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從馮道老人家石棺之中躲過來的人,還會怕馬明多的晦氣不成?再說了,能壓住晦氣的人,一如神助力一般,更會順風順水。
跟了朱先生一些日子,丁長林對很多神祕的東西深信不疑,因爲你無法用科學去解釋。
丁長林此時心浪如潮,但是他更願意體驗這個女人的一招一式,他不想急,哪怕他確實有事,他需要找到馬明多深藏的祕密,他不相信那臺筆記本電腦。
丁長林努力放棄自己的雜念,任由劉若英盤弄着自己,他願意被這個女人如盤麻毛一樣糾纏,何況她可是上下其手,無論是嘴,還是手,甚至是她的腿,都在同時運作,他的火越燒越旺,他覺得自己現不是子彈上堂,而是需要炮火連天了。
劉若英也不知道盤了丁長林多久,她似乎不急,她要一點點把這個男人往最烈火的地方推,她太知道分寸,太知道弄他哪些地方纔可以讓男人瘋掉了,她很清楚丁長林的變化,那杆槍從來不會騙人,本能的東西就是內心最最真實的反映,劉若英別的本事沒有,這一點還是深有研究的。
劉若英繼續頂着丁長林不放,她的大腿都能感覺到丁長林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火力,她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恨不得把她喫得連骨頭都不剩,可她就要讓這個小男人急,讓他深深地,深深地記住在這間帶着馬明多死亡氣息的密室裏,她和他經歷的極致之美,她要把他帶到他從來沒進入過的另一層飄飄然的境地之中,否則她留不住這個男人,她拿什麼讓這個男人去懷念她呢?
劉若英的指甲終於運作在丁長林的大炮之上,丁長林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這種過電般的穿透,他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把劉若英掀翻,她的池塘此時屬於他-------
就在丁長林使出全身氣想要放倒這個女人時,身後的牆竟然動了起來,無論是丁長林還是劉若英都本能地驚叫着,好在他們的嘴還在對接,這樣的驚叫回旋在他們彼此的體內,他們鬆開了彼此,目光齊涮涮地盯住了能動的牆。
牆越移越開,劉若英到底是女人,重新抱住了丁長林,突然而止的這一幕把她精心的挑逗全打碎了,劉若英好恨這堵能動的牆。
丁長林知道劉若英是害怕,但他此時無比驚喜,他緊緊摟着劉若英的同時,說了一句:“別怕,有我,我火氣大着,你再摸。”
丁長林抓着劉若山的小手,直接按在了他來不及發射的大炮之上,那個地方還是無比堅挺-----
劉若英被丁長林的雄氣感染着,再加上丁長林直拉她的小手重新拉回到盤他的地方,她又變得開心和忘我起來,她不讓丁長林往牆裏鑽,而是拖着往沙發去走。
“如果那個牆裏還有機關的話,我們至少做也風流鬼是不是?”劉若英咬着丁長林的耳垂說了一句。
丁長林想想也對,這個半夜三更的,而且還是馬明多才死不久的時候,誰敢來這裏呢?
丁長林被劉若英直接推倒在沙發上,沒等丁長林反應過來,她的跪式服務行如流水般地撲騰而來,把丁長林剛剛泄下去的火燒得更旺,更旺----(此處省略一萬字------)
丁長林從來沒有如今晚這般被刺激到過,從皮膚到骨髓,從靈魂到肉體,他覺得自己被劉若英盤得不是飄飄然,而是要死要活跌跌蕩蕩----
兩個人從前到後,纏繞得忘掉了人間的種種爭鬥和物流,有的只是彼此盤弄彼此,彷彿只有這樣,今晚突然而至的那堵移動的牆才完完全全屬於丁長林,也屬於劉若英,他們不會被死亡的氣息壓抑,他們還需要在往後的歲月裏,彼此盤弄着彼此-----
丁長林和劉若英終於放空了自己,兩個人都有着從來沒有體驗感,劉若英本來是抱着服務而來,沒想到被丁長林**得翻天覆地,如果不是丁長林死死堵住了她的嘴,她不知道今晚會叫成什麼樣子。
終於平熄掉戰火後,劉若英把自己收拾得又如同女神一般光彩照人,當然她親手服務式地替丁長林穿起了被她脫掉的衣服,清掃了一下場戰後,這才拉着丁長林的手說道:“走吧,我們一起穿牆,你走我後面,萬一有什麼事,我擋着。”
丁長林沒想到劉若英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個他以爲除了服務一流的女人,要的不過是權力的光彩,不會真正如呂鐵梅那樣付出一切情感,可她用一流的服務滿足了丁長林對女人全部的慾望時,竟然願意爲他抵擋子彈時,這種感覺丁長林這個文科生還真的找不到適合的詞表達,總之,劉若英在這晚還真征服了他,從肉體到感官。
男人有時候就是一個奇怪的動物,瞬間的需求以及感官上的直接,都是女人無法去想象的,當然劉若英是懂的,她就是太懂這些,才能讓齊高明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才能成功地拿下了丁長林。
丁長林當然不會真讓劉若英替他擋子彈,他把劉若英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可這個女人不聽他的,爭執不下時,兩個人摟着彼此,朝着那堵已經啓開的牆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