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鄒靖羽忙說:“戰飛受傷了,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裏。”
死神的嗓門猛然擡高,問:“怎麼回事”
鄒靖羽說了事情經過,說:“我請求上級,等戰飛脫離危險期後,我們再帶他一起撤回。”
死神稍微沉吟了一下,說:“好我同意不過讓大家注意安全,不要單獨外出。”
g國軍方宣佈軍事合作結束只是爲了阻止z國軍方再深入調查,並沒有讓他們馬上撤走,在厲戰飛受傷的情況下,他們再呆一段時間也正常,死神只需要向g國軍方通報一下情況就可以了。
“是首長,”鄒靖羽又報告:“深秋蝴蝶回來了,請問他後續的任務是什麼”
死神問:“他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受了點皮外傷,不嚴重。”
說到深秋蝴蝶的傷,鄒靖羽的心裏又有了疑惑,但在沒有查清楚之前,他不打算向死神彙報。
因爲就算他報告了,死神不在這裏,沒有親眼看見深秋蝴蝶的傷倒底是什麼樣,也無法判斷真假,所以還是他查清楚了再彙報比較好。
死神說:“深秋蝴蝶臥底十數年,功勞很大,也十分辛苦,你們把他一起帶回來。”
鄒靖羽明白,臥底數十年的老特工,風險都比較大,上級總是想把他們撤回來,換一個安全點的工作,就像他和久兒一樣。
“是”他應道。
頓了頓,死神問:“深秋蝴蝶和誰”
“他一個人。”
“一個人”
“是”
“他沒有提到其他人”
鄒靖羽想起豆尖兒,忙報告說:“有,他發展了一個下線,就是給葉玫送情報的那個女保潔員,叫豆尖兒。不過現在豆尖兒下落不明。”
死神立刻猜到這個豆尖兒很可能就是葉紅棗,不由皺眉問:“她怎麼會下落不明”
鄒靖羽簡單地介紹了情況,說:“我們這幾天會抓緊時間找到她。”
死神說:“可以,儘量找找豆尖兒,但不要耽誤太長時間,等戰飛脫離危險期後,你們馬上撤回來。”
“是”
掛斷電話,鄒靖羽把爵爺就是瑪麗。瓊的資料傳給了布萊恩。大衛。
然後他出來,看着一雙雙期待的眼睛說:“釣魚計劃完成了”
他很想說勝利完成了,但是因爲並沒有完全勝利,所以他略了這兩個字。
“噢”大家並沒有聽清楚,只知道完成了就高興,所以一起歡呼,連南宮葉玫都忍不住跳起來。
久兒忙拉住她:“你別跳”
南宮葉玫只得停下來,雙手託着大肚子,開心地看着大家歡呼。
深秋蝴蝶跳起來的時候,久兒怕撞着南宮葉玫的肚子,正好退過來。
深秋蝴蝶爲了讓她,身子往後一跳,背撞到了牆,臉上頓時現出一抹痛苦的神色。
南宮葉玫注意到了,忙問:“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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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鄒靖羽轉過來問:“碰到腿上的傷了”
“不是腿,”南宮葉玫說:“他的背撞到牆上了。”
“我看看。”久兒馬上轉到他身後,將衣服撩開,發現他背上有很多淤青,明顯被人下重手毆打過。
“你這這麼多傷,怎麼不說一聲”久兒的聲音都發抖了。
南宮葉玫看着也心疼不已,說:“這是誰打的啊”
鄒靖羽急忙拿過來醫藥包,一邊拿碘酒出來,一邊說:“是暗夜鷹王”
“是。”深秋蝴蝶背向着他們,看不見他們的表情,但聽他們說話的聲音就知道,他們在心疼他。
他的心裏暖暖的,說:“只是皮外傷,我皮糙肉厚,他傷不着我的筋骨。”
“內臟呢”南宮葉玫含着眼淚問:“你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沒有,”他笑着說:“你們聽我說話,中氣十足的,哪裏有什麼不舒服我是從小捱到大的,一般人都傷不着我重要地方。”
聽見他說“從小捱到打”,南宮葉玫不由想起養母南宮華過世後,她在南宮平家過的日子,但和深秋蝴蝶相比,她那時候挨的打,只能算是撓癢癢。
“我來,”久兒從鄒靖羽手裏拿過棉籤,一邊幫深秋蝴蝶消毒,一邊責備:“鄒隊也是,他都回來這麼久了,你怎麼沒檢查一下他的傷”
鄒靖羽愧疚地說:“我不知道他背上也有傷。”
深秋蝴蝶怕他們吵起來,忙安慰說:“不怪鄒隊,是我沒有告訴他,他把我腿上的傷都處理好了。”
忙了好一會兒,才把他身上的傷全部處理完,久兒不放心地說:“現在太晚了,明天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內傷。”
“不用了,我自己明白,我真的只有皮外傷,暗夜鷹王自以爲他的拳腳很重,但打在我身上沒什麼力,我都沒有吭一聲。”
南宮葉玫說:“那是你勇敢。”
“你們都很勇敢,不管怎麼說,任務完成了,我們應該高興,就不要流眼淚了。”
鄒靖羽也說:“好了,深秋蝴蝶說得對,我們高興點。”
久兒問:“那爵爺呢抓到了嗎”
“沒有,”鄒靖羽回答:“抓爵爺的事留給g國軍方。”
南宮葉玫氣憤地說:“我們應該提前派人埋伏在黑翼堂周圍。”
深秋蝴蝶搖頭:“蘇緩六點過就把我們送出了黑翼堂,沒人知道蘇緩把他關在哪裏。”
鄒靖羽握拳捶了一下桌子:“就是說,蘇緩把人送出黑翼堂後,才把名單給我們送過來的”
“對。”深秋蝴蝶說:“爵爺很狡猾,她必定要二少爺把她送出黑翼堂後,才肯交出名單。”
南宮葉玫想起那時候他們都圍在醫院裏手術室外等厲戰飛出來,泄氣地坐下:“蘇緩太可惡了放走一個禍國殃民的壞蛋。”
“爵爺跑不掉的,”深秋蝴蝶說:“g國軍方也不會放過她。”
鄒靖羽點頭:“以前不知道爵爺是誰,才讓她逃脫了抓捕,現在g國軍方知道她是瑪麗。瓊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將她抓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