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這麼溫柔,他一定是病了
我在呢,你好像發燒了,我馬上送你去醫院。簡黎慌亂的想要招呼門口的保鏢。
我不用去醫院,我沒病。
明煊爵一把拉着了她的胳膊,把她扯進懷裏,頓時簡黎只覺得渾身火辣辣的,這傢伙到底怎麼了,居然這麼燙。
可是你身上好燙,不去醫院的話,萬一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滾燙的大手,就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離起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別亂動,你身上都跟火爐一樣簡黎生氣的吼了起來。
所以纔要你來滅火,你怎麼纔回來。男人的聲音,三分曖昧七分幽怨的在簡黎耳邊響起。
明煊爵到底是怎麼了,說話都透着一股熱氣。
就在簡黎恍惚的時候,只覺得脖子一緊,然後明煊爵的吻,就直接使勁兒壓了下去。
她想要拒絕,可是身體卻情不自禁的迴應着明煊爵。
那滾燙的身體,加上男人霸道的奪取,很快就讓簡黎的意識也模糊起來。
等她恢復意識的時候,才發現兩人睡在地上,滿地都是散落的書籍。
旁邊的男人緊緊的抱着她,似乎沉睡過去。
簡黎擡手輕輕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溫度要比剛纔涼了不少,這就是傳說中的降火麼
你這女人,睡覺也不肯放過我
勾魂的鳳眸,陡然睜開,似笑非笑的看着簡黎。
什麼嘛,我只是想看看你燒退了沒有。簡黎漲紅小臉說道,明明她說的就是真話,爲什麼莫名有些心虛呢。
誰告訴你,我發燒了
男人微微挑眉。
你不是發燒,昨晚身子怎麼那麼燙
這話一出,明煊爵的眼裏閃過一絲戾氣。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昨晚爲什麼那麼晚纔回來爲什麼我走的時候,你沒有追出來
明煊爵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簡黎一臉黑線的看着他,這是喫完翻臉的節奏麼
剛纔還是他的小可愛,睡完以後,幹嘛一副階級敵人的態度對她。
不是有上官晴雪追你了,我去湊什麼熱鬧,後來不是給你發了信息,你也不回我,你很忙嗎
簡黎幽怨的撅着小嘴,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剛纔明煊爵可能陪上官晴雪慶生了,簡黎心裏就有些難受,雖然她知道,她根本沒有難受的資格。
不管上官晴雪怎麼胡來,在衆人眼裏,她始終是明煊爵的未婚妻,這是簡黎無法改變的事情。而她不過就是想要上位的安可兒。
明煊爵雖然從來不說,但是她知道,明煊爵心裏,對安可兒一開始接近他的目的,是很清楚的。簡黎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
只是利用她擺脫上官晴雪,還是真的對她有幾分動心呢
然而就算動心,也是對安可兒的漂亮臉蛋,而不是她簡黎吧。
你還知道給我發信息我手機壞了。
聽到簡黎這麼說,明煊爵的口氣比剛纔緩和了三分。
簡黎立馬擔心的打量起男人的全身。
色女,想看就直說,還找那麼多借口。
明煊爵擡手敲在了簡黎的額頭上,嘴角就重新露出了好看的幅度。
等兩人重新回到臥室,簡黎就睡了過去,明煊爵看着牀上的小人兒,以及她滿身的淤青,溫柔的給她蓋好被子,這才下樓去了地下室。
剛進去,就聽見裏面傳來男人的慘叫。
爵少,您怎麼下來了別髒了您的耳朵。
昏暗的燈光下,曾俊傑恭敬的彎腰道。
問出來了麼
明煊爵冷冷的看了眼聲音的源頭。
對不起,爵少,屬下無能,那人嘴很硬。曾俊傑臉上帶着三分惶恐。
敢給我下藥,自然是有幾分膽子的,讓人退下,我來問。
明煊爵那張菱角分明的臉龐,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讓曾俊傑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每次這種表情出現在爵少臉上的時候,可都沒什麼好事發生。
於是曾俊傑識趣的和衆人一起退出了地下室。
爵少,我真的是無辜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在您的酒裏下藥的。
被吊在牆上的男人一看見明煊爵,就開口求饒起來。
他的身上穿着服務員的衣服,臉上都是血跡和污穢,已經看不清本來的五官。
你叫什麼名字
明煊爵淡淡的看了眼他。
爵少,您問這個幹什麼
男人眼裏露出一絲害怕。
你說,還是需要我再去調查一下
低沉的聲音,毫不掩飾主人的不耐煩。
我,我叫魏國強。男人一聽這話,立馬乖巧回道。畢竟明煊爵要想知道他的名字,其實是件很簡單的事情。
魏國強,識時務者爲俊傑,這個道理你懂麼
明煊爵不緊不慢的繼續道,狹長的鳳眸,看不出喜怒。
爵少我真的是無辜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機會只有一次,我最後問你,是誰,讓你在我酒裏下藥的,你最好想好再回答。
明煊爵上前一步,走到魏國強面前,一字一句說道,那強大的氣場,幾乎讓掛在牆上的魏國強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爵少,要是我說出來,您會放了我嗎魏國強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你有資格,和我講條件明煊爵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魏國強立馬把名字說了出來。
對不起,爵少,我一時間財迷心竅,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魏國強可憐巴巴的看着明煊爵求饒道,要不是現在雙手都被捆綁,他真的恨不得立馬跪在地上給他磕頭認錯。
知錯就改是好事,可是做錯事,是應該受到懲罰的。
明煊爵說完這話,轉身走出了地下室。
他已經招了,放人吧。
一上去,男人就朝等候在那裏的曾俊傑吩咐道。