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福山零一邊對着鏡子照傷口,一邊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清楚,尤其強調自己是怎麼救她的,有多不容易。
“你是醫生”女人上下打量着他。
“醫術還很高明”福山零冷哼,“不然你以爲我是誰”
女人漠然地從他的頭,一直看到腳,然後非常不客氣地回答,“流氓。”
“我”福山零轉過身,“我哪裏像流氓了”
“你在我的房間裏,穿着暴露。”
“”福山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他的確光着上半身。
“一個正常人的,有在一個陌生的女人面前不穿衣服的麼”女人趟在牀上,伸手捂着傷口,剛剛動了幾下,牽動了傷口,因爲有麻藥,傷口還不痛,但是已經血已經盡頭了紗布。
福山零非常的委屈,“我是在沙灘曬太陽,你有見過在沙灘上還穿着長衣長褲的嗎”
女人不說話了。
“我救了你一命,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先說一句謝謝吧”福山零覺得自己腦子真是抽了纔會救她。
女人轉過臉,不說話,態度很冷。
“對了,你是誰啊,叫什麼名字爲什麼會受槍傷你是殺手嗎”福山零喋喋不休地問着。
說到這裏,女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瞪大眼睛,看向福山零
“我的衣服呢”女人激動得幾乎要坐起身體了,“我的衣服哪裏去了”
福山零指了指一旁的陽臺,“在那裏曬着。”
“給我拿過來”
“衣服我給你洗了,還沒幹。”福山零的聲音帶着一些驕傲,哼,看他多體貼,就感謝他吧。
“給我拿過來”女人根本就不在乎福山零做了什麼,只在乎自己的衣服。
福山零站起身,將半乾的衣服拿給她。
女人擁着被子坐起來,立刻去翻找上衣,靠近胸口的地方,有一個隱祕的口袋,原本里面應該是裝着東西的,然而此刻,卻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我的東西呢”女人幾乎是吼着,“我口袋裏你的東西你給我放哪裏去了”
看到女人嚇人的樣子,福山零後退了一步,“你是說那個小瓶子”
“對,就是那個,還給我”
“那個”福山零看着女人身上的殺意,再後退一步,“你那裏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啊”
“把東西還給我”女人伸手,臉上的殺氣更重
“我可能不能還給你了”
話,剛落音,女人裹着被子,突然衝了過去,一腳將福山零踹到地上,然後狠狠地踩着他的胸口,全身帶着嗜血的殺意。
“把東西還給我,不然我就要了你的命”
福山零很無辜地看着眼前這個女人,“那個那個小瓶子我洗衣服的時候,給你弄碎了”
“什麼”
福山零弱弱地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桌子,“碎片在那裏”
“你找死”說完,女人的手就要打下來
“我賠你,我賠你還不行嗎”福山零立刻說着,“你告訴我裏面是什麼,我
福山零沒好氣地說着,“你們這些人啊,自以爲自己很了不起,殺人跟切菜的一樣,你們有考慮過被你們殺死的人的感受嗎他們的家失去了他們,會支離破碎嗎”
“少廢話”女人吼斷了他的話,“那是一種疫苗,你賠得起嗎”
“我是醫生啊,什麼疫苗我不懂”福山零立刻說明,“說吧,是感冒的,還是甲肝乙肝,還是狂犬病啊”
女人鬆開腳,“你真的是醫生”
“廢話,不然你身上的傷口是鬼給處理的”
女人站在地上,看着這個人。
疫苗已經沒有了,就算殺了他,也無濟於事,既然他是醫生,那麼
“你的醫術有多出色”女人問。
“要多出色就有多出色”福山零從地上爬起來。
“跟毒醫比起來呢”
“”這個問題
豪言已經放出去了,如果說自己不如毒醫,會很丟人吧他一個男人,難道還比如甜甜這個小丫頭
“咳咳,”福山零一臉的驕傲,“我跟她不相上下”
“真的”女人明顯不相信。
“我跟毒醫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醫術會差”福山零很驕傲。
“你認識毒醫”
“哼,不要太熟悉。”
女人警覺地看着他,“我怎麼樣才能相信你”
“你現在是被人追殺的啊”福山零一臉的驕傲,“是不是要躲避敵人啊我如果是壞人,肯定會把交出去的,如果我能保護你,幫你治療傷口,給你提供住宿的地方,不就能說明我是好人了嗎”
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光着上半身的男人,怎麼看他她都不像是一位出色的醫生,但是他的確治好了她身上的傷,而且,她目前正在被追殺,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你就躲避不了,需要他的幫助。
“我暫時相信你,如果敢讓我發現你偷偷做什麼小動作,你就死定了”
福山零看了她一眼,“你身上的傷口裂開了,我幫你簡單的處理一下,然後我帶你去酒店,這裏的環境太差了,不利於你養傷。”
“你爲什麼要幫我”女人後退一步,傷口,在隱隱的發痛。
“不是因爲我弄壞了你的東西嗎”福山零去一旁找紗布。
“我是說,你什麼要幫我治療傷口”女人記得,她跌跌撞撞衝到了沙灘上,所有的人都跑開了,之後的事情,他已經忘記了。
“我正在沙灘上曬太陽,是你跑過來趴在了我身上,我又是醫生,能不救你嗎我這麼善良的一個人。”
女人不說話,只看着他。
他收拾藥的手法很熟練,應該真的是醫生。
“我叫福山零,你叫什麼名字”福山零問。
“秦果。”
“什麼”福山零沒有聽清楚,“蘋果”
“秦秦國的秦,我叫秦果”
“是秦國還是蘋果”
“”女人想殺了他。
福山零立刻閉了嘴,是殺手了不起啊不懂幽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