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張伯良蹦起來,一刀砍在索剛司機身上,隨即罵道:“你媽了個b的,不服你在來四p找我我看你混的年頭多,能不能刀槍不入”
“索剛,索剛”方圓沒管自己胳膊,彎腰就奔着地面上的索剛抓去。
“走”
張伯良拿着已經剁的變形的砍刀,招呼一聲同伴,直接跑到道對面,隨即上了x6,揚長而去。
五六分鐘以後,林軍,於亮,張小樂,魏彬,老湯等人才從側門繞了出來。
這時,索剛已經被方圓扶起,滿腦瓜子是血,後背有一處明顯的刀傷,這還是他司機玩命擋着他的結果
“沒事兒吧,剛子”二斌趕緊問道。
“操”索剛喘了口氣,隨即衝着自己司機喊道:“三子,胳膊咋了”
“怎麼回事兒啊”林軍完全懵了,他和於亮也是被服務員通知的,在大廳遇見的魏彬,所以此刻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你咋跟別人幹起來了呢”張小樂也不明所以的衝索剛問道。
“趕緊給三子送醫院。”二斌招呼道。
“你咋的了”於亮穿着毛衣,看見方圓胳膊上也冒血了。
“張伯良乾的,他和剛子在包房裏吵吵起來了,出門直接給剛子小女朋友堵住了,我出來的時候,兩幫人已經懟起來了。”方圓煩躁的解釋道。
“別扶我”索剛咬牙推開二斌,隨即手掌淌血的掏出了電話,直接撥通了過去,他一邊往臺階下面走,一邊衝電話說道:“格林豪泰,快點的”
“索剛”二斌喊了一聲。
“二斌,咱是朋友,就別說話今天在延市我要堵不到那個小b崽子,就他媽追到四p,我也幹了他”索剛說完,直接上車。
“這個b養的太賽臉”於亮面無表情的罵了一句,轉身就奔着自己的車走去。
林軍這回沒攔着,臉色鐵青的站在原地,扭頭衝杜子騰說道:“跟着點你亮哥”
x6車上。
張伯良扔了片刀,一邊擦着手上的血,一邊跟張伯倫通上了話。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我讓你去隨禮,你他媽要幹啥啊”張伯倫聽完以後,皺眉罵道。
“他先罵我的咋地我是他兒子啊,他說罵就罵”張伯良梗脖頂了一句。
“你說你還能幹點啥,隨禮都隨不明白我就這麼一會不在,你他媽就惹事兒。”張伯倫已經在往格林豪泰的路上了。
“他是罵我嗎他罵我,跟罵你有啥區別”張伯良扯脖子問道。
“你整的那個叫啥玩應”張伯倫不想掰扯,直奔主題的問道。
“索剛”
“你沒跟林軍他們扯別的吧”張伯倫想了一下又問。
“沒有,我就見了林軍一面,還沒等說話呢,就幹起來了。”張伯良並不認識方圓,他不知道自己用刀刮的那個胖子,是林家人。
“你回四p吧”張伯倫說完這句,隨即又想了一下回道:“算了,估計你沒走到高速,就得讓人堵住你去建安北路,神采飛揚遊戲廳,別嘚瑟昂,我找找人。”
去四p的高速和國道口,停了三四臺私家車,一個個小夥,抱着肩膀站在冰天雪地當中。
“去四p肯定得從這兒走哥,我給人都拽過來啊”一個小夥手裏掐着摺疊的掰子,彎腰衝車內的索剛問道。
“整吧。”索剛直接回道:“堵不到,就他媽去四p”
“嘀鈴鈴”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喂老楚”索剛接起了手機。
“張伯倫給我打電話了,你倆八竿子打不着,怎麼還能整起來呢”一箇中年直接問道。
“他給你打電話幹啥啊”
“還能幹啥,說說唄那是他親堂弟,一聽說你都跑高速口堵着去了,能不急嗎”老楚停頓一下說道:“行了,你在哪兒呢,我過去跟你說”
“你別來了,等完事兒再說吧”
“咋地,不是朋友了,剛子”
“是朋友,你就不能給我打這個電話老楚,你一個延市人,胳膊肘別jb往外拐,招人煩”索剛扔下一句,直接掛斷了手機。
張伯倫坐着車,直接掉頭,根本沒在往格林豪泰趕,而是準備回他之前呆的朋友家裏。
“我給索剛打電話,他給我都罵了。”老楚的聲音響起。
“我跟他說,行不行”張伯倫又問。
“你要說啥啊給錢啊你覺得索剛缺錢嗎”老楚反問道。
“那就是咋地都不行了唄”
“我不知道”
“行,那我知道了”張伯倫舔了舔嘴脣,隨即直接掛斷手機,他坐在車裏沉默數秒,先是給二斌打了個電話,但二斌卻沒接。
坐在後座,張伯倫拿着手機,撥通了家裏人的號碼。
“喂,大哥”
“你和老四來延市一趟,快點,現在就走”張伯倫聲音低沉的說道。
深夜,兩個多小時後,高速入口處。
小夥踩着路面上的冰碴,快跑到汽車旁邊,隨即衝車裏的索剛說道:“別等了,哥。”
“咋了”
“人在神采飛揚呢一臺x6,四p牌照”小夥答道。
“準嗎”索剛立馬坐了起來。
“絕對的咱有兩車人就是從神采飛揚出的,碰上了。”小夥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打電話,讓沒來的,往神采飛揚扎”索剛扔下一句,隨即衝司機喊道:“開車”
此刻,不光索剛往神采飛揚趕去,消息一散,於亮,張小樂,魏彬,二斌,等一系列人全部趕往神采飛揚
張伯良這個四個孩子,一通瞎攪合之後,竟然讓延市的妖魔鬼怪,集體炸街
據後來參與辦事兒的社會小青年回憶說:“哎呀當天幹那個張什麼良,連魏彬都去了這老傢伙,都多少年沒出現在大街上,帶隊辦事兒了”
p.s.:九點半之前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