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芳在海天酒店,親自迎接到了廠長,還有兩個外地來的客戶。
“桐總,馬總。”廠長笑呵呵的介紹了一下。
“二位好,我們廠子最近單子有多,招待不周,請多海涵啊” 張芳笑容滿面,連連與對方握手,着客氣話。
“呵呵,挺好,挺好。”兩個老闆惜字如金,臉上掛着笑容就邁步往裏走。
而張芳有些疑惑,她託在後面衝廠長問道:“就咱們四個啊”
“我們都是老朋友了,有些話,你能聽,但別人不能聽。呵呵”廠長粗略的回道。
“謝謝廠長提攜唄。”張芳愣了一下,頓時感激的笑道。
“你工作能力有,又自己帶着孩子,哎,也挺不容易的。”廠長看着張芳,卻發自肺腑的嘆息了一聲。
張芳心裏再次疑惑,暗罵廠長這個老炮,今天這是抽啥邪瘋了,爲啥總感覺他話裏有話呢是要潛一下嗎
席間,張芳與兩位老總談話時應對自如,多年單身的奮鬥經驗,讓她有着從容不迫,實在貼心的與人交往方法。
大家都是年紀差不多的中年人,很有共同語言,而張芳也深知對待這種客戶,不能上來就談錢,應該先聊起來再。
一頓飯頗爲順利的進行到了晚上八多,而兩位老闆似乎酒量一般,喝的有些暈沉。
“張啊,你先回去,我們再出去溜達溜達”廠長聲衝張芳道。
“啊,行,行”張芳一愣,瞬間明白過來這幫中年男人,可能是要上青.樓了,所以,懂事兒的回道。
“哎,我老顯啊咱還出去喝啊”桐總打了個酒嗝問道。
“在喝會被,哈哈”廠長笑着挽留道。
“操,我還有事兒呢,我媳婦讓我給他弟弟帶來一些東西,我明天走了,一會得送過去啊”老桐趴在桌子上,流着哈喇子道。
“唰。”廠長一聽這話,頓時衝張芳擠咕擠咕眼睛。
“哎呀,桐總,沒事兒,你去玩你的,正好我回家,順路就幫你送了”張芳懂事兒的接了一句。
“挺遠呢。”桐總好像還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整個呼蘭也沒多大,一腳油的事兒,東西在哪兒呢”張芳笑呵呵的問道。
“在老桐車裏呢。”廠長拿起老桐的車鑰匙,隨後扔給張芳,又衝着桐總問道:“你弟弟家在哪兒啊”
“大洋路,海富區”桐總想了一下,出了地址。
“去吧,送完東西,你就早回家明天早上上班,你晚去一會也沒事兒。”廠長衝着張芳擺了擺手。
“行,我知道了。”張芳拿着老桐車鑰匙,應了一聲就下了樓了。
十分鐘以後,張芳在停車場找到老桐的車,隨後在後備箱裏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皮包,打開一看,裏面全是一些成盒沒開封的禮品。
隨即,張芳拎着死沉死沉的皮包,仍在自己的比亞迪上面以後,就再次把鑰匙送了回去。
衆人分開以後,張芳開着車,用導航找到了老桐所的地址,隨後在樓下撥通了桐總親戚的電話,等了大概五分鐘,那個黑色手提包,就被人接走了。
第二日一早,張芳按時上班,但人剛到就被廠長叫進了辦公室。
“哎,昨天晚上,老桐跟咱喫飯的時候,你看見他手裏拎東西了嗎”廠長皺着眉頭,疑惑的衝張芳問道。
“沒啊,咋了”張芳也是一愣。
“這b養的昨天晚上喝大了,早上給我打電話,他沒了東西,是一個紅色的皮包”廠長坐在辦公椅上回道。
“那我可真沒看見,昨天晚上,我接你們的時候,他手裏啥也沒拿啊”張芳仔細回憶了一下,隨即搖頭道。
“肯定沒拿是吧”
“對,肯定沒拿”張芳乾脆的回了一句,隨即問道:“他丟啥了”
“他也沒清楚,算了,反正咱倆也沒看見,不定他喝懵b了,不知道落在哪兒了。”廠長隨意的擺了擺手。
“那我出去了昂”張芳完全沒當回事兒的應付了一聲。
“行,你去吧。”廠長了頭。
繁雜的工作開始以後,張芳就完全把這件事兒忘了,但中午剛喫飯之時,警察竟然也來了,並且在辦公室裏對張芳進行了詢問。
“昨晚和桐先生喫飯,你是不是也在場”
“對啊,咋了”
“他丟了三十萬貨款,還有兩塊浪琴手錶。”警察面無表情的回道。
“啊”張芳驚愕。
“你看沒看見”
“沒看見”張芳乾脆的搖了搖頭。
“張女士,我必須得跟你一下,三十萬的現金,加兩塊好幾萬的表,這可不是事兒,你得好好”警察皺着眉頭,語氣挺淡漠。
“你們什麼意思”張芳頓時火了。
“沒意思,在口供上簽字吧。”警察沉默一下,將口供本遞了過來。
當天晚上,冰激凌廠出大貨,所有員工照常加班,而原本輪不到自己崗的張芳,卻被廠長打了招呼,特意讓她,還有另外幾個車間主任,一塊監督貨品走下生產線。
直到這時,張芳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首先她自己做事兒,問心無愧,第二,工廠臨時加班,每個月都要發生幾次,所以,她完全沒有別的想法,還在第一線上認真的工作着。
但晚上八多的時候,噩耗突然來臨,呼蘭市刑警隊,在工廠找到了張芳,直接道:“你得和我們走一趟”
“爲什麼”張芳一愣。
“錢,就是你偷的已經在你家裏翻出來了,到了刑警隊,你就啥都明白了”刑警煩躁的扔下一句,直接掏出了手銬子。
而兩個時以前,張芳的兒子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快遞,他順手就把快遞扔在了家裏,但這個快遞的運單號是假的,是隨便貼上去的,而且送貨人也是假的。
ps:大家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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