一切準備停當,張重樓不停看時間。
南宮葉玫說:“開機儀式還要看時間嗎”
冷花說:“是的,開機儀式要選擇黃道吉日,也要選時辰。”
雖然只是一種宣傳方式,但還是要面面俱到,不然黑粉的水軍會抓住漏洞大肆攻擊。
“哦。”南宮葉玫不露痕跡地看了冷花一眼,她覺得這個四小花旦之一的女明星今天有點奇怪,好象總在她身邊轉悠。
按說來,以冷花這樣的身份,想接近她的很多,南宮葉玫也看着她身邊總是圍着一圈人,所以她完全沒必要來和自己接近。
她想起離開部隊前戴志軍交給她的祕密任務,她現在是影子部隊的一員,在各行各業都要注意有沒有壞人,冷花今天幾次接近她,這種反常讓她一下就提高了警惕,不過她沒有表露出來。
她在心裏思索,如果冷花是壞人,那她接近自己有什麼目的難不成看出自己是影子部隊的了
這當然不可能,影子部隊那麼神祕,葉玫以前都不知道有這個部隊的存在,冷花一個當演員的又怎麼可能知道
那她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
長叫紅狐,她不知道紅狐是誰,但身爲隊長的紅狐應該知道她就是青狐,那冷花有沒有可能是紅狐
那時候戴志軍給了她一個電話號碼,她強記後紙條就毀掉了,那個號碼她現在還記得。
不過沒有緊急情況,她不敢打那個電話來證實冷花是不是紅狐。
只能說,在不知道她是什麼人的情況下,還是留一份戒心比較好。
“啊岑海”
一聲尖叫打斷了南宮葉玫的思路,她擡頭一看,一羣人向這邊走來。
劇組其他的人也一齊看過去。
南宮葉玫第一眼注意到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男人,他的衣着和她很相似,上身是黑色皮馬甲,外面一件咖啡色風衣,半指黑色皮手套,腳上是短馬靴。
遲小童看看那人,又看看南宮葉玫,脫口而出:“南宮姐姐,你和岑海穿的好象情侶衫哦。”
秦朵兒也不由笑起來:“還真是,你們穿這一身都顯得特別帥氣。”
南宮葉玫看一眼旁邊跟岑海說話的厲戰飛,暗想:“幸好這衣服不是我買的,不然某人的醋罈子只怕又要打翻了。”
她想起厲戰飛說過,替身的一號男主演叫岑海,但她因爲對演員不感興趣,所以也沒查他的資料。
這會兒看這人的帥氣不亞於佟楚遙,最大的不同是佟楚遙面目和善,給人的感覺很溫暖,這個岑海卻冷冰冰的,即使和厲戰飛說話的時候,他的臉上都沒有一絲笑容,很嚴肅很酷的樣子。
她小聲問遲小童:“那人就是岑海”
“對,”遲小童點頭:“岑海演的角色不多,但每一個角色都很經典,他最擅長演冷酷的角色,所以他演替身男一號真的很合適。”
南宮葉玫又看向岑海,只見他大概二十四、五歲的年紀,戴着大號墨鏡,臉部輪廊生硬,好象是一個極不好打交道的人。
看着看着,南宮葉玫忽然覺得這人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象在哪裏見過,但這張臉明明很陌生,她對岑海這個名字更陌生,不可能見過他。
那羣人漸漸走近,他們本來應該直接到張重樓面前,卻沒想到那個岑海一個轉身,來到南宮葉玫面前,看着她問:“你是我的粉絲”
南宮葉玫覺得好笑,這人從哪裏看出她是他的粉絲
她老老實實地搖頭:“不是。”
岑海直盯盯地看着她,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怪物一般,令南宮葉玫極不舒服,但她也毫不示弱地看着他。
笑話,她南宮葉玫好歹在特種部隊呆了幾年,會怕一個演員的眼神
岑海看了她片刻,問:“叫什麼名字”
南宮葉玫反問:“你問我的名字幹什麼”
他的眉毛一挑,一臉痞氣地說:“不能問還是你的名字太難聽,跟你一樣見不得人”
南宮葉玫炸毛:“你才見不得人”
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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