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短腿士兵玩具後,多弗朗明哥臉色當時冷了下來。 .
怎麼回事……
居然讓一個玩具潛入到王宮裏了!
被變成玩具的傢伙應該已經失去了自由行動的能力,爲什麼這個傢伙能夠不受“童趣果實”的限制!?
不行!
必須把它幹掉!
“我國的玩具讓海軍客人受到驚嚇,真是不好意思……”
多弗朗明哥墨鏡閃過寒光,右手食指併攏,驀然朝着那個玩具士兵的頭部發射出一道細線:“冒犯客人的玩具,已經是沒有價值的廢棄品,在這裏被報廢吧,線槍!”
這道線威力極大,且透明不易發現,極具隱蔽性!
眼看着下一秒玩具士兵要被線槍捅穿!
可在此刻!
“犬齧紅蓮!”
一隻由岩漿組成的魔犬突然從後方殺出,一口扯斷了絲線,並以高溫將那道細線從頭燒到尾,甚至燙傷了多弗朗明哥的指尖!
控制岩漿的能力!
以及足以壓制自己附着了武裝色線槍的霸氣!
這個世間,只有一個人可做到!
“大將……赤犬!”
多弗朗明哥臉色極其難看的望着那個躋身從海軍小兵走出的魁梧男子,他一直戴着海軍士兵的帽子,身還披着斗篷,所以剛剛纔一直沒有注意到他!
沒想到這次居然連海軍大將也來了!
在看見赤犬的那一瞬間,多弗朗明哥明白自己失算了。
原本以爲很輕鬆可以解決的問題。
沒想到海軍這次對廢除七武海的態度竟如此堅決!
尤其現在他們即將和白鬍子開戰,居然不惜自廢武力也要冒險派出大將來解決七武海,這種愚蠢的買賣,戰國那傢伙究竟腦子進了多少水才能做出這種決斷!?
可惡……
如果只有道伯曼一個,不用cp0,自己能解決了他!
可現在多了個赤犬……
嘁!總之先試試看進行交涉吧!
“咈咈咈咈咈……真是稀客啊,薩卡斯基大將!”
多弗朗明哥吊兒郎當的攤開雙臂,聳了聳肩:“不要擺出那樣一副可怕的面孔嘛,任何事情都有商量的餘地,畢竟作爲七武海,從某種角度來說,我們可是一夥的啊!”
“少囉嗦,大海的人渣!”
赤犬絲毫不喫這套,面孔冷峻的凝視着多弗朗明哥:“雖然來的時候,本部的確有說過,只要你們乖乖交出特赦令,我可以放過你……但是,身爲海軍,明明看見一個十惡不赦的海賊在眼前卻無動於衷,那又怎配揹負正義之名!?”
“多弗朗明哥!”
赤犬怒喝一聲,右臂化作岩漿,猛然向前揮去:“我要把你的勢力連根拔起!消失吧,大噴火!!!”
剎那間,天地只剩下了岩漿灼燒的顏色!
周圍的溫度飛速的拔升,岩漿刺鼻的味道不斷的刺痛着多弗朗明哥的神經!
“可惡,居然真的動手了!”
多弗朗明哥再也不敢抱有僥倖,立刻使出線線果實的覺醒能力,將周圍地板和草坪全部變成了白色的絲線拉到自己的身前,形成一塊巨大的線盾牌,勉強阻擋着赤犬的攻擊!
可是灼燒的岩漿,正是絲線天生的剋星!
除了被擋在線盾正後方的幹部,其他人頃刻間已經被岩漿燒的連骨頭也不剩了。
多弗朗明哥絕對不弱!
以他的實力,足以震懾黑暗世界絕大多數的不法之徒。
否則他也沒辦法掌控利益如此巨大的走私市場和間商交易鏈。
可是……
這一次他的對手。
是海軍本部最高戰力——大將赤犬!
無論果實能力、霸氣修爲還是意志信念,赤犬都要把它甩出十萬八千里!
岩漿不停的灼燒着線盾!
現在別說反擊,算自保也很可能快要堅持不住了!
“混賬!”
躲在線盾後的cp0官員終於忍耐不住,怒斥道:“薩卡斯基,你連我也想殺嗎!?立刻給我停手,否則等我報五老星,有你喫苦頭的時候!!!”
如果是一般人,這句話可能奏效了。
可惜他顯然不瞭解赤犬的爲人。
“殲滅海賊絕不能心慈手軟!”
赤犬毫不遲疑的繼續往前推進着岩漿拳,臉除了對海賊的憎惡和鐵血外,再無他物:“我會向世界政府報你英勇善戰和海賊同歸於盡的消息的!承載着這份榮耀,和他們一起化作焦土吧!”
“流星火山!!!”
話音未落,赤犬已猛然將右手一擡,大噴火立刻沖天而起!
緊接着,天地失色!
無數巨大的岩漿拳從天而降,如天災地獄般落在大地之!
毀滅、荒蕪!
奢華的宮殿被瞬間夷爲平地,腳下草坪也毫無懸念的化作焦土,目之所視的一切,全部被灼熱的岩漿吞噬殆盡!
cp0的官員、多弗朗明哥的家族幹部。
幾乎死傷殆盡。
站在千里赤地之,多弗朗明哥身多處燙傷,連衣服也被灼燒到破爛不堪,墨鏡碎裂,只是呼吸也彷彿身體才發出慘烈的哀嚎與悲鳴。
託雷波爾……
喬拉……
琵卡……全部都死了……
全都……
……
“居然活下來了,命夠硬的。”
赤犬目光冷峻,身再一次燃起岩漿:“那麼,我再一次對你進行處決……以絕對正義之名!”
“……正義?”
多弗朗明哥低着頭,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好一個冠冕堂皇之詞!什麼是正義?你又站在誰的立場執行正義?誰又給你的資格……對我的人生否定,對我進行處決的!?”
“薩卡斯基!!!”
多弗朗明哥面目猙獰的猛然擡起頭,從地面升起16股纏繞高密度武裝色的巨浪白線以極快的速度刺向赤犬,怒喝道:“只有強者,纔是正義!只有勝者,纔是正義!喫招吧!16發神聖兇彈·神誅殺!!!”
“你放屁!!!”
“冥狗!!!”
高溫岩漿瞬間洞穿了巨浪白線,連帶着多弗朗明哥的腹部也開了一個大洞!
赤犬右拳保持揮出的姿勢。
而那些白線卻再也不能寸進,根根崩裂灼燒,隨着多弗朗明哥的倒下而徹底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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