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了我發現你這人,還真是用人燒香,不用人砸廟啊”凌函一邊盤着頭髮,一邊衝電話嚷道:“怎麼回事兒啊我哥約你好幾回,你電話都關機您這是打算不認賬了唄”
林軍聽到這裏恍然大悟,隨後一拍腦門說道:“哎呦,不好意思,我出去辦了幾天事兒,剛回來”
“我哥要請你喫飯,你去不去呀”凌函問了一句。
“都誰啊”
“呃我也不太清楚,好像都是物流圈子裏的人吧。”凌函根本沒多想的回道。
林軍聽到這話沉默一下,隨即笑着回道:“幾點啊”
“你電話通了,他那邊就訂飯店了,咱就現在唄”凌函小手啪啪的往臉上拍着潤膚水。
“行,地址發我”
“恩,你先來接我吧”凌函扔下一句,隨即就掛斷了電話。
“什麼事兒啊”周天看着林軍問道。
“勳哥他們走,我不是欠黃偉業一個人情嗎我得還一下啊”林軍拿起電話站起了身。
“剛接到信,那邊人到了。”周天沉吟一下點頭說道。
“勳哥他們呢”林軍一愣過後問道。
“他們還沒信呢,兩幫人出去以後,走的不是一個路線。”周天回道。
“告訴他們,該喫喫該喝喝,啥都不用管,啥話都別瞎說,那就肯定沒事兒。”林軍想了一下,隨即囑咐道:“你在聯繫一下蛇頭,讓他出倆人,再跟幾天”
“好”周天點了點頭,沉吟一下問道:“其實還有個事兒,我一直想跟你說。”
林軍聽完一楞,隨即點頭回道:“叔,我知道你想說啥,先別吭聲,咱慢慢捋。”
“你心裏有數就行”周天拍了拍林軍的肩膀,隨即打着哈欠說道:“行,你去吧,我在辦公室眯一會”
“自己眯要是沒意思,找樓下王姐上來,倆人一塊眯”林軍調侃着說道。
“滾犢子,你王姐老公練舉重的。”周天笑罵了一句。
半小時以後,善上居高層小區樓下。
“我到了,你快點下來吧”林軍拿着電話催了凌函一下。
“哎呀,催個屁啊,我選鞋呢”凌函煩躁的回道。
“得多長時間啊”林軍掃了一眼手錶,無語的問道。
“快了,快了。”凌函穿着睡衣,糾結的看着牀上的衣服和地上的鞋,態度相當敷衍的回道:“你等一會,哥馬上就弄完了。”
“啪”
林軍無語的掛斷電話,掃了黃偉業催促的短信,隨即掛檔就走了。
二十分鐘以後。
凌函傻乎乎的拿着皮包站在樓下,找了n遍林軍的車,隨即拿着電話,撥通了林軍的號碼,磨牙罵道:“哎,你是不是個男的我就問你,你們小學老師教沒教你風度二字咋寫佛eng風,嘚霧度能不能聽懂”
“你哥催我好幾遍了”
“絕交,別嗶嗶了”凌函咬着嘴脣就掛斷了電話,隨後賭氣的拎着包就要奔着家裏走去。
就在這時,旁邊一輛本田停在原地,司機降下車窗喊了一句:“您姓凌嗎”
“怎麼了”凌函皺着黛眉回頭問道。
“林先生訂的專車,不好意思,路上堵了一下”司機笑着回道。
“”凌函一愣過後,撇嘴說道:“套路,全是套路”
融府康年,大廳內。
“先生,您昨天一共消費3600,現在您預存的一萬塊錢已經扣完了,這是您的消費票據,您看一下。”吧檯的服務員,遞過去消費票據說道:“您看,您還續住嗎”
站在吧檯前面的青年,拿起票據根本都沒看,只隨口回道:“我續住,你這樣,房間你別給我動,我一會去一趟銀行,取錢給你在扔一萬”
“先生,我們這裏可以刷卡您要住”
“我用的存摺行不行哎呀,差不了你的。”站在吧檯前面的青年擺手回到。
“額,先生,我們是1點之前退房,我最多可以給您預留到兩點,這是最大限度。”服務員微笑的說道。
“那你什麼意思啊”青年有點煩的問道。
“不好意思,如果您沒法續住,我們只能退房的。”
“攆我”
“不是攆您,而是我也沒有辦法,入戶系統是根據財務那邊走的,您不交費,那我沒辦法給您重新開房卡啊”服務員盡力解釋道。
“操,那我不住了。”青年有些煩躁的回了一句,並且轉身就要走。
“哎,您等等”服務員立馬叫了一句,隨即喊道:“不好意思,我剛纔看了一下,您還有一筆錢沒結是房間內紅酒的賬單,一共788”
青年擰着眉毛頓時愣在原地,隨即咬牙沉默半晌,直接摘下腕子上的手臂拍在桌子上說道:“頂賬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只收現金,您這個”吧員根本沒碰手錶。
此刻旁邊有不少人都在圍觀。
青年看着吧員,皺眉罵道:“你識貨嗎我這表在你這兒住半年,都夠了你怎麼那麼死性呢”
“先生,不好意思”
“你會說別的不”
“先生,不好意思”
“哎呀就700多塊錢,你難爲人家吧員幹啥趕緊給了得了,我們這兒也不是典當行,能收你東西嗎你那玩應就是真的,我們也不能要,趕緊結錢”安保經理拿着對講機,背手走過來喊了一句。
“你上一邊去,沒你事兒”青年伸手推了一下安保經理。
“啥意思,你還要動手啊”安保經理皺眉問道:“要不,咱報警解決這事兒”
“你嚇唬誰呢”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大廳內就吵了起來,而圍觀的客人也越來越多。
“踏踏”
就在這時,張小樂順着樓梯走上面走下來,隨即皺眉看向大廳,喊了一聲:“怎麼了”
另外一頭。
林軍抵達黃偉業飯局,他進去的時候,屋內已經做了不下二十人,而且全是物流這個圈子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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