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清楚什麼,但是在這個家裏,應有盡有,而且有肖年軍精心無比的設計,呂鐵梅有家充滿着浪漫的情調,每次置身於這裏,丁長林就有一種要拼搏,要奮鬥的無比衝力
這個家要是丁長林自己的多好啊。此時,身下的呂鐵梅柔若小貓,貼在自己的胸膛之中,用一隻小手在胸膛之上,一點一點地輕撫。
激情暴風之後,呂鐵梅的輕撫就如和風,就如細雨,把丁長林牢牢地釘在她的溫柔之鄉里。
丁長林什麼都不要想,偌大的別墅裏,就剩下他和她,偌大的家裏,也只剩下她和他。
家這個字眼跳出來時,丁長林還是悸動了一下,這是他的家嗎
“什麼啦”心如發細的呂鐵梅輕輕地問了一句。
夜的寂靜在呂鐵梅的問話聲被劃破,丁長林抱起了這個女人,朝着她家豪華的浴室中走去,無論這個家是不是他的,至少此時他和她能雙息雙飛,而且他還有她全身心的幫助,沒有她,孟興旺和喬道能能認他嗎
沒有肖年軍國際設計師的身份,孟興旺和喬能道不會認下這個兄弟,這是必然的。而且沒有他們的相認,普成功和古文治能如心巴着他,討着他嗎
普成功和古文治在酒桌上全是看着丁長林的眼色在喝酒,敬酒,而且拉一個小微信羣的用意,就是在提示丁長林,帶着他們一起玩,不要喫獨食,丁長林哪裏有懂之意
呂鐵梅就喜歡被這個男人如此抱着,她就可以做那麼一會兒小丫頭,任由他寵着她,呵護着她。
這天,無論是丁長林還是呂鐵梅在第一輪交融中爽到了雲端,兩個人都有一種意優未盡之意,情緒的調動有時候來得毫無道理,就如丁長林在文思語那裏受到重創一般,他所有的嚮往,所有的拼搏,所有的未來都壓在呂鐵梅身上。
這注定是個不眠之夜,於丁長林而言,於呂鐵梅而言都是。
心心相惜的兩個人,壓着的慾望如火山般噴發,回到牀上時,緊緊摟抱在一起的身體,重新滾燙而又熱烈。
黑暗中,呂鐵梅“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颳了一下他的鼻子說道:“你還要啊。”
“當然,今晚讓你下不了牀,信不”丁長林驕傲的說着,這種沒有過量的酒真是好東西,今夜註定屬於他大戰三百回的一夜,他發現體內涌動的全是要爆發,再爆發。
於丁長林而言已經經歷了三個女人,他不是青瓜一條,可是酒後的他,他就如個青瓜一樣,想要再一輪地征服着呂鐵梅。
這夜註定要無休止地殺伐,於他,於她,都在傾盡全力迎合彼此。從羞怯到狂野,從半推半就到爆發,從上到下,週而復始,這一夜,兩個人的激情升騰再升騰。
反正有一夜的時間,丁長林不急不燥,傾盡柔情,一寸寸地親吻,舌尖劃過,懷中的呂鐵梅,陣陣悸動,她太愛這樣的感覺,每一次他的親吻,都會讓她有一種死而無悔的念頭,她的身子越來越滾燙,咽喉中的嬌啼,壓抑不住地發射出來,“依啊”般喃喃音樂,在丁長林耳邊響着,更讓這個年輕人賣力起來。
丁長林一賣力,舌尖的切割如火,如刀,而呂鐵梅的顫抖讓她的手指緊緊地捏進了他的肌膚之中,痛並快樂着,丁長林此時竟然就有這樣的感覺。
終於,丁長林累了,抽空了一般。
呂鐵梅也再一輪在雲端中游蕩了一回。
夜深了,更加安靜。呂鐵梅依着丁長林說道:“好幸福啊,下次,還要,還要,而且你是我的,不管是孝麻縣還是公安局,還是長樂村,都屬於我管,你一舉一動,我全清楚。”
丁長林一愣,他千辛萬苦地騙呂鐵梅,原來她什麼都清楚,她嘴的三個地方,不就是文思語,章亮雨和呂思娣嗎
丁長林嚇得不敢吭聲,只敢緊緊地抱着,夜,又一輪死寂着,丁長林不敢鬆開呂鐵梅,生怕這一鬆開,她又會說孝麻縣,公安局和長樂村一般。
丁長林聞着呂鐵梅身上的幽香,真好聞,比劣質的香水好聞多了,有錢真好,不對,有權真好。
權可以征服一切,丁長林不知道怎麼,冒出了這種的想法和感覺,而且這種想法不是一次,是多次。每次和呂鐵梅在一起,特別是偷着溜進這個家時,丁長林就有這樣的想法,因爲他喜歡這個小二樓,住在這裏,就是權力的象徵。
如果這個小二樓是自己的多好啊,父母住樓一層,他和自己的愛人住一層,愛人,他的愛人呢
丁長林胡思亂想着。
想多了就累,丁長林是真的累了,在對權力的渴求之中,他沉沉地睡去。
反而是呂鐵梅,她聽着丁長林均勻地呼吸聲響起時,這纔敢睜開眼,如癡如醉地看着熟睡中的丁長林,只有在這樣的時候,她纔可以放開自己,任自己肆意地看一個人,一個自己愛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