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機,假深秋蝴蝶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真假深秋蝴蝶都準備在城外動手抓住對方,明天,必定有一場殊死的較量
到底鹿死誰手只能拭目以待
葉紅棗因爲沒有想出能夠把假的深秋蝴蝶引出城外的好辦法,導致她睡得很晚,次日早上起來,她的眼圈烏黑,眼窩深陷,整個人都無精打采。
喫早餐的時候,假深秋蝴蝶看着她關心地問:“豆尖兒,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昨晚沒有睡好”
葉紅棗說:“就是開始沒有空調,沒睡着,後來開了空調又要關緊門窗睡,覺得很悶。”
“是比較悶,”假深秋蝴蝶說:“城裏的空氣太差了。”
“是啊,真羨慕那些住在城外的人,每天呼吸的空氣都比我們新鮮。”
“我也挺羨慕的。”
葉紅棗試探地說:“我們要不要去城外走走”
“可以,”假深秋蝴蝶說:“反正沒什麼事,我們去散散步,呼吸一下城外的新鮮空氣,就當近郊旅遊一下好了。”
葉紅棗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說動這個冒牌貨跟她出城了,心裏一喜,說:“好啊,那我們喫完了就去吧。”
“好。”
喫完飯,假深秋蝴蝶招了一輛出租車,兩個人上車往城外駛去。
當出租車駛出城的時候,葉紅棗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昨晚深秋蝴蝶讓她引這個冒牌貨去城南外,今天她只簡單一說,這人就同意了,這是不是太容易了
“好了,就在這裏停吧。”假深秋蝴蝶叫停了出租車司機。
葉紅棗看看周圍,越發意識到情況不妙。
她暗想,如果昨晚這個冒牌貨知道深秋蝴蝶來過,在城外設下一個圈套,那今天深秋蝴蝶來了,必定會陷入極大的危險中。
可現在已經到了城外,她根本沒辦法和深秋蝴蝶聯繫,怎麼通知他取消這個行動
下了車,假深秋蝴蝶帶着葉紅棗一直往前走,她心裏非常着急,拼命想:深秋蝴蝶就要來了,怎麼辦
z國,雲歌市骨科醫院。
鄒靖羽休假結束,今天要歸隊了。
厲戰飛和久兒及那位兄弟繼續在醫院治療。
對於即將歸隊的鄒靖羽來說,別的都還好,他最捨不得的是女兒尾巴。
尾巴長這麼大,鄒靖羽才第一次帶孩子玩,帶了還不到半個月,孩子正是特別黏他的時候,現在卻又面臨着分別。
顧慮到久兒有傷,怕她抱不住尾巴,昨天他就跟母親厲金鳴說了要走的事,讓母親今天早點來醫院帶着尾巴。
厲金鳴來了後,鄒靖羽一直抱着尾巴捨不得放手,他不停地拍孩子的照片,又拍跟孩子的合影。
動身的時間快到了,他實在捨不得孩子,於是跟母親商量,想要帶尾巴隨軍。
厲金鳴說:“你帶走了,我也不習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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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鄒靖羽說不出話來。
孩子從小放在母親身邊,母親把尾巴帶到這麼大,她對尾巴的感情必定很深厚,他忽然帶走,母親自然不習慣。
厲金鳴看見他一臉糾結的樣子,嘆了口氣說:“我也不是不讓你帶走,畢竟你們是尾巴的親生父母,她跟你們在一起可能更好一些。但現在久兒還在住院,你把尾巴帶到部隊,你一旦去執行任務,難道把她一個人丟在別人家裏”
鄒靖羽明白母親說的有道理,說:“我就是捨不得她。”
“捨不得也再忍耐一段時間吧,”厲金鳴說:“一個是等久兒養好傷,另一點,我是覺得尾巴現在太小,你們兩個都是當兵的,都要執行任務,她這麼小帶到部隊上,又沒有上學,你們突然執行任務去了,只能把她寄放在別人家裏,她不習慣,我也不放心。所以我的意思是再過兩年,等尾巴四、五歲可以上幼兒園的時候,你們再帶她到部隊。你覺得呢”
鄒靖羽覺得也只能這樣,說:“那行吧。”
厲金鳴笑着說:“那時候輕羽也應該結婚生孩子了,我幫她帶孩子,也不至於太寂寞。”
鄒靖羽點頭:“好,那就這麼辦。”
他要出發了,抱着尾巴親了又親,說:“女兒,爸爸要回部隊了,以後回來看你。”
尾巴楞楞地看着他,沒有明白過來他這話的意思。
鄒靖羽把她交給厲金鳴,立正,很莊重地向母親敬了個軍禮,轉身往出走。
尾巴看見他要進電梯了,一下哭起來,喊:“爸爸我要去我要去”
久兒明白,尾巴以爲她爸爸出去辦什麼事,她想要跟着爸爸去玩。
她過來和厲金鳴一起鬨孩子。
南宮葉玫聽見尾巴哭,也和厲戰飛過來陪尾巴玩,過了好一會兒,尾巴才平靜下來。
然後幾個人又說到了帶尾巴到部隊的事,南宮葉玫對久兒說:“你和表哥都在當兵,確實不方便帶孩子,以後等我生了這一個隨軍了,我可以幫你們帶。”
她是退了伍的,只是隨軍家屬,帶孩子比較方便。
久兒點頭說:“有你幫我帶,我就放心多了,不過你自己三個,加上我一個,你一個人帶四個孩子,就成了名副其實的孩子王了。”
南宮葉玫笑道:“那也挺好啊,你最好再生一個,我就可以帶着幾個小不點走正步了。”
久兒說:“等我空閒了就生吧。”
幾個人都笑起來。
g國,虹市。
城南效區。
葉紅棗跟在假深秋蝴蝶後面一直往前走,走着走着,看見了一條小巷。
她想起十多天前,電視新聞裏說這裏發生過慘案,死了很多人,新聞裏沒有說死的是什麼人,但她猜到是z國的軍人,既悲痛,又不由擔心這個冒牌貨在這裏設下埋伏抓深秋蝴蝶。
她深知,她一旦進入這條巷子很可能被困住,深秋蝴蝶來了,爲了救她也會進入,那他們就真的中了這個冒牌貨的計了。
所以她必須遠離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