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禮當天,人類剋星李英姬,融府大拿杜子騰,還有放屁都砸腳後跟的小崔,一塊參加了出殯。
以往非常低調的魏言,這次難得高調一把,他整了一百多臺黑車給自己親弟弟送行,用他的話說就是:“我就這一個弟弟,來的時候,生在窮人家,走的時候,說啥風光風光”
墓地選在延市周邊農村的耕地裏,並沒有進正規公墓,可能也是魏言家裏比較迷信,所有,選了個山清水秀的農村。
忙活了整整一上午,出殯才結束,隨即魏言招呼到場的親朋好友,去酒店喫飯。
“隨多少啊”杜子騰看着禮賬桌子,斜眼衝李英姬問道。
“你們隨便,我隨一萬。”李英姬摳搜搜的掏出了禮錢。
“人是你剋死的,隨十萬都沒毛病”小崔眨了眨眼睛,隨後衝杜子騰說道:“咱倆一家五千吧”
“我都行。”杜子騰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李英姬說道:“但你隨一萬確實有點少”
“真他媽不是我克的,我當時盡力搶救來着你看我這手讓燈箱劃的,到現在都沒好。”李英姬像是被踩了貓尾巴一樣喊道。
“不是就不是唄,你喊個jb”杜子騰翻了翻白眼,隨即在賬禮桌上隨了五千塊錢。
遠處。
“魏,李英姬他們來了。”一個青年扭頭衝魏言說了一句。
“恩,我剛纔就看見了。”魏言點了點頭。
“你不要找林軍嗎先跟他們嘮嘮”青年試探着問道。
“我弟弟剛沒,家裏好多事兒都沒處理完今天先不提其他事兒,等我忙完這段時間吧,我會找林軍的”魏言熬的眼睛通紅,隨即衝青年說道:“叫子騰他們過來吧,上我這桌”
晚上,家裏,餐廳內。
“曼曼走了啊”方圓一邊喫着熟食,一邊問道。
“恩,木業那邊最近出大貨,她不放心,非要回去看看。”林軍點了點頭。
“哎,真的,你娶這個媳婦,簡直太他媽實惠了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最主要的是賢惠有一個沈曼,你他媽少操心多少事兒”張小樂有點羨慕妒恨的說道。
“我是專一,認準一個人,就不換了你他媽天天拿姑娘當襪子穿,左一個,右一個的,誰能跟你交心啊小熙呢你倆最近不聯繫了”林軍問道。
“信號很弱,基本已經告別戀愛關係了”張小樂悶了口酒,隨即搖頭說道:“她防我跟防賊似的,一天看我六七遍電話,不給看,就急眼做做愛,擡頭就問我,爲啥情緒不飽滿,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他媽一天累的跟狗似的,晚上喝多了,都不知道自己幾點回的家,你告訴我,情緒咋飽滿”
“哈哈,操”方圓頓時笑了。
“跟情緒有個jb關係還是你沒認真,想換人了。”林軍夾着花生米,撇嘴說道。
“唉,都挺難。”方圓也挺感慨的點了點頭。
哥三個,一邊喝着酒,一邊放鬆精神,嘮嗑,吐槽。自從進入延市以來,哥幾個很長時間沒像這樣喝酒聊天了,平時大家都各忙一攤,每個人都有煩心事兒,但又不能帶到其他人的生活中,所以,這幫人湊一塊,舒服,簡單,互相說說煩心事兒,吐吐口水,調整好心態,明天繼續開戰
酒喝到半夜,仨人默契的收拾了東西,隨即躺在沙發上挺屍。
“別走了,晚上在這兒住吧。”林軍衝二人挽留道。
“性暗示啊”張小樂揉着臉蛋子問道。
“別jb暗示我,我現在翻身都大喘氣,伺候不了你們”方圓拍着小山一樣的肚皮說道:“眼瞅二百二了可咋整,操”
“暗示個雞毛啊你倆晚上留這兒住,明天跟我去一趟長春。”林軍點了根菸。
“幹啥去啊”張小樂打着哈欠問道。
“跟劉市長見完以後,劉潤澤開始要錢了唄,估計去長春,他能把數額告訴我。”林軍眯瞪着眼鏡說道。
“就咱仨啊”方圓又問。
“亮子幹jb啥呢讓他一塊唄。”林軍彈着菸灰說道。
“玩狗呢唄”張小樂齜牙一笑,隨即回道:“我大亮爺確實與衆不同,天天放着蜜蜜在家裏呆着,自己操狗玩帶勁兒”
“哈哈”方圓頓時一笑。
“我給他打個電話,看看他是不是幹着呢”林軍開玩笑的回了一句,隨即撥通了於亮手機。
“喂”
“幹啥呢玩狗呢”林軍直白的問道。
“別扯犢子,有事兒說事兒,剛來兩個牧羊犬的崽兒,我正準備給它們找個奶媽呢”於亮笑呵呵的回道。
“比伺候你媳婦都上心”林軍翻了翻白眼,隨即邀請道:“明天我去長春,一塊唄”
“很重要嗎”於亮認真的問道。
“就是去見劉潤澤,談點彼此心裏都有數的事兒主要是咱哥幾個好長時間沒一塊溜達了,圓圓和小樂都去。”林軍應道。
“那可能不行”
“操,你是不是魔怔了那狗,你那天玩不行還得天天整啊”林軍有點急眼。
“滾犢子明天,蜜蜜他爸媽過來第一次見面,我能不在家嗎你那個事兒就是扯淡,我去不去不都行嗎”於亮有點羞澀的答道。
“啊領導來了,行,那你就別去了,明天我看看曼曼有沒有時間,讓她過去給老兩口送點東西去,給你長長臉。”林軍表示理解。
“妥了”於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