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的,你怎麼個意思”
與此同時,廖三的朋友和小兄弟也不幹了,拿起啤酒瓶子,板凳,就躍躍欲試的要動手
“啥意思啊,三兒你要砸我桌子啊”何騰遠扯着廖三的脖領子,瞪眼珠子喊道。
“老何,是我不懂事兒嗎操,你看看我腦袋”廖三從地上爬起,身上沾着菜湯,右手一鬆,腦袋上被凳子腿刮出的口子還在流着鮮血。
“等軍兒回來了,我讓他單獨請你行嗎”何騰遠十分認真的喊道。
“請個jb”廖三的朋友罵了一句,衝着杜子騰他們還要動手。
杜子騰,李英姬等人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沒吭聲,也沒再動手。
“別動,別動”廖三攔了一下旁邊的朋友,隨即他沒跟杜子騰說話,而是捂着腦袋,指着艾龍罵道:“艹你媽,艾龍你記着我的話人不一定總行,林軍也不一定次次都認識你等你沒那個狀態了,你看你,還能不能這麼罵我”
艾龍看着廖三,一聲不吭。
“老何,今天飯沒喫好,明天我再過來隨禮”廖三扔下一句,衝着朋友喊道:“走”
“我送你”何騰遠與廖三同行,隨即一塊出了飯店。
一頓喜酒,不歡而散。艾龍心裏窩火,所以,跟杜子騰他們打了招呼就先走了,而杜子騰等人也十分不好意思,單獨敬了何騰遠幾杯,也快速離去。
四十分鐘以後。
偉業板材辦公室裏。
“啪”
艾龍解開脖子上的領帶,直接摔在桌子上,隨即喘着粗氣坐在了沙發上。
李瘸子看着他,眉頭緊皺,也沒吭聲。
“老李,我就問你,這事兒隔你,你窩不窩火杜子騰去隨禮,寫的是林軍的名兒,咱隨兩萬,他也隨兩萬這是一家人嗎一家人用隨兩份禮嗎”艾龍攤着手掌,繼續說道:“你沒去,何騰遠把我安排在了第一桌人家林軍沒去,何騰遠同樣把林軍弟弟也安排在了第一桌我跟廖三那個傻b吵吵起來你知道他因爲啥沒跟我動手嗎人家說了,那是給林軍面兒啥事兒都有主,有輔明白嗎老李”
“我發現你就跟小孩似的何騰遠跟林軍也認識,人傢俬下單獨走動,隨個禮,這很正常啊,人家林軍放着自己的人情不走,非得隨兩萬塊錢,寫個偉業板材的名兒呵呵,你這不扯呢嗎”李瘸子一笑,隨即繼續說道:“哎呀,就兩個小孩,他們跟你坐一張桌,你們就肩膀一樣齊了”
“老李,我說的是肩膀一樣齊的事兒嗎”艾龍瞪着眼珠子問道。
“呵呵,那你說的是啥”李瘸子笑了。
“讓林軍進公司,咱是爲了孝東現在孝東沒了,我就問你,林軍你往哪兒放,怎麼安排”艾龍十分直白的看着李瘸子問道。
李瘸子眉頭緊皺,坐在原位上沉默許久後回道:“剛穩定一點,咱別扒拉事兒”
方圓,張小樂,還有剛回來的杜子騰,坐在屋裏抽着煙。
“哥,事先聲明,我真沒找事兒昂”杜子騰鋪墊了一句,隨即低頭抽着煙說道:“你說,我跟艾龍啥交情沒有,頂多喝點酒,喫點飯他jb撩騷人家廖三,最後整的幹起來了。原本我還想過去拉拉仗,但他張嘴就讓我動手操,我他媽要打了,那就給你們得罪人。要不打,艾龍肯定不樂意英姬就在旁邊瞅着,咱要不管,他都下不來臺”
“”方圓皺着眉頭,沒吭聲。
“你都動手了,還說這些幹啥啊”張小樂沉默數秒,輕聲回道。
“我就說這個事兒誰jb也不是他家僱的傻小子,說的現實點,你現在出去找人擺個場,起碼還得給五百人頭費呢吧但完事兒了,他就跟我說一句,那啥,我先走了,你們也回去吧,這叫人話嗎拿誰當二五子用呢就偉偉找我辦事兒,他還得打電話找我商量好幾遍呢操。”杜子騰十分窩火的迴應道。
“行了,別吵吵了,一會英姬進來,多尷尬”方圓也呵斥了一句。
“我事先說好昂,就這一把事兒下回他在整這出,別說我罵他”杜子騰扔下一句,轉身走了。
屋內寂靜無聲,只剩下張小樂和方圓。
“這是咋地了”張小樂挺上火的搓了搓臉蛋子。
“蛋糕沒jb分明白,咱家孩子心理都有氣啊”方圓嘆息一聲,一針見血的回道。
第二日一早。
李瘸子受朋友邀請,去了延吉辦事兒。
白天無話,而晚上朋友安排李瘸子喝酒,隨即衆人打開話匣子聊了起來。
“哎,孝東沒了,你公司現在弄的咋樣啊”朋友問道。
“還行啊,就那麼回事兒吧。”李瘸子挺犯愁的說道。
“你開始拿孝東那邊的林子了吧”朋友再問。
“恩,艾龍辦着這事兒呢”李瘸子點了點頭。
“好談嗎”
“也好談,也不好談孝東手裏有不少林子,挺多人都盯着呢,讓艾龍自己弄,有點喫力”李瘸子思考了一下,搖頭回道。
朋友聽到這話,竟然並沒有提起林軍,而是直接衝李瘸子問道:“哎,我給你介紹一個人啊他去談,可能比艾龍強點”
“能行嗎”李瘸子一愣。
“老李,兩家合夥的買賣不一定好乾但三家往一塊湊,那可能就是另一種情況了再找個人,你也好平衡”朋友衝着李瘸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李瘸子聽到這話,沒有吭聲。
“見一面”朋友試探着問道。
“見見唄”李瘸子拿着筷子停頓一下,隨即點了點頭。
上樹伐木區。
張小樂回到工棚以後喊道:“方圓呢”
“下午就走了啊”慶傑迴應了一句。
“操,電鋸沒油了,他jb又上哪兒了”張小樂煩躁的問道。
“我上哪兒知道去”慶傑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