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我被人強迫着換上一件黑絲蕾絲短旗袍,前露胸,後露屁股,幾乎是赤身裸體的被人駕到一間vip包間裏時,我覺得,我的世界纔是真的墜入了黑暗之中
只見昏暗的包間裏,液晶電視上播放着少兒不宜的畫面,濃烈的菸酒味充斥在各個角落。
文娜和幾個小姐跪在地上,被打的蓬頭垢面,哭的瑟瑟發抖。
嗜血的味道飄在空氣裏
在她們面前的沙發上,坐着幾個男人。
而當我看到坐在最左邊,身穿黑色西裝,身材筆挺,一張俊逸不凡的臉隱匿在虛虛實實的煙霧裏的男人時,我嚇得雙腿一軟,險些跪在了地上。
因爲坐在那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大學的前男友薄時胥
而在三年前,他明明已經死了
你給我站好
見我要跌倒,站在我身邊的男人狠狠地抓了我一把,把我又從地上提了起來。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肯定以爲自己這又是在做夢
也正是因爲男人的這一喊,坐在遠處吸菸的薄時胥,沉冷的眉眼動了動,擡眸朝我這邊看來
一瞬間,我還沒來得及避開的視線,便和薄時胥對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了,還是緊張到產生幻覺,有那麼短短的剎那,我彷彿看到有什麼異樣的情緒從他諱莫如深的冷眸中閃現。
但很快,他就別開視線,好像根本沒認出我來,繼續噙着煙,吐出一口白霧。
縹緲朦朧的霧氣,將他冷峻孤傲的臉籠罩,讓人根本看不清他的情緒。
我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而紅姐卻在這時幾步上前,嬉笑着一張臉,對裏面的人開始賠不是,各位先生真是對不起,文娜是我們這裏的新員工,不懂規矩,你們別和她一般見識來,這瓶酒我幹了,你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她們吧。
紅姐說着,二話不說就拿起桌上的一瓶開好的白酒,仰頭喝完了全部。
幾個男人見狀,剛剛還嚴肅陰霾的臉上,也露出笑意。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摸了摸下巴,一臉猥瑣的笑,喝一瓶有什麼意思,再喝一瓶我們就放人。
說着,那人又開好一瓶白酒,推到了紅姐的面前。
此時紅姐的面色已經開始發紅發燙,很顯然那一整瓶白酒下肚,已經讓她不好受了。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正用可憐眼神看着自己的文娜,紅酒咬了咬牙,又笑着對上男人道:那張總可要說到做到,不要和我們這些弱女子過不去哦。
紅姐雙腳有些站不穩了,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訕笑道:張總,可以放過她們了嗎
這那張總本來就是找紅姐尋開心,現在見她真的把酒喝完了,有點面露難色了。
他看了看坐在另一邊的薄時胥,欲言又止。
帶這些人滾
這時,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的薄時胥,從口中吐出薄涼的字眼。
他彈掉指尖的菸灰,又道:她留下來。
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紅姐等人都回過頭,將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我站在門口,整個人因爲再次聽到他的聲音,而感覺恍惚不已。
可還不等我拒絕,紅姐就來到我的面前。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湊身到我耳邊說:能讓薄總看上是你福氣,你最好給我表現好點要是敢得罪這裏面任何一個人,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說完紅姐就嬉笑的轉過身子,把我帶進包間裏,對薄時胥道:是是是,薄總,這人我就留下了,你們好好玩兒啊。
紅姐把我拉到薄時胥的面前,一邊說着,一邊用力的把我往他的懷裏一推。
因爲穿着十幾釐米的高跟鞋,我並不習慣,而紅姐的力道又來的突然,我身下不穩,人一下子就撲進了薄時胥的懷裏
頓時,男人溫熱的氣息,撲進我的鼻子裏。
手掌觸碰的地方,是他結實有力的胸口
感受到來自男人身上的溫度,我心下一驚。
剛想要站起身來,下一瞬,薄時胥的手卻環住了我的腰,薄脣擦着我的耳邊說:這麼着急
薄時胥一手禁錮住我亂動的腰,一手撩起我耳邊的碎髮。
我看着紅姐帶人離開。
再次關上的房門,彷彿隔絕了我所有求生的希望
別走唔。我想要求救,但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自他脣齒間吐出的薄氣,掠過我的耳廓,帶給我一陣心悸的顫抖。
我的身體忍不住一抖,用力的推搡着男人,你、你放開我
呵,還挺敏感。
薄時胥見我反抗的越發厲害,扯脣冷冷一笑。
繼而他不顧我的掙扎,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我的腰部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