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施耐德警監也是高飛的老領導,當初在109分局的時候對高飛照拂有加,如今老領導既然開口,高飛於情於理都不能坐視不管。手機端 m..

    “當然沒問題,是什麼案子?”高飛問道。

    施耐德警監並未在電話裏多說:“有時間我去找你一趟吧,咱們當面談。”

    “不用,我去找你行,一會兒我去你的辦公室。”高飛道。

    把嘉莉送到王阿姨的超市休息,高飛喝了杯咖啡直接去找施耐德了。

    兩個人在施耐德嶄新的辦公室裏碰了面,新辦公室109分局那間簡陋逼仄、還充斥着菸草味道的警長辦公室強太多了。

    辦公桌對面還有一張烏黑髮亮的真皮沙發。

    施耐德警監毫不掩飾自己的驕傲之情,眉飛色舞的問道:“怎麼樣?高飛,我這的環境不錯吧?”

    “不錯不錯。”高飛笑着點頭,“的確109分局環境好得多。”

    “坐吧。”施耐德朝着椅子努努嘴,高飛則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施耐德直入主題:“我想借調你處理的案子有點棘手,算是nypd近些年接手的最大一樁案子,而且說實話這樁案子的難度非常大,幾乎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高飛一聽醉了。

    大哥,你搞笑呢?

    既然這案子這麼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那你借調我過來蹚什麼渾水啊?

    成心想拉低我破案率吧?

    施耐德警監你小子這是恩將仇報啊!

    施耐德看出高飛的腹誹,歉意一笑道:“抱歉,高飛,不是我有心拖累你,而是這件案子非得你辦不可……”

    “爲啥?”高飛一頭霧水的問道。

    “因爲這樁案子的受害人指名道姓讓你來處理。”施耐德苦笑道。

    “蛤?”高飛先是一愣,隨後立即恍然大悟,“是他?”

    “是他。”施耐德點點頭,“託尼·斯塔克。我們接手的正是託尼·斯塔克在阿福汗被綁的案子。”

    “這也歸nypd管?”高飛有點不信,“咱們難不成還得去阿福汗捉拿兇手不成?”

    “不是不是……”施耐德趕緊解釋,“這件案子一開始是cia和fbi聯合辦案,的確不屬於咱們nypd管轄範圍內的事情,但後來經過他們的調查,斯塔克先生之所以在阿福汗遭遇襲擊,是因爲國內有人向當地武裝力量泄露了消息,因此案子的重心轉移回了國內。”

    “既然fbi和cia都出手了,那麼由他們處理完不得了?哪兒有活幹到一半撂挑子不幹,讓咱們nypd給他們擦屁股的道理啊?”高飛問道,“在處理這些商業大亨的案件,fbi不是享有國內最高優先權的嗎?”

    “唉……”施耐德一聲長嘆,“高飛,你難道沒聽說斯塔克先生開新聞發佈會的事情嗎?”

    “你是說……斯塔克決定退出軍工生產,斯塔克工業終止與軍方合作的事情?”高飛問道。

    “是啊,是這件事。”施耐德苦笑道,“當初斯塔克先生爲什麼能成爲整個美利堅的紅人,連軍方都巴結他、討好他?還不是因爲他執掌全國軍火,壟斷軍方彈藥供應……現在倒好,斯塔克直接決定金盆洗手,再也不生產軍火了,沒了這層關係,誰還把他放在眼裏?”

    高飛撇了撇嘴:“大佬們可真現實。”

    施耐德點點頭:“誰說不是?他們那個層面一切人際關係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的。當初斯塔克和軍方合作的時候,哪怕是私家車被人劃了一下,fbi都恨不得立案調查,捉拿兇手。阿福汗這件事更是動員fbi和cia聯合辦案,務必查清楚是誰在謀害他。”

    “結果斯塔克先生一退出軍工供應,對軍方失去了利用價值,fbi和cia立即把爛攤子甩給咱們nypd,沒人再關心斯塔克的死活,之前和斯塔克稱兄道弟的各界大佬恨不得立即跟他撇清關係,只剩下個別幾人還勉強和他走動……”

    說到這裏,施耐德警監情不自禁嘆了口氣。

    “可憐的斯塔克先生……我都有點同情他了。”

    高飛哭笑不得:“老哥,斯塔克算從現在開始啥生意都不做,每天只管花錢,他的資產也是幾輩子都花不完的,你同情他?”

    一句話驚醒夢人,施耐德簡直要吐血了。

    “臥槽!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爲什麼要同情斯塔克?”

    高飛笑了笑:“斯塔克這次的決定得罪了軍方,只會導致他在政界的影響力下降罷了,fbi和cia放棄他的案子也只不過是軍方敲打他的手段。但他畢竟掌握着那麼多經濟和科技資源,是絕不會因此垮臺的。”

    施耐德摸了摸腦袋,高飛的見解的確很透徹。

    “所以……咱們什麼時候去見見斯塔克先生?”施耐德問道。

    高飛站起身子:“事不宜遲,現在去吧,我正好找他算算賬,問問他爲什麼要把我拽進來蹚這趟渾水。”

    ————————

    一個小時後。

    託尼·斯塔克的家。

    施耐德警監和高飛一起到訪,開門迎接他們的是佩珀·波茨。

    佩珀並不認識施耐德警監,但她卻認識高飛。

    “您好,高飛警官,很高興再見到你。”

    高飛笑着點頭:“我也很高興……等等,咱們之前見過嗎?”

    “見過,在你昏迷的時候。”佩珀笑着說,“我還幫你清理過身體。”

    “臥槽?”高飛一陣後悔,當初怎麼沒早點醒過來?

    沒等兩人再多聊,託尼·斯塔克穿着一件寬鬆的t恤從裏面走了出來。

    “嗨,高飛,以及旁邊那位一臉嚴肅的不知道叫什麼的警官,你們好。”斯塔克敷衍的打了個招呼。

    施耐德警監連忙自我介紹:“我叫施耐德,是接替fbi以及cia處理您在阿福汗被綁架一案的主要負……”

    “ok,可以了,我對你的身份不感興趣。”斯塔克朝着施耐德擺擺手,隨後轉向高飛問道,“對了,那輛破奧迪開的怎麼樣?該開過來裝彈了吧?”

    “還可以,是曲庫有點迷。”高飛嫌棄的說,“你的品位可不怎麼樣。”

    “胡說八道,我看明明是你的品位不行。”斯塔克挺不服氣,“我的所有朋友都說我渾身都是音樂細胞,我品位怎麼可能不行?”

    “那是因爲你有錢,他們在跪舔你。”高飛直言不諱,“拜託,你該不會連奉承話都聽不出來吧?”

    “shit!”斯塔克臉都綠了,“跟你說話可真窩火,哎呦,氣死我了。該死,佩珀!去把冰箱裏最難喝的果蔬汁拿出來請高飛警官享用,別拿錯了,給他拿加了辣椒的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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