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啊突然讓我這麼幹”於亮有點懵的衝林軍問道。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總之,我和翟耀有矛盾了”林軍坐在沙發上,摸着眉毛回道。
“怎麼整的啊我們這兒剛有點站穩腳跟,你倆就發生矛盾了這以後不好整啊”大勳在電話中插了一句。
“我也不想啊翟耀私下裏一直用着江坤,目的本身就不純,矛盾早晚會有”林軍無奈的答道。
“他用着江坤”大勳一愣過後,恍然大悟的說道:“我說這個他媽的公司,怎麼一直不太對勁兒很多新來的人,之前我都沒見過而且對咱態度出奇的冷淡”
“剛開始,我也以爲翟耀用江坤,只是想要亞龍在南蘇丹孕養多年的關係,但現在看來,明顯不是”林軍搖了搖頭,思考一下後繼續說道:“今天在這兒,我把翟耀得罪了你們要留點神啊,把該準備的準備一下”
“恩”大勳回了一句說道:“沒事兒,我和亮子心裏有數”
“忙過這一段時間,我一定過去看看”林軍應了一聲。
“等你過來,我特麼都得八十歲了”於亮無語的回道。
“最近發生多少事兒,你心裏不清楚嗎我是實在走不開”林軍嘆息一聲。
“行吧,你心裏有數就行不說了,我們回去了”於亮回了一句。
“呵呵,行”
說完,二人就掛斷電話。
另外一頭。套房內。
翟耀解下領帶,伸手倒了一點紅酒。
“談崩了”朋友衝翟耀問道。
“泥腿子一個,混着點錢,還真拿自己當個物件了呵呵”翟耀抿了一口紅酒,扭頭直接說道:“給南蘇丹那邊打個電話,我親自跟他們說”
當天晚上,翟耀在海口處理完事兒,帶着他的團隊乘坐專機離開,而林軍等人則是留下,因爲繼祖那邊說,二爺忙完這一兩天,要單獨和林軍聊聊。
夜裏,蘇家套房內。
“你覺得林軍怎麼樣啊”蘇潤打完電話,手裏端着安神茶,坐在沙發上輕聲問道。
“以前就覺得,他跟誰都一說一笑的,但沒想到他還挺爺們的”蘇莎在自己套房裏,就不像在外面那麼端着了,兩條腿搭在茶几卓上,狀態非常隨意。
“莎莎,你倆能談嗎”蘇潤輕聲問了一句:“這個鄭叔沒介紹之前吧,我還覺得這事兒挺不靠譜的,但見完林軍,我覺得他還行這兩天我找諮詢公司查了一下,融府的規模還行,林軍身價也夠,你打算往下相處一下嗎”
“有點特殊的感覺,還算來電吧”蘇莎想了一下,笑着點了點頭。
“那你就跟他試着往下處處吧”
“哎呦,我知道了,一會我洗個澡,過去跟他聊聊,順便送個小禮物”蘇莎拿着平板電腦回道。
“什麼禮物啊”蘇潤順嘴問了一句。
“沒什麼,就一個朋友從奧地利給我帶回來一串,他們那兒特產的男士海洋珍珠手串”蘇莎慢吞吞的回道。
蘇潤聽到這話,持續懵b了十來秒,隨即皺眉問道:“你地理跟那個老師的學的啊”
“不是,屋裏就咱倆,你能不能輕點吹我他媽坐這兒都感覺臉疼”蘇潤十分上火的嘬着牙花子說道:“大姐奧地利有海嗎你自己刨出來的啊”
“沒海嗎”蘇莎眨巴着眼睛,稍微有些驚愕的問了一句。
“我艹”蘇潤拿着杯子站起身就走。
“你幹嘛去啊”蘇莎問了一句。
“我他媽上地圖上找找,看看奧地利的海在哪兒”蘇潤無語的回屋休息了。
深夜,東北h市,某豪森高層家裏的客廳內。
賀相霖穿着夾克衫與一位穿着睡衣的中年相對而坐。
“大哥,我手裏這點股份,有決定性的作用嗎”中年抽着煙,看向賀相霖問道。
“現在任何一點股份,都對我,對豪森有大用”賀相霖搓了搓手掌,皺眉繼續說道:“治武啊你手裏這百分之四,關鍵時刻,能救我一命,救豪森一命啊”
“呼”
治武裹了一口菸頭後,口中吐出濃濃的煙霧。
“小莊找你談了嗎”賀相霖沉默一下,直接問道。
“找了,讓我躲開了”治武思考半天,如實答道。
“治武這私下收其他股東股份的事兒,其實挺難的如果事兒成了還好說,但如果事兒不成,明天我的動作,小莊就一定知道”賀相霖滿臉疲倦的拍着中年大腿說道:“熬夜來找你,並且把事兒跟你說了那是因爲,我一直拿你當朋友”
治武擡頭看向賀相霖,嘴脣蠕動的問道:“大哥我把股份賣給你,小莊要私下找我怎麼辦”
“能不能先躲躲,公司穩定了以後,你再回來”賀相霖擡頭問道。
治武皺着眉頭,思緒良久後說道:“大哥,我沒有老保,腿上還有殘疾混了這些年我就攢下這點家底兒,按理說,誰要我都不能給因爲這是我養家餬口的東西但你不一樣,真不一樣”
賀相霖抓住治武的手說道:“股份,值多少錢,我給多少錢公司穩定,大哥給你單獨支個買賣”
“不說了,拿合同吧,我簽了”治武掐滅菸頭,乾脆答道。
“刷”
賀相霖身邊的隨行人員,從包裏拿出了準備好的合同。
“刷刷”
治武在昏暗的燈光下,直接把合同簽了。
二十分鐘後。
賀相霖和隨行青年走出了治武家。
“哥今晚還走嗎”青年上車問道。
“百分之48左右,還差一點不歇着了,去下一家”賀相霖疲憊的躺在副駕駛座位上回道:“趁早辦完,趁早利索”
“能抗住嗎”青年有點心疼的問道。
“沒事兒這算啥,走吧”賀相霖擺手回道。
“翁”
汽車隨即離開治武家的小區,奔着下一個股東住所趕去。
自從林軍幫老賀從滿北伐,鄭牟財你哪兒借來錢之後,賀相霖就一直私下裏收購公司高層股份,等待一擊必殺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