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咱倆確實沒啥可溜達的”新宇斜眼掃了一下林軍,隨即有點虛的繼續說道:“哎,要不,你把凌函也叫上,對,還有她那個朋友黃曉彤咱們一塊去浙江玩兩天我消費”
“呵呵,你拿啥消費啊你到現在還欠我錢呢,你有數嗎”林軍擦着汗站了起來,拍着新宇的肩膀說道:“哥們,你要把,你在娘們上用的功力,放在科研上,你現在都能在月球開妓.院了,你知道不”
“我要單獨約黃曉彤,她肯定不搭理我,畢竟她以爲我真強.奸了呢”新宇眨眼說道:“我心思你要沒事兒,就叫上凌函和她,咱一塊出去溜達溜達因爲我看那個凌函,看你的眼神,也像帶了透視鏡似的”
“你快滾犢子吧,別在這兒忽悠”林軍煩躁的擺了擺手。
“真不去啊”新宇扯脖子喊了一句。
“一堆事兒呢,去啥去。”林軍擺了擺手,隨即直奔更衣室走去。
新宇拿着礦泉水站在原地,隨即雙眼向四周尋摸了一圈,就看見了正在吧檯跟別人說話,並且穿着瑜伽服的凌函。
“哎,涵涵”新宇湊過去叫了一聲,隨即問道:“我也想辦個卡”
“那就辦唄”凌函回頭瞥了一眼新宇,點頭應道。
“但辦卡之前差點事兒”新宇撓了撓鼻子。
“差啥事兒”凌函眨了眨大眼睛。
“差個黃曉彤的微信”新宇臉色微紅的回道。
“看我口型”
“啊”
“滾”
“沒禮貌”新宇疝嗒嗒的走了。
更衣室內。
“喂天叔”林軍一邊穿着褲子,一邊接起電話應道。
“潤澤跟你說的那個事兒,我打聽了一下。老吳確實在國外有一攤兒,但僅限於他們那個小圈子知道,具體細節,我現在一點也不瞭解”天叔回了一句。
“叔,咱和老吳這麼弄下去不是回事兒之前我就有這個感覺,感覺總抓不到他的根兒這也是我沒用那個東西的原因”林軍沉默半晌,皺眉說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周天停頓一下,隨即補充道:“我還真聯繫上一個人,他應該知道點內部情況,但關係還沒養熟。”
“他啥意思啊”林軍快速問道。
“能有啥意思,想得到點利益,但又怕喫相太難看,讓人發現唄。”周天思考一下,緊跟着又補充道:“這樣,我今天跟他試着攤牌一下,看他給不給口”
“行”林軍乾脆的應了一聲,隨即補充着問道:“另外那件事兒怎麼樣了”
“我現在就在辦呢,有消息,我給你信兒”周天回道。
“好,那就這樣”
說完,二人結束了通話。
延市,某個咖啡廳內。
周天跟林軍掛斷電話以後,低頭掃着手裏的資料,隨即皺眉說道:“你給的這些玩應,等於啥都沒說啊”
桌對面,一個青年穿着皮夾克,梳着小平頭,戴着墨鏡,嚼着口香糖回道:“確實很乾淨,我查不出毛病啊”
“你用多少心,就能拿多少錢。”周天依舊看着資料,輕聲說道:“幹這個的,不止你一個人,如果你沒查出毛病,別人查出來了,那就尷尬了,對嗎”
“唰”
周天沉吟半晌,隨即從手包內又拿出兩個信封推給青年,並且說道:“小袁,這是你下兩個活兒”
“妥了”小袁收了信封,隨即拿着價值不菲的照相機,邁步轉身離去。
晚上,融府康年。
如果把愛情比喻成是一株仙人掌,那麼有的人遇到它,可能會被刺痛,也可能會被傷過,愛過後,而選擇逃避,亦或者是耐心的把它上面的尖刺一根根拔掉,等它圓潤,等它美好
但新宇跟誰都不一樣,因爲他會選擇把仙人掌執拗的操.碎
明知不可爲而爲之,這是新宇的一貫作風
林軍對他的評價其實很中肯,因爲這個人在搞娘們的勁頭上,確實異於常人,並且善於鑽研
由於邀請林軍一塊出去溜達而遭拒,再加上從凌函哪兒騙微信號未遂後,新宇開始進入了魔怔狀態
他回到賓館內先是洗了個澡,清醒一下後,又打電話要了三罐紅牛,這纔拿着電腦開始奮戰
首先,新宇登陸上了人和健身俱樂部的分店官網,在員工資料攔裏,找到了凌函照片,並且看了凌函的基本檔案。
而新宇只注意了兩點,第一是凌函的出生日期,第二是畢業學校,但出生日期有,畢業學校卻沒有
不過沒關係,新宇有別的招,隨後他又打開了人人網,然後把凌函的信息輸入進去,包括年齡,姓名和居住城市,隨後,他直接找到了凌函在人人網上註冊的信息
“啪嗒”
新宇雙眼泛着藍光,用鼠標點了一下關係圈,他抿着小嘴找了三遍,終於翻到了黃曉彤的資料
這一套下來,至少花了三個多小時,而新宇硬是坐在牀上一動沒動過,三罐紅牛幹下去,連廁所都沒上
就憑一個名字和簡單的人物關係,他硬生生的從網上翻出了黃曉彤的聯繫方式
試問,這份爲b生,爲b死的毅力誰有
就問問,誰有
從房間內搞完,新宇穿衣服走出了房間,準備下樓喫個飯後,在從人人網上冒充黃曉彤同學,把她微信搞出來。
“滴滴”
辦公室內,林軍接到一條短信,是周天發來的,上面寫道。
“在本地見面,他不放心,要求在浙江見。”
林軍掃了一眼後,沉默半晌,隨即拿着手機就往外走。
兩分鐘以後,林軍和新宇偶遇在一樓大廳。
“你幹啥去啊”新宇隨口問道。
“浙江還去嗎”林軍眨眼問道。
“”新宇頓時一臉懵b,隨即問道:“爲什麼不早說爲什麼不早說我給褲衩帶都快累掉了,你他媽又告訴我,你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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