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兄弟努力了幾年,希望蘇辰寒和輕羽在一起,卻總是事與願違,現在他們都不抱希望了,蘇辰寒卻突然說準備和輕羽結婚,厲戰飛詫異之下給嗆住了。
g國。
老闆皺眉問醫生:“受了刺激對她的病情有什麼影響”
“影響很大,”醫生回答:“如果過於驚恐或者過於悲傷、過於激動甚至過於高興,都可能讓她的病情發生變化,要麼一切從頭醫,要麼病情惡化”
“你的意思是,”老闆手撫下巴,盯着醫生:“不能對她用刑”
“用刑”醫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爲什麼要用刑”
“爲什麼”老闆呵呵乾笑了兩聲,陰陰地說:“她是我抓回來的人質,我不對她用刑,那我留着她做什麼”
“這”醫生說:“根據病人的情況來看,她確實不能太驚恐或者呃,所以,的確不適合用刑”
老闆忽然臉色一變,拔出槍頂在醫生頭上,厲聲喝問:“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醫生嚇得臉都白了,舉起雙手顫顫兢兢地說:“我我就是一名醫生,沒有誰派你不相信可以去查”
“查我當然要查,如果你敢騙我”老闆忽然聞到一股異味,用鼻子嗅了嗅,問:“你這是什麼味”
醫生瑟瑟抖動着,往下面看了一眼。
老闆低頭一看,醫生的褲子溼了,嫌棄地擡手一推,罵道:“操你居然嚇得尿褲子了”
醫生後退一步,哆嗦着說:“槍我怕槍走走火”
“這麼慫,諒你也不敢騙我”老闆收起槍,轉身離開了醫生辦公室。
他身後,醫生再也站立不穩了,滑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哼”老闆一邊走一邊嘀咕:“不能過於驚恐或者過於悲傷,也不能過於激動甚至過於高興,就是說,我不僅不能對她用刑,還得把她像祖宗一樣供奉着操,倒底她是人質還是我是人質”
他氣乎乎在走廊裏走了幾個來回,倒底不敢讓葉紅棗出事,再說,她本身就失憶了,對她用刑也什麼都問不出來,不如好喫好喝地把她養着,再慢慢治療她的失憶症。
等她恢復記憶以後,他再把她女兒活着的消息告訴她,就可以用她把厲戰飛夫婦控制住了,連祁玉成都可以控制住。
打定了主意,老闆給手下打電話:“命令所有人,以後一律不許穿黑衣服,統一穿灰色西裝。”
手下答應了,馬上佈置下去。其他人雖然不明白,也只能執行。
老闆回到病房,看着葉紅棗的臉又發起愁來,在她恢復記憶以前,怎麼才能不讓她發現她已經四十多歲了
他擔心,如果葉紅棗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臉衰老了一大截,會不會因爲驚嚇過度昏倒,那又會讓她的病情加重。
在沒有控制住厲戰飛之前,他絕不能讓葉紅棗出事。
老闆想了好一會兒,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吩咐:“把南德爾山莊的一號附屬樓重新裝修,裏面所有能夠照出人影的地方都要用特效,讓每一個人照鏡子的時候都以爲自己二十歲。電視電腦用我們的內網”
葉紅棗住進去後,她只能和傭人接觸,電視電腦因爲是內網,他們可以自行把時間改掉,新聞節目也可以篩選,這樣葉紅棗就不會發現她已經不是二十多歲了。
安排好了一切,老闆走進病房,看見葉紅棗沒有喫飯,而是坐在牀上哭。
想着醫生說“她不能過於悲傷”的話,他趕緊走過去問:“怎麼了”
葉紅棗抽抽答答地說:“我害怕你又走了,不管我了。”
“我怎麼會不管你”老闆的聲音剛擡高,看到她受驚嚇的眼神,又趕緊壓低:“我說了我剛纔有事,這不是回來陪你了”
“那你陪我喫飯。”
老闆不想陪她喫,但怕刺激到她,不敢甩手離開,只能耐着性子坐下說:“好,好,我陪你喫。”
葉紅棗馬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說:“玉成,你對我真好。”
看着她的笑容,老闆明白了一件事,葉紅棗在這裏不認識任何人,只認識他這張臉,她又失憶了,對這個陌生的環境沒有一點安全感,所以才特別依賴他。
陪葉紅棗吃了飯,直到她睡着了,老闆吩咐手下好好看着她才離開。
雲歌市雲水苑。
厲戰飛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
蘇辰寒接了一杯水遞過來,歉意地說:“對不起,老大,我是不是嚇着你了”
厲戰飛擺擺手,喝了幾口水,順過氣後說:“辰寒,你這句話確實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蘇辰寒有些尷尬。
放下水杯,厲戰飛問:“爲什麼忽然想和輕羽結婚”
蘇辰寒說:“輕羽昨天來找我,讓我娶她,我當時拒絕了,但今天她又來找我了”
今天早上,蘇辰寒還在牀上就聽見了客廳的動靜。
他沒有驚慌,畢竟外面有兩個保鏢守着,他的門又是指紋鎖,除了幾個常來常往的兄弟,別人進不來。
他穿好衣服出來,看見是鄒輕羽,她的眼圈烏青,說明昨晚沒有睡好。
鄒輕羽的確沒有睡好,她想蘇辰寒和岑海,想得幾乎一夜沒有睡。
她本以爲她對蘇辰寒欲擒故縱後,就能讓他知道對她的感情,讓他知道他愛她,然後來找她,她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嫁給他了。
只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在她還沒有得到蘇辰寒的時候,一個與蘇辰寒性格完全不同的岑海突然出現了,他的出現讓她措手不及,甚至驚慌失措,攪得她心緒大亂。
她怕自己愛上岑海,怕愛上這個又壞又痞的男人會令自己萬劫不復。
她對這個男人一無所知,只知道他毒舌得要命,她覺得自己如果愛上他,就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所以她想趕緊和蘇辰寒結婚,只要結了婚,她的心就會定下來,就不會被岑海誘惑了。
於是大年初一她就上門向蘇辰寒求婚,但他再次拒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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