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架直升機飛過來,降落以後,兩個女人跳出來大喊:“二少爺!您在哪裏?”
東方無雙走到機艙門口,說:“小倩,紅玉,我在這裏。”
“二少爺!”紅衣女保鏢連紅玉大哭起來:“您沒事吧?!”
南倩也眼淚汪汪地喊:“二少爺!”
“我沒事,”東方無雙經此一戰,比以前成熟了很多,他低沉地說:“你們受苦了。”
兩個女人一起搖頭:“二少爺,我們來接您回去。”
東方無雙向祁*致謝:“祁將軍,我帶我母親回黑翼堂,就不麻煩你們了。”
祁*想了想,說:“那我派人送你們。”
東方無雙沒有推辭,只是向祁*道謝,現在他母親在飛機上,不是矯情和逞能的時候。
祁*便命雷霆戰神隊幾位隊員護送他們回黑翼堂。
g國的士兵接管了幾座島上倖存的極少數俘虜,只有少主島上倖存的俘虜最多,他們似乎沒有那麼喪心病狂。
或許是因爲少主島名義上屬於五十九,瑪麗。瓊怕他的勢力太強大,派給他的人原本就比較弱。
z國軍方的任務完成,祁*帶領大家回到了國內。
藍色旋風和雷霆戰神隊各自回駐地,祁*把南宮葉玫和厲戰飛以及路揚幾人帶到軍部,命令後勤部馬上給他們做飯,喫完後安排他們在招待所休息。
因爲只有南宮葉玫一個女兵,她住的是一個單獨的房間。
她真的困極了,洗了個熱水澡,倒牀上就呼呼大睡了。
這一睡就睡了個昏天黑地,不知道睡了多少時間,南宮葉玫覺得有人在吻自己,而且感覺很熟悉,她在睡夢中都能辨別出是厲戰飛在吻她。
她迷迷瞪瞪地回吻他,還沒有睡醒的腦袋裏一片迷糊,什麼都沒有想。
然後她突然反應過來,想起自己已經回到了部隊,不是在家裏,一把推開厲戰飛說:“你幹什麼啊?”
厲戰飛一本正經地說:“我親我老婆,怎麼了?”
“亂親什麼?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厲戰飛笑起來,捧着她的臉說:“傻媳婦兒,我們這幾天在休假。”
“休假?我怎麼不知道?”
“你睡着了。”
厲戰飛端了一杯水過來,遞給南宮葉玫:“先喝杯水,看看你的臉上都缺水缺成什麼樣了。”
南宮葉玫接過來,咕嘟咕嘟一口氣喝完了,說:“我好餓。”
厲戰飛變戲法一般,又端過來一碗花生粥,說:“已經不燙了,趕緊喝了。”
南宮葉玫接過來喝了一大口,問:“這是哪來的?”
“我去食堂喫飯的時候,給你端過來的,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飯快涼了才把你弄醒。”
南宮葉玫三兩下喝完粥,摸摸肚子說:“舒服多了。”
“沒喫飽吧?”
“沒有。”
“那爺親自餵你。”
“我都喫完了,你還喂什麼?”
“爺還有啊。”厲戰飛暗示地盯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某處。
南宮葉玫假裝沒聽懂,也不看他,轉過話題問:“那路揚他們呢?”
nbsp;“他們已經睡醒離開了。”
“啊?我睡了多久啊?”
“兩天。”
“難怪我這麼餓,你怎麼不叫醒我?”
“我本來想叫醒你,但首長說反正給我們放一個星期的假,讓你好好睡。”
南宮葉玫抓抓頭說:“你們都起來了,就我一個人在睡懶覺,好丟人。”
“有什麼好丟人的,我本來也還要睡。”
“那你怎麼不去睡?”
“路揚走了,我一個人睡不着。”
南宮葉玫撇嘴:“你精神真好,這麼久沒睡個安穩覺,一回來就不老實了。”
厲戰飛笑道:“你怎麼知道我不老實?”
“你說一個人睡不着。”
“我說一個人睡不着,沒說要跟你兩個人睡,你怎麼就想到那方面去了?”
“我沒往那方面想。”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方面?”
南宮葉玫伸手哈他癢癢:“叫你逗我!”
厲戰飛大笑着把她摟進懷裏,嘴脣在她的光頭上吻了吻,說:“又把頭髮剃光了。”
“要下水嘛,我擔心頭髮溼了不好收拾。”
“我這媳婦兒天生就是當兵的料,爲了任務,什麼形象都不顧。”
南宮葉玫嘻嘻一笑說:“那是厲大教官教導得好。”
厲戰飛說:“那本教官檢驗一下,你的業務退步了沒有。”
“怎麼可能退步!”南宮葉玫又改口問:“你說的是哪方面的業務?”
“自然是……”厲戰飛在她耳邊低低說了兩個字。
南宮葉玫的臉蛋瞬間爆紅,推他一掌,罵:“*!”
厲戰飛笑道:“你願意就是夫妻生活,你不願意纔是耍*!”
“那我不願意!”
“那你就是耍*。”
“我不願意怎麼叫我耍*?”
“我說的就是你不願意纔是耍*啊!”
南宮葉玫一想,他好像是這麼說的,又推他一掌:“賴皮!”
厲戰飛哈哈大笑,抱住她說:“趕緊辦正事,一會兒岳父大人來叫喫晚飯了。”
“啊?我爸爸不會親自來吧?”
“怎麼不會?”厲戰飛一邊撩她,一邊說:“今天我們休假,岳父不是以首長的身份出現在我們面前,而是以父親的身份來叫女兒起牀,這有什麼奇怪嗎?”
“好像是不奇怪,但是我這輩子還沒有被爸爸叫過起牀。”
厲戰飛說:“你是不是很羨慕那些每天被爸爸催着起牀的人?”
“嗯,”南宮葉玫點頭:“我非常羨慕,有爸爸叫起牀的人好幸福。”
“那如果你爸爸每天叫你起牀,叫你喫飯,叫你晚上別玩手機,別打遊戲,早點睡覺,喫飯的時候叫你別挑食,你出門問你去哪裏,你給同學打電話,他追問是男是女,追問人家的七大姑八大姨……總之什麼都管着你,你也覺得幸福嗎?”
南宮葉玫想了想,說:“如果天天都這樣,我會煩吧,但是我還是寧願爸爸每天讓我覺得煩,也不想他不陪在我身邊。”
厲戰飛嘆了口氣,說:“身爲軍人,這樣簡單的要求,也無法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